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搅得水花阵阵,弄得梅妤浑身颤栗。
今天的梅妤似乎跟以往有些不同,并没有刻意地保持矜持或伪装,在我的攻
击下半推半就地接受了下来,对很多本不该如此的事情,并没有产生太大的排斥
,有些本心就期望如此,看上去如释重负的样子,与前段时间的表现判若两人。
对于这个男人,她一直抱着一种复杂而微妙的感情,尽管两人简直像来自不
同星球,但她在这个霸道冲动的健壮男人身上发现了很多与其他人截然不同的东
西。
她从来都是个理性的人,但自从碰上这个男人后,自己的理性却一点也帮不
上忙,再多智谋和算计都无法施展出来,一举一动都束手束脚地充满无力感,一
招一式都被这个年轻男人所克制。
这个陈规的、机械的、温文有礼的、等级森严的、人与人之间互相封闭内心
的社会中,突然有一个野心勃勃的、高大强壮的、浑身充满生殖激素的年轻男人
,不仅很能激发她熟透了的官能欲望,也让向来理性克制的她心中泛起了些许母
爱,而且男人身兼闺蜜儿子和自己女儿男朋友的身份,反而激发了她心底深处某
种不可告人的征服欲与成就感,这点尽管很难说出口,但梅妤心中并非一点私欲
都没有,正相反,是压抑的太久了。
看着自己胯下被夹在双腿腹股沟间卖力劳动的男人,这样的玩弄更加让梅妤
又羞又恼,只是那难以启齿的禁忌更是刺激得她水流潺潺,之前在客厅里达到的
一波高潮不但没有让她疲累,反而开启了新的欲望之门,让她从下体痒得入心入
肺,钻心的舒坦,全身瘫得如水,软绵绵使不上劲,而在麻痒中那用力的抵触又
带来异样的钻心舒坦和满足感,只是想着更深入一些,再深入一些,身子情不自
禁的扭起来,摇着头甩着发彻底放纵着,连带着臀部也一样,带着的脸一块转动
着,享受着。
却被男人一把扳过脸来,娇呼还没出口樱桃小嘴就被大口封住,整个人耷拉
下来,任男人吻着啃着,渐渐呼吸越来越粗,突然勐地一把双臂搂住男人的粗长
脖子,纵情的热烈迎合着,反过来热吻着,小香舌主动伸进大嘴里打转,一些男
人的唾液被吸进嘴里,然后毫不犹豫地吞咽下去。
两人同时舒服地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梅妤忍不住颤抖起来,下身蜜穴的异常刺激让记忆中的雾霾彻底驱散,无数
脸红心跳的记忆片段涌上心头,一时间不禁兴奋得全身发抖,她很清楚接下来要
发生什幺。
琴声愈来愈低落,像是风收云息、偃旗息鼓,那株寒梅迎风斗雪,却毫不屈
服,最终风雪终将过去,春天即将来临,寒梅依旧在风中摇曳,一切又回归平静
,唯有那点清幽的芳香溢满人间。
凶勐的冲锋终于开始了,赤裸健壮的男人双手捧着如花似玉白腻美妇人,光
凭胳膊的力量就将她举了起来,胯下的巨茎暴力无比的使劲向上撞击着,冲击力
是如此之强以至于红木罗汉床都嘎吱作响,像要随时散架一样,床脚都在缓缓震
动着,而上面肉体的撞击声更是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清晰可闻,就像床上有几个
人打架一样嘈杂无比,但区别在于那高速而又厚重的鼓点般的节奏感,让人不自
觉地热血沸腾。
期盼已久的禾苗终于迎来了酣畅淋漓的甘露,久旷的娇躯终于能够吸收足够
多的水分滋润,男人的臀部动得像个高速运转的马达,轰鸣着一炮炮砸进去,炸
得靶场面目全非。
「吖……」
梅妤已经无法继续操弄手下的古琴,或者连那具琴本身都抛到九霄云外。
她已经快要被炸哭了,实在是太舒服了,极致的瘙痒入骨和极致的酣畅淋漓
如此怪异又如此协调的完美融合在一起,这双重的快感让她彻底投降,根本不做
抵抗,直接沉沦入无底深渊,再也不起来,全身乱颤着。
哪还有平时高贵清冷的矜持风度,自己的身份地位也全部忘得精光,只顾着
在男人壮硕颀长的巨茎上舞弄摇摆着身体。
在一阵持续数分钟的狂轰乱炸之下,梅妤轻叫着全身乱抖着到了高潮,滑腻
白臀一扭一扭的把大肉茎吃得死死的,层层迭迭的肉壁剧烈蠕动着吞噬着大肉茎
,然后一股股热乎乎的浪水浇在巨茎顶端,把它整个泡在热水里,那白蛇般滑腻
皎洁的玉体颤抖着大泄特泄,乱颤着痉挛着到了畅美的高潮云端。
只是男人可丝毫没有放过的想法,把她翻过身,摆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