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又射进来了子宫口要烫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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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以这个姿势维持了很久,被压在身下的银发美人神情迷茫又脆弱,等释天帝打算抽出时,内中的媚肉还用力吸附着
“魔皇陛下要绮罗今晚留在这里?”他依旧不确定,趁着呼吸还算平静,问着将手撑在自己耳边的释天帝。
视如骨肉之后,是更加强烈的欲望。掌下抚摸的小腹,雪白紧实,平坦薄软。
一点猩红在那双冷寂金瞳中浮现,仿佛是从夜海里升上的红月,即将带来无尽的毁灭。玉绮罗怔怔望了良久,知道所指为何。他若今夜又留在寝宫,只是再一次坐实了流君成为魔皇侍宠的流言,但之前释天帝问他时,他却说只愿陪伴在魔皇陛下身边。
暗红沉寂在金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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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真是舍月脂,能为释天帝缓解这样血液犹如沸腾的情况该多好。
已经红肿不堪的媚肉被肉茎上暴起的淫筋磨得快要破开,滚烫浓稠的精水打在幽闭的子宫口上,还在不断往深处挺入。
“啊不不要这样进不去的父皇”
他最厌恶的那个传说。只是当对上那双一样狭长的细眸,抚摸着微凉的额头时,又想起那个小时候被玉摇光抱到自己面前炫耀的银发幼童。油然而生,一种视如骨肉的爱怜,又有为他所独占的满足。
玉绮罗每一声唤的,都是“父皇”。
玉绮罗被释天帝紧紧压在身下,双腿无措地蹬在雄劲的腰背上,被一边射入精水一边抽插在宫口的交合是从未有过。极致的痛感和极致的快感一起涌来,他脑中一片空白,几乎喘不上气来,只知道抓紧在释天帝的背上,手指缠满了汗湿的黑发,下身却本能一般地挺了上去,更加密切地结合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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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他无助喊着,眼角的泪水淌得不停。
一柄药玉阳具被释天帝从床边的锦盒中拿出,缓慢地推入了上方高肿的女穴,夜还很长,待到明日早上便会恢复如初。
那两条蹬在他腰背的腿更加用力了,嘶哑的哭叫声像是一个被欺负惨了的孩子,拼命在他身下挣扎却无法撼动分毫,只有把胸挺得老高,死死地抱住他,最后变成时断时续的抽噎,喘气声都弱了很多。
被越来越快的肏弄在肉穴里,带来无法言喻的快感,青年忘情地在他身下高声呻吟起来,却在肠肉绞紧的高潮时感觉到本该射在内中的巨物忽然抽出,不禁半睁开了茫然的眼睛,只见释天帝将刚插入女穴不久的药玉拔了出来,把即将射出精水的阴茎捅入了内中,正在收缩的囊袋压在了肉唇上。
潋滟含光的细眸闭了闭,却伸手为伏在身上的黑发魔皇撩开垂落的长发,抚摸在滚烫如火的健壮身躯上:“绮罗就在这里,哪里都不去。”
银发的青年至始至终都静静地看着他,亦如这么多年来站在殿阶之下的模样。曾经暗藏的仰慕与向往变作被染透情欲的艳丽色彩,铺散在身下的长发犹如月下上涨的银色海浪,层叠涌起。脂玉似的胴体仿佛已经融化在炽烈的情热中,笼着朦胧薄光,随着不断接纳他的欲望而宛转呻吟。甜腻沙哑的鼻音夹杂着脆弱的哭声,听上去直想令人更加用力肏弄这具温暖柔软,爱液丰沛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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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飘过熟悉的紫纱薄幔,长明宫的月白色已经远去,双腿被抬起,两瓣臀丘落入炽热的掌心中揉捏不停,那柄又挺立起来的肉刃没入了已经湿润不已的肉洞中。
紧贴的胸膛起伏在一起,柔软的肢体如弱柳缠在身上,一双金与红交融的瞳中,映出近在咫尺的银发青年,闭着眼睛说出淫乱不堪的话语。释天帝咬在那截仰起的脖颈上,细嫩的颈肉在齿间轻颤。抚过绷紧的腹部,直至下方抽搐的雌穴,用力掰开那两瓣高肿的肉唇,让两个囊袋以嵌入穴口的姿势在收缩射精的同时被吮弄的穴口和肉唇夹紧,往内中吞咽。
沐浴完后,从浴池回到寝宫内室的路上,也不知是谁的呼吸一下失了方寸。待回过神时,他就已经又环在释天帝的肩上,被插在后穴里的手指抽弄得腰身直颤,不停揉按穴口褶皱的拇指令臀间发痒,肠肉里涌出的蜜液顺着大腿根部流了下来,不禁有几分慌张,小声道:“下面又湿了”
有一处。照这样看来,今夜释天帝是要留他在寝宫里了。
“父皇的精水啊又射到绮罗子宫里了唔”每一次交合时被生父射入精液在子宫中的这一刻,是最令玉绮罗煎熬的,用曾经创造他的液体再一次浇灌入这具血脉相承的肉体中,充斥在孕育生命的地方。
他的生命,本就是属于释天帝的。
这张神色迷蒙的容颜,确实有些与他相似。释天帝用指腹摩挲在玉绮罗的脸上,尽管只是一个假设,却令他产生难以抑制的冲动。那是正在沸腾的摩罗之血咆哮在身体中的毁灭欲望,呼唤着另一个本该与他骨血相连的存在,随着他占有了曾经承诺不碰的人后越发高涨。
对着肉穴中的阳心一阵顶弄,释天帝凝视着身下又开始扭动呻吟的雪白胴体,淡淡反问:“忘记自己说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