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有事出国,不愿江汝离了他先回美国去,搞了只猫给江汝玩。猫小,小到尚能躺在手心里,江汝一见她心就化了,好生的照料,也不急着回美国了,顾渊一脸得逞表情。
猫年纪小,很粘人,江汝拿个小nai瓶,每天给她喂一点nai,逗逗她叫唤,陪她一起拱来拱去,猫不见了还要翻遍房子来找。猫每天晚上都会蹦到她床上睡,有时还会舔她的手指,一日深夜,江汝迷迷糊糊正睡着,忽然觉得猫又在舔她的手指,她轻抬手去摸猫,意外地摸到一颗毛茸茸的人脑袋。
江汝像摸猫似的抓挠顾渊的脖子和下巴,顾渊顺着她手指一路舔上来,床铺塌陷的地方越来越靠近她,指尖,手腕,小臂,锁骨,脖颈,耳垂,江汝已经醒了,嘻笑着躲他。
“哪家的猫啊这么大一只。”江汝半睁着眼睛笑问。
“你的猫。”顾渊笑着去亲江汝,“在外面做狮子,回家就变猫了?”江汝捏捏顾渊的脸,“只在你面前做猫,在别人面前把他们都吃掉。”两个人抱着笑吻到一处,好久才睡下。
“在做什么?”第二天江汝起得早,顾渊睡到自然醒,起来见不到江汝四处找,一推开书房门,看江汝手忙脚乱的藏东西,好奇的追过来看。
“哎呀,小玩意儿,还没做好呢。”江汝捂着那东西不让顾渊看,她捏了个顾渊的指节雕塑,就是每次牵手时最常摸得那一块,还没做好,不想被顾渊提前看了去。
“跟我有关吗?”顾渊搂着她,吻落在脸上。
“嗯”,江汝点点头,“不许偷看哦,偷看我会生气的。”江汝伸着手指警告。
“行,那我等你主动拿给我。”顾渊捂着眼睛,“你快放起来。”
江汝赶紧拉开抽屉把东西装起来,“好啦好啦,我放好了。”江汝扑到顾渊身上,“我都不想走了,我看你就是我堕落的源头,顾渊,我没出息都怪你。”
“怪我怪我,都怪我,只要你不喜欢的事都是我的错。”
“顾渊”,江汝半真半假的生气,“我以后嫁不了人都怪你太惯着我。”
顾渊把江汝圈在怀里,“那是最好。别的男人哪个配得上你?还不是我,与你天造地设,饶是谁也拆不散我们。”
江汝不愿打击顾渊这份自信。只是笑说,“好,那我要做天,你做地。”地不能翻天,她要做上面那个。
顾渊笑了,“可以,毕竟总是我射给你。”
江汝捶他一下,不要脸。
顾渊扭了江汝的脸对着自己,“我射了,你是不是也要造点什么才行?”
“造什么?”江汝一脸茫然,矫揉造作?让她作一点?
“造人。”
顾渊在江汝耳边说。
江汝脸一下子烫起来,低着头嗫嚅着什么。
“等我把婚离好,我们就不做措施了,生个孩子吧?我都三十多了,该做爸爸了,再不做,以后老了,抱不动。”
“瞎扯。”江汝戳他,又有些低落的说,“我还没做好准备呢。”不论是结婚,还是生子,她都从没想过。
“慢慢做,你会是个好妈妈的,就像你会是个好妻子一样。”
“顾渊”,江汝搂着他脖子,“我好害怕呀,我们真的能在一起吗?我当年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没想过会这样,而且我们这样对李雪薇不公平。”
顾渊捏捏她的脸,“爱情的事哪有公平不公平,你没名没分的跟着我,对你就公平了?”
“可我是自愿的,李雪薇妻子做得好好的,突然你就要离婚,这样不好。”虽然李雪薇与他没感情,但总有些革命战友的情谊吧,说结就结,说离就离,哪个女人受得了?
江汝难过起来,她步入了死胡同。在道德和感情之间进退两难。
让她做一辈子情妇,无名无份的,节假日都没有顾渊陪着,也登不了门,她不太愿意。可想到顾渊为了自己离婚,罪恶感又太深。要是李雪薇有喜欢的人愿意离婚就好了,她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都怪你。”江汝越想越生气,“你个王八蛋。”
“怪我怪我,又怪我,反正都是怪我的。”顾渊抱着她,“我多给李雪薇一些钱好不好?你介意不介意?”
江汝摇头,“那是你的事,你自己决定吧。我先回美国把书读了,也不急呢,你好好考虑,别太着急了。”
“好”,顾渊亲她,“我有空就去看你。”
“嗯”,江汝抱着他脖子,“一定要来哦”。
“是不是回国不太适应了?这段时间你怎么总是生病?”江汝回国呆了几周,前几天日日倒时差天天睡觉,这两天身上还起了红疹,顾渊怕她回美国病情再加重了。
“没事,哎呀,可能这种远途奔波还不太适应吧。”江汝揉揉顾渊的脸,“这两天正好给你养养肾。”
江汝嘻嘻笑着。顾渊把她搂紧,在她脖间嗅着,“养得很好了,就差Yin阳采补了。”
“干嘛?修仙呀?做不老不死的神仙?”
“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