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小人
那个年代有一个骑士,他也是一个小小城堡的主人,逢到领主要打战,他就要追随出征。
出征前,他不放心,就给妻子套上贞节裤。
贞节裤是一种铁制的裤子,锁打得很结实,钥匙一拔,就脱不下来了,为了拉屎拉尿,上面留着两个孔,上面按着倒刺,只准尿尿流出来,阳具什么的是插不进去的。
妻子在这种铁裤子里生活,非常不方便。糟糕的是她仍然有性欲。更糟糕的是铁裤子被屎尿搞得很脏很脏,让她很厌恶自己,也恨起丈夫来。
她就坐着哭啊哭啊,不敢哭多,否则眼睛肿坏了,丈夫回来,会觉得她不安于室。
她每天只允许自己哭一次,每次两刻钟。这天她又哭了,哭啊哭啊,看两刻钟快到了,她还没哭完,急得按住自己的胸口,叫声苦啊!
这一声太凄惨了,把屋顶都震裂了,从裂缝里跳进来一个小人,微褐的皮肤,长长的鹰钩鼻,身上穿着野蛮人式的皮衣,把一个阳具雄纠纠气昂昂的露出来,说:“咦?兀你个娘子,哭个什么?我来帮你!”
妻子拭泪又好笑想:两下相差太多,你这东西,搁你身上也不错了,要给我,替我剔牙都嫌细哩?
一念既出,那小人好似立即知道了似的,作个眼色。妻子仿佛是哭多了,便觉天旋地转,一跤跌下去,身子竟渐渐缩小,从那铁裤里脱了出来。
却又作怪,身子一小,身外之物并不跟着缩。妻子便也从那秽物、以及衣物中脱出来,Jing赤溜溜,与那小人相拥相抱,尽情缠绵,忽听外头号角响,说主人回来了。
那骑士提前结束战斗,回到城堡,第一件事就是找妻子,见贞节裤脱在地上,也不知是怎么脱出来的,反正yIn妇跑了是无疑了,顿时气冲顶门,提剑要找人,见旁边有一团白乎乎的,骑士眼神不济事,似乎是两条虫子缠在一起,他正在气头上,伸指头一碾,就碾成了rou泥。
碾成泥之后,这团rou就变大了,直到变成两个人的份量,血rou绞碾在一起。骑士这时候,也迷迷糊糊猜到点真相了,吓也要吓死,不敢声张,就埋在了地里,装作无意中挖到:咦,这里怎么有块rou呢?
人家真当是地里挖出来的,奇怪道:听说有一种神奇的“视rou”,难道就是这个吗?哦,听说这个吃了延年益寿哦!
于是大家就把这个rou块切一切,分着拿回去煮吃了,听说味道不错。
那个贞节裤,骑士叫人拿出去,他再也不要见到了。
传闻的宴会和被掳的少女
背景是欧式。
对我们这种人来说,所有外国的,穿着露肩膀大裙子和黑白燕尾服的,都叫欧式。
时间不太早,也不太晚。没有电脑,但已经有舞会。
传闻中有那么一种神奇的舞会——不不,应该叫宴会。跳不跳舞还在其次,重要的是主人的招待。
主人的食物当然挺好的,自助式,从鱼子酱到小甜饼,刀子样的烈酒和太太小姐们都能享用的气泡酒,怎样拿都可以。
这不能完全解释主人索取的高票价。
高票价主要体现在侍女上。
主人的侍女有三种,一种是穿着小裙子的,这种小裙子从ru房的下面开始,延伸到tun部开始隆起的地方,翘着可爱的白色小花边。
一种是穿着小领子的。这种小领子从锁骨那儿开始,一直延伸到ru房的上面,同样翘着可爱的白色小花边。
第三种是穿着小围裙的,这种小围裙很不幸,遮住了ru房。但是主人的品味体现在这里,他细心的关照,围裙的料子薄而柔软,并不很宽,围裙的上缘在ru沟上,下缘在Yin毛的上方,腰那里两条黑丝钩织花边带子,系在后头,蝴蝶结,带尾正好垂到ru沟里,如果侍女够丰满,tun夹得够紧,走动时很容易把带子完全夹进屁股缝里头。你可以得到保证,穿这种服装的侍女一定够丰满,而且她们都晓得怎么夹紧屁股。哦,你可以在围裙边缘看到她们隆起的雪白ru房边缘,你也可以隔着围裙看到她们翘起的ru尖。
这三件套正好组成一件完整的上装,只不过拆开了穿在了三组女孩子身上。你可以相信,主人保证所有女孩子都穿上了最能展现她体态优点的那一件服饰。
下装呢?
哦拜托!这种时候,谁还需要下装——除了一些必要的点缀。
必要的点缀有两种,一种是绳袜,一种是条裙。
所谓绳袜指的是细细的绳子,绛红的,或者是漆黑的,绑在两条玉腿上。如果你觉得渔网袜就够刺激了。拜托!你一定要看看绳袜。
所谓条裙指的是细长条的裙子,你见过的吧?很多长布条缀在一起只不过在这里,用的是珠条,而且彼此之间没有连缀。女孩子走起路来,两条修长的腿在闪闪烁烁的珠条之间自由的出入。
对了,鞋子!基本上她们穿的是金色露趾高跟鞋。多高?尽你想像的高!你可以躺在下面亲吻她们的鞋跟。
还有一些足形特别玲珑的,她们穿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