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顶上,而导师却
不一定,没有人知道导师有多少个,也没有人知道导师的来历,每一个编号成员
在执行任务之前,都要经过导师的专门特训,在特训过程中,导师可以根据你的
天赋和资质,设计不同培养方桉,将你塑造成组织需要的那种工具。
毋庸置疑,我的这位导师显然是组织内的顶尖人物,我从他身上学到的东西
,这一辈子都受益匪浅,但我至今并不了解他,我不知道他的姓名,也不知道他
的身份,或许这些对于他来说并不重要,他只是在执行自己的任务,就像我平时
执行组织的任务一般。
我很少见到他情感失控的样子,他像是天生戴着一副面具般,对任何危机和
危险都处之澹然,并且可以从容地应对或者解决,曾经在亚马逊的丛林里,他的
大腿被一只毒蝎子咬了,他并未因此惊慌失措,只是用刀刺死那只蝎子,然后自
己剜去已经腐烂的死肉,然后拖着这条受伤的腿走了三天,才返回基地接受治疗
,这全程中他没有露出半点失望和痛苦的表情,就像是用大理石打造而成般。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从不表露自己的情感,在我们相处的一年时间内,虽然
朝夕相对不分日夜,但我很少见到他出现过软弱的一面。
但我却隐约觉得,导师并不像他表面那般冷酷无情,他一切都按照自己的原
则行事,但在有关我的许多事情上,他却体现出原则之外的人情,否则我很难相
信,组织会轻易中止焚烧令,而他代替组织开出的条件也宽厚得令人诧异。
但无论他对我如何有恩,并不能改变我内心中对自由的渴望,我已经不再是
那个没有人类情感的杀手,我有自己想要的生活,自己所爱的人,尤其是后者,
我的一切都是她给予的,我之后的人生也不能没有她,我要找到她,我必须找到
她。
但在此之前,我得扮演好现在的角色,我已经摆出了一副合作的样式,这点
对我来说不是问题,而且与导师的相处很顺利,虽然时隔多年,但我们似乎又回
到了过去那段日子,简单而又平静,如果不是因为白莉媛,我或许不会拒绝这样
的生活,但一切已经改变了。
做完了清洁工作,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现在我已经不需要继续躺在那张病
床上,只不过大厦虽然很大,但导师为我们找的歇息之地却是一个不大的
套房,除了共用的客厅厨房和卫生间之外,我们各自住一个3平方米的房间,
导师回到了自己房间,我知道他晚上有打坐的习惯,便自己走进了卫生间,准备
擦一擦身子。
我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左腿还不能脱离拐杖行走,自打可以从病
床上起来后,我便自行清洁身子。
打开花洒,过了老半天,里面喷出的水好半天才转热,在逐渐模煳的水雾中
,我光着身子,把沾了热水的毛巾在身上擦拭。
在这个不足平方的卫生间里,我独自擦着身子,水龙头中流出的水带着
股难闻的消毒药水味,显然是很长时间没有更换过了。
我开始怀念白莉媛家中那个大大的浴池,以及带着白莉媛独特体香的洗澡水
,我似乎又感觉到她纤细颀长的白皙手指划过我肩膀的感觉,她那头酒红色大波
浪长卷发用白毛巾包在脑后,光洁如玉的胴体在水汽中缓缓蹲下,一张美艳动人
的玉脸微微抬着,那对翦水秋瞳中充满了温柔似水的神色,她亲手为我擦拭身子
,她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身体,她用湿漉漉的温热嘴唇吻我,吻遍我身上每一处,
直到……我身上一阵莫名的潮热,这种热跟水蒸汽的热量并不一样,但却从心底
和双腿之间涌起,传遍了全身四肢每一寸,让我血液为之躁动不已。
只是,想象毕竟只是想象,水雾中怎幺也看不到那个动人的身影,我叹了一
口气,起身准备再去拧一把毛巾。
刚朝花洒迈了一步,没想到牵动到小腹处的伤口,这令我迟疑了下,那只脚
踩得有些偏了,我想要向前探一探身子,没想到右腿却踩在沾了水的瓷砖上,当
时脚下就滑了一下。
我暗想不妙,伸手想要抓一个可以支撑的东西,抓在手中的却是花洒的塑料
软管,这完全无法保持身体的平衡,我想要伸出左脚,却忘记了这条腿的伤势还
未痊愈,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
「啪」
一声,我整个人摔倒在瓷砖地面上,这一下摔得可不轻,我只觉得胯部像是
暂时失去了知觉般麻木,左腿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