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地看着闽与苏:“对上上没有伤害吗?如果她一直不醒过来的话。”
闽与苏:“没有。”
看着闽上若转过头来,终于有空理会自己。
不过却是对别人的关注,闽与苏:“……”
闽上若睁大一双眼,满满的威胁:“!!!”好好解释啊!苏小闽。
终于,在闽上若越来越犀利的眼神威胁下。
闽与苏慢吞吞地开口:“这个疗法是其他疗法里最快的一个,但唯一缺点是……”
特意瞄了一眼认认真真在听着的两个男人,闽与苏心里全是报复成功的快感。
他轻轻地发出单字:“疼。”
“所以,想趁现在她没知觉给她调养。”
秦世迁脑海里急速地转动着,看了一眼闽与苏,再嫌恶地看了一眼尤里西斯。
想着上上护着闽与苏,那么相信他的样子。
又想着闽与苏给自己讲述的关于魄石里面的往事。
而且……
尤里西斯再不济、再病娇控制欲,也不会是希望上上出事的模样。
他下定了决定,干脆利落地点头道:“好!”
闽与苏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清楚了。
转过头来:“那统帅大人您呢?”
尤里西斯:“……”
尤里西斯收回对自己眼前空旷之处的视线,把军帽“唰……”一声,戴回自己头上。
是我太紧张过度,出现幻觉了。
他这么告诉自己,强迫自己忽视掉内心不安的直觉。
尤里西斯抬眼,看向不远处防护墙再一次落下的诊疗室。
眼里尽是柔情。
他说:“……我会安排人配合你的。”
说罢,朝着那个地方,大步一迈。
闽与苏看着闽上若乐呵乐呵跟着男人跑,还欢快地朝自己这边挥手的样子。
闽与苏:“……”闽上若,你是不是傻?
“咳……”他挡着嘴,咳了一声,咽下喉咙里上涌的铁锈味。
终于,开口说出最为关键的一件事:“统帅,军舰回综大闽族地吧。”
是明晃晃的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
闽与苏看向脚步停顿,像棵不老松笔直站立在原地,却也没转过身来的尤里西斯。
徐徐开口补充道:“闽上若想回闽族地了。”
像是在他心口插了把刀还不够,闽与苏又插了把刀进去:“她在那里,会开心很多。”
尤里西斯:“……”
心中的苦涩像泡泡,五颜六色、五彩缤纷,慢慢涌上心头。
但最终,他还是说:“……好。”
这边,闽上若瞪着闽与苏,一脸的凶残和不满。
笑话!
我想回闽族地?那我本人怎么都不知道?
再说,我回去,我还怎么去研究真相!
被闽上若眼神集中射杀的闽与苏,浅然一笑。
像是在看向尤里西斯,但实际却是看着在他后面的闽上若。
用眼神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告诉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乖乖地准备醒来吧。
闽与苏脸上不露声色,心中却一沉。
他想:我必须要抓紧时间。
闽上若,你所一心一意去探究的这个结果。
你有想好你承受得了吗?
……
闽上若:“……”摔!生气气愤ing。
……
[诊疗室]
尤里西斯静静站在修复舱前,不发一语。
许久。
他动了动腿,体会着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像被针扎的滋味。
若若,这就是我现在的心情。
你,知道吗?
而真正的闽上若,已经绕着尤里西斯转了少说十几圈了。
上下左右、仔仔细细地观察研究。
闽上若挠着头发,苦思:如果人体的一个细胞不存放在人体的话,会放在哪里呢?
她手撑着下巴,面色凝重看着尤里西斯沉思着。
我喜欢的是卡洛斯。
那……
要是这人,不是卡洛斯呢?
闽上若站定在尤里西斯身前不足一米的地方。
这个位置,早早已经脱离了人与人相处的安全距离,但她好像没有丝毫感受。
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
闽上若回忆着以前看伯尼做过的小白鼠实验。
个体与整体的关联,在隔断之后,就是一个很薄弱的联系了。
不然……
那些断肢、移除身体器官的病患是如何生活。
甚至于,这个很是薄弱的联系,随着时间的推移,还会逐渐下降,直至完全消失。
按这个原理,从头到尾推理的话。
卡洛斯能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