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不由欢喜合掌道:“我就说圆姐儿是一个有福气,这肚子里定是龙凤胎,果然就生下一对龙凤胎来了。真是祖宗保佑!”
过了没多久,蒋老夫人又听得贺圆产下哥儿颇为健壮。姐儿却弱小,哭声低微,而且没力气吸nai。不由大急,见穗香来回话,忙问道:“王太医看视过没有?他怎么说?”
“王太医说道双胎儿本就比单胎儿体弱,兼少夫人算是早产,姐儿个子比哥儿小,体质自然弱些,须得好好喂养。余者却没多说。”姐儿弱成那样,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呢?穗香低低叹了一声。
蒋老夫人心下一沉。穗香是尚婕身边大丫头,一向稳重,这会语气虽平静,眼神却躲闪着,分明是姐儿情况不妙,又怕自己着慌,不敢十分说出来。
“来人,备轿,我要亲往子母庙里给曾孙儿曾孙女祈福。”蒋老夫人忙忙吩咐人进来服侍自己换衣,准备往子母庙里去。
尚婕这会自然顾不上蒋老夫人,只有蒋镇听得蒋老夫人要连夜上子母庙,怕她有个闪失,忙过来拦住道:“若要祈福,也待明儿再去罢,这会太晚了。”
蒋老夫人摇头道:“事关姐儿,怎好待到明天?你要不放心,就自己送我上庙里。”
蒋镇没法子,只得亲送了蒋老夫人上子母庙。
到了子母庙,蒋老夫人在佛前祈完福后,又让人请出庙里测算老师博,把龙凤胎时辰八字报上,让老师博测算一番。老师博本是贺老太爷堂弟,因早年一段伤心事才进庙里修行,测算之术也极是Jing妙。这会看了龙凤胎八字,沉yin着道:“一个时辰中,分时头,时中,时尾。时头偏硬,时中不温不火,时尾偏软。现下哥儿在时中出生,又他是男娃,阳气颇足,自然健壮。”说着顿一顿,“姐儿在时尾出生,兼她是女娃,却注定体弱。将军府阳气偏重,最宜男娃。姐儿若是男娃,就算是时辰尾出生,也无碍,偏她是女娃,只怕……”
蒋老夫人本来担忧,这会听得这个话,一颗心吊了起来,急急问道:“可有什么法子?”
老师博点点头道:“法子倒有一个,那便是帮姐儿借阳气。”
“怎么借?”蒋老夫人听得有法子,急急道:“还请老师博直言相告!”
“把姐儿当哥儿一般养,自然就借得将军府阳气。”老师博低头看看龙凤胎时辰八字,抬头道:“除了将军府众人并跟姐儿关系颇重人外,对其他人只宣称姐儿是男娃。待养到十三岁,拣在佛诞日午时,换回女装。……少夫人也宜亲自喂养姐儿。”
尚婕和蒋华安这会在府里却急如热锅上蚂蚁,好容易盼得贺圆产下龙凤胎,谁知道姐儿弱成这样,王太医也不敢保证能活下来,只说姐儿能哭能吃自然就好了。可是姐儿这会哭声低不可闻,nai娘挤了一点nai水涂在姐儿小嘴上,她连撮嘴唇也没力气,更别提吸nai了。
见此情况,尚婕自知姐儿活下来机会极小,却犹自不甘心,只求王太医想法子。
蒋老夫人听了老师博话,匆匆从子母庙里回了府,因她年老,却不便过去产房,只着人请尚婕过来说话。
尚婕忙忙来了,待听了蒋老夫人话,半信半疑道:“这真能行?”
“不管行不行,现下只能试一试了!”蒋老夫人说着,把从庙里求来香火符递给尚婕道:“把这个缚了红线,挂在姐儿胸前。再马上给姐儿换上威武些娃儿衣裳,轻拍三下胸,轻拍三下背。先喂一些清水。待圆姐儿有了nai水,着圆姐儿自己喂养。”
尚婕依言去了。过了一会,穗香满脸喜色跑来道:“老夫人,姐儿能吞咽了。”说着却掌自己一个巴掌,改口道:“二哥儿能吞咽了!”
“夫人亲自给二哥儿换了衣裳,轻拍胸口和背上各三下,一拍完,二哥儿似是顺了气,哭声大了起来,夫人又喂二哥儿喝了一点清水。王太医看视了一会,说道挤点nai水喂下去,若是能吞咽,则好办。nai娘忙忙挤了nai水过去喂,二哥儿却是撮起小嘴唇吞咽了下去。”
蒋老夫人奔波了一晚,听得这话,这才松懈下来,吁了一口气道:“真是佛祖保佑!”
蒋华安担心了半晚,因听得蒋老夫人连夜上了子母庙祈福,这会还没安歇,忙过来请安。蒋老夫人一见他,把子母庙里老师博话叙了一遍,又道:“因要借庙里佛恩,我倒请老师博给哥儿姐儿赐名。老师博赐了两个字,‘玄和白’字。哥儿就叫蒋玄,姐儿叫蒋白。你觉着如何?”
蒋华安哪会反对,自然连声称好。因又道:“既要把姐儿当哥儿养,明儿对外自然要宣称将军府是得了一对双胞胎。只是贺府和圆姐儿干娘长公主府那儿,只怕得说实话。”
蒋老夫人点点头道:“咱们只是给姐儿借阳气,又不是真要瞒下她身份,贺府和长公主府人自然得实话实说。两府里人也是知道轻重,定不会嚷人所共知。倒是咱们府里请来稳婆和nai娘等人,你多加打赏,把姐儿借阳气利害说了,着她们守一下嘴口。自己府里下人也嘱一番,着他们称姐儿为二哥儿,不得提姐儿两个字。”
蒋华安是武将,于这些测算上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