道“你也穿上铠衣吧,等会儿要去参加皇宴。”又顿了顿,“毕竟你也是我的副将。”
“喂喂,北寒你这嫌弃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儿!我…我这么多年都没穿过裙衣了诶!”宁语一听,虽然北寒语气没什么变化,可说的话明明有嫌弃她的意思。
北寒连一个眼神都不想丢给宁语了。
等等,等等,宁语转念想起刚刚北寒所说的话,语气欣喜,“北寒,你终于承认我是你不可缺少的左右手了!哈哈哈!也是,本将军怎么能给镇国大将军丢脸呢?我去换衣服,这就去。想我宁语也能算得上一号大大的人物。”说完,宁语便就跑了出去了。三年了,北寒终于承认她是她的左右手了,她的副将!虽然是她自己自封的副将,朝廷上从来没有她的名字。所以她只是北寒的副将而已,她只会帮北寒杀敌。她忽然坚信,只要她再坚信几年,说不定北寒还会答应一辈子都跟她在一起呢,反正她也从来没有听过北寒喜欢男子不是吗?
想到以前北寒还问过她嫁人是什么意思,她想来便觉得好笑。但她就喜欢这样的北寒。宁语走在路上都不由勾了勾嘴角。
北寒见宁语走后,站在原地出了好一会儿的神,在战场上那种时时刻刻的紧绷的情绪,现在却没有了,她竟一时不知还怎么做。她突然想起刚刚皇帝给她的玺印,她拿了出来,玺印并没有太大,半个手心,是和田玉雕刻而成,方方正正,下面刻着“镇国大将军”五个字。就是这么一个东西,她用了三年的时间才得到。主子见了,会不会很高兴呢?今晚就可以真真正正再去见主子了吧,才是想想平静了三年的心竟又忍不住加快的跳动着。时间从未冲淡过她对主子的思念。孤寂的战场上,她只能用每杀一个敌人便能快一点见到主子的方法激励自己。为了见主子,为了保护主子,为了陪伴主子左右,这就是她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意义。
这次她只带了宁语回到皇城,而两年前在黄漠城那一役中她的师父雨死了,死的很突然,连她都没料到在她眼中武功高强,什么事都会做的师父竟会死在战场上那种地方,她没有流下一滴眼泪,因为没有泪让她流。她那时觉得又有一种责任压在她的肩头上了,那就是她师父为主子所做的,她也要做到,没了师父就让她来做主子的人吧。她不会辜负师父的在天之灵的。
她把玺印又好好的贴身放着了,这个小东西可是能调动几十万大军。只是不知道她这次回来又能呆多久。
“北寒走吧!”也没过多久,宁语也换了一身铜铠进来了。说真的她真的好讨厌这铠甲啊!又笨重又不好看,不过她刚刚还特意束了长发。宁语长得好看,虽无像北寒那样的倾国之色,但她也绝对算得上是一个美人,只是在战场上了没心思打扮,加之她也是家中从小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人儿,会束个发已经很不错!而且她三年都没回家了。
“走吧。”看着宁语终于穿的正经的来了,脸色缓了缓,倒也不让人看着难受。北寒便走在了前面,她未曾忘过这皇宫的路,只因这里有主子。
夜,皇宫朝华殿内一片歌舞升平,百官喜气洋洋的聚集在此处。皇帝因实在无法在起床便没来主持这次宴会,就交给了身为长公主的顾江婕主持。不过这次本就是为北寒准备的宴会,倒没有那么多严谨的气氛。顾江婕也只是闷头说了几句,就任百官个管个的了,她本来还比较兴奋父皇第一次交给她干这种事儿的,却比想象中要无趣的多。
“将军,来来来受老夫一杯酒!”左相走到北寒身旁这样笑呵呵的说道,手里拿着一个小巧的琉璃杯,内乘着透明的白酒。这北寒定要把她拉入自己的营下,他不仅是左相还是璃国的国丈也就是顾江婕的外公。他已经年过六旬了,怕是不就就要辞官了,在此之前他必须看到他的外孙女登上皇位,这北寒必须拉拢,若不行,那也绝对不能让别人得到,左相眼神寒光闪过。
北寒抬眼看了一眼这身穿一品官衣的左相,她识得这个人,因为在不久之前还未回来的时候,主子便交给她一本专门画着主子目前朝敌的人,这左相位列第一。
“丞相,将军不善酒水,我为她代过!”一旁本在大吃大喝的宁语见到左相想敬北寒酒立马拿起自己的酒杯说道,然后一饮而尽,又一副笑嘻嘻的脸庞,摇了摇已经空空如也的酒杯。
左相是为尴尬,干咳了几声,也一饮而尽。这是何人?这北寒竟也没什么表示,甚至面无表情。这让他觉得这北寒太过傲气,是瞧不起他堂堂的左相吗?他心里窝气了。如此傲气之人不好驯服,不能留!“是老夫不好,不知将军善酒水。将军若有时间,不妨到老夫府上做客。”左相还是一副和蔼的笑容,说完便走了。
这样明显的抛出橄榄枝,北寒自是明白,只是心里对这左相愈加不喜。
但因为连左相都主动要去拉拢北寒,周围那些官员见了,也纷纷想去跟北寒敬酒,不过还是被宁语挡下了。
“喂,北寒…回…回去你得好好谢谢我!”终于应付完了那些官员,宁语脸庞已变得红扑扑的了,她附在北寒耳旁小声说道,而她似乎也醉了一点,不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