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ndy忍了忍，实在没忍住，还是张嘴问了出来，“楚总，您今天有心事？”
“唉……”楚希越又叹了口气，换了个姿势觉得还不太舒服索性整个人趴在了桌上，没有说话。
她不用看andy的脸就知道现在的她在小助理心中已经毫无形象了，不过叫她进来之前她就做好这个心理准备了倒也是无所谓，再说等她的问题问出来，迟早也是要崩坏的。
现在问题的关键是，她还没搞清楚她跟秦时目前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状况啊。
想到秦时，楚希越就一阵无奈。
她从医院出来也七八天了，这么几天里秦时一次都没有出现在她面前。
但她的不出现也不是拒绝跟她有任何交集，短信照回电话照接，唯独不能提见面，否则她此时的情绪就不是纠结而该是怅然若失欲哭无泪了。
甚至昨天晚上她试探着给秦时发了facetime秦时也接了，虽然两人相对无言五分钟之后她就主动挂了。
所以她现在根本搞不懂秦时是这么想的啊。
“楚总？”见楚希越趴在桌子上久久没有反应，andy上前走进了两步，试探着问道。
“嗯？”andy的声音拉回楚希越的思绪，看着眼前的小助理，楚希越犯起了难，真的要问吗？
思考了三十秒，想到她路过茶水间时听到那些小姑娘们绕着andy围成一圈向她讨教感情问题时andy说的头头是道的情景，立刻就有了决断，“唔，去沙发上。”
andy坐在沙发上看着她伟大的楚总满脸纠结的样子实在是忍了又忍才憋住笑，谁能想象得到，从来面无表情冷若冰霜的楚总也有这么表情丰富的时候啊！
“咳，andy啊。”楚希越端着杯子坐到了andy对面的沙发上，慢吞吞咽下一口水。
“嗯！楚总您吩咐！”andy正襟危坐就差把手背在身后像小学生听课那样了。
片刻之后，andy张着合不拢的嘴愣愣地出了办公室门，甚至连门都忘记关上了，后面的楚希越一边蹙着眉一边嘴里不住的念叨着什么。
“色/诱？”
说到纠结，秦时的纠结只怕不比楚希越少上一分。
揉着韩家小公主脑袋上的小卷毛，听着韩佳佳一句一句的谆谆教诲，秦时真的是头都大了。
一把抱过小家伙放在自己膝盖上，捏了捏小家伙rou嘟嘟的小脸，瞥了一眼韩佳佳，暗自嘟囔着，“凌涵。这谁起的名字啊，怎么不跟你姓要跟凌晨那个坏家伙姓啊。”
“本来想留给你起的啊，谁知道你一消失就是两年，等你回来起名字我女儿户口都上不了了好吗？”韩佳佳一眼就看穿了秦时想转移话题的目的，丝毫不打算放过她，“你别转移话题啊，乖乖的说，你到底想怎么办？”
“……”又被戳穿了。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啊！”头也不抬继续逗弄着小家伙，“嘿，涵涵知道叫我什么吗？”
凌涵仰着脑袋仔细看了看，蹙着眉头思考了一会，然后一本正经的板着小脸说，“不知道。”
不知道？
“诶诶诶佳佳你怎么教孩子的啊！”秦时炸毛了，不知道！居然不知道！“你怎么不给涵涵看我的照片啊！告诉她那是她干妈！”
“嗤……你韩剧看多了吧？”韩佳佳没好气的嗤了一声，抬手就朝着女儿伸出了双手，“这阿姨有病，别理她啊乖乖。”
凌涵盯了盯秦时，然后认真的点了点头，歪着身子朝佳佳的方向也伸出了手要抱抱。
“……”怎么总有种感觉是在拆散母女情深的两人呢，秦时认命的把小家伙递到韩佳佳手上，然后坐会沙发上把自己摔进宽大的沙发里，舒服地嘘了一口气。
佳佳再不要孩子她也要送回去了，手都酸死了，孩子怎么这么难带啊。
许是玩累了，不一会凌涵就一点一点的点着脑袋趴到了韩佳佳的肩膀上，眼神示意秦时坐一会，然后自己一边轻轻地拍着女儿的后背一边起身上楼。
秦时了然的点点头下意识的放轻了动作，看着佳佳的背影愣愣地出神。
她不在的这两年，佳佳也变了好多啊。
是不是，每个人都变了呢。
想到楚希越的变化，秦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和楚希越如今仿佛调换了位置，从一直以来的她追着楚希越巴着楚希越变成了楚希越在慢慢接近她。
每天的早晚安必有，吃饭的时候会发条短信问一下她今天吃的什么，晚上睡觉之前还会说一下就今天一天都干了些什么，昨天晚上还点了一次facetime，虽然两人相对无言僵持了五分钟，不过能看到楚希越总是好的。
她发了疯的想见到楚希越，但楚希越的邀约她却是无一例外的都拒绝了。
她也说不清自己是为什么，明明就是爱她明明就是想看见她却又恐惧害怕于见到她，在医院的时候做好的心理建设落到实处恐怕就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