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结关舞茗的幻想。确定关舞茗回神了,才笑着说:“怎么看直了眼我穿着这个,好看吧。早知道你这个反应,我就早穿给你看了。”
关舞茗心虚的撇了撇嘴,“才没有,好了,你快去吧,再晚就赶不上了。”
“等着我哈,等我回来,让你继续看。”乔雨荃临走还不忘调戏关舞茗。
关舞茗自知被调戏了,自己还没有办法反驳,顿时气急,“你走开。”三两下将乔雨荃推出门,然后将房门一关,把乔雨荃关在门外。
乔雨荃粲然一笑,然后摸摸自己的鼻子离开了,一路心情很好,还在心里哼着小曲儿。
乔雨荃因为穿着礼服的缘故,不得不选择坐轿,怕自己走过去弄脏了衣服。
等真正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才刚刚辰时,来的刚好,人数不多也不少,放眼望去,满目的衣冠禽兽,不值得一哂。
“丞相大人,陛下有请。”经常跟在止戈身边的宦官过来悄悄在乔雨荃耳边说。
乔雨荃立刻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跟着那个宦官就离开了祭坛的露天广场。
没有走多远,乔雨荃就看到了止戈的身影。
“微臣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乔雨荃立刻就弯下腰行礼。
止戈走过来,笑呵呵地说:“乔爱卿不必多礼,这里又没有外人,不必如此拘礼的。”
“不知陛下唤臣过来,有何吩咐”乔雨荃从来在这种场合是不会跟止戈客套的。
止戈随手拿起桌边放着的葡萄,递一串给乔雨荃,“无事就不能唤你过来了丞相爷好大的架子。朕都要有事才能传唤。”
乔雨荃接过葡萄,却并不吃,放在手上,挑出那些熟了的摘下,“陛下说笑了,微臣可不敢,不是担心误了国事么。”
“说到国事,朕想起来了。朕猜测,明德估计是看不上朕家里的那个小子了。你看,派谁家公子娶了那公主合适”止戈敲了敲桌子问乔雨荃。
乔雨荃在脑海里将各家王爷侯爷国老家的公子一个个都过了一遍,觉得没有几个合适的,只好说:“不如等宣国明德公主来了,由她自己做做决定好了。太子殿下人品贵重,风华无双,明德公主若是嫁了他,必是天作之合。”
“也就你们这样认为朕家里的那个小子,他这个人啊,爱钻牛角尖,平时闷着不肯说,估计到时候能给人来个狠的。”止戈听了乔雨荃的话,摇了摇头这样说。止戈突然抬头看向乔雨荃,“比起聪儿,朕更担忧的是爱卿你的终身大事。你可知你当日那一闹,这朝中怕是没有几家敢把女儿嫁给你了。”
“多谢陛下忧心,微臣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和舞茗在一起,舞茗也愿意同微臣在一起,哪怕微臣给不了她名分。”乔雨荃想到关舞茗心里就暖和起来了。
止戈听了乔雨荃的话,不由得轻轻叹了一口气,“爱卿,你心里怕是怨朕的吧。你不用反驳,朕知道。你以为朕不想成全你二人朕不是不想,是不能。”
“朕何尝不想成全你和那关舞茗二人可是朕不能啊,当日,朕翻遍史书,从来过到如今,从未有过这样的事情。朕也不能冒着天下大不违破格封给关舞茗一个封号,因为她没有功劳,不能这样晋升。”止戈终于像乔雨荃解释了自己为什么不能下旨成全乔雨荃和关舞茗二人了,“一旦来了这个先河,日后这后世皇帝就可以随时将宠臣晋升。朕不能成为这个千古罪人。朕担不起这个骂名。”
“臣不敢如此看待陛下,臣理解陛下的辛苦。臣从来不敢心怀怨怼。”乔雨荃一等止戈说完就立刻跪下一连三个“臣…”也是将自己的意思说明白了。
“起来吧,时间到了,该走了。”止戈扶起乔雨荃,示意乔雨荃拍干净自己衣服上的浮灰,免得招人误会。
“是”乔雨荃答应了一声,拍干净浮灰,就跟在止戈后面走了。
大典没什么意思,不过复杂又无用的几个仪式而已,乔雨荃偏偏还站在最前面,不能悄悄离开,真真叫人好生郁闷。
看得哈欠连天,偏偏又不能打出来,只能生生憋住,把乔雨荃憋出一眼的泪花。不知道的还以为丞相大人被感动了,激动的流下欣慰的泪水。
唯一能值得一提的就是,在看到使臣离开的背影的时候,乔雨荃突然打了个寒战,右眼皮直跳,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这是她重生过来的这二十一年来的第一次有过这样的感觉。乔雨荃顿时慌了,她想回家,回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同时祈祷千万不要是关舞茗和月芝有事。
止戈的一句“散了吧。”解救了乔雨荃,乔雨荃匆匆跑出祭坛就骑了马,(别问是谁的,丞相骑了那就是丞相的。)捡了人少的小路急匆匆的赶回相府。
没有一眼看到关舞茗,乔雨荃稍稍安定的心又提起来了。
扔了马鞭,叫了管家过来询问关舞茗去了哪里。
“相爷,这个时间,关小姐应当在花园里练剑。”管家立刻回答。
乔雨荃也不管管家什么反应,立刻跑去了花园,果真看到了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