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绮罗上气不接下气地哭着:“是那天疏忽没有管好那对双胞胎啊”
那鞭子停在了半空中,从花核顶端擦过。
才刚刚一说完,就是一鞭抽在了阴核上,尖锐的痛感传遍全身,令玉绮罗生生拽开了身下的毛毯兽皮。
释天帝淡淡道:“再想。”
“魔皇陛下”身体里也涌起的情潮得不到纾解,玉绮罗望着停下动作的释天帝,只见对方将手中的鞭子扔到一边,又转身到那边的桌上拿来了一个锦盒。
“继续。”鞭子又抵在了阴核上。?
目光转回到上方挺立起来将花核拉扯成肉菇一样的珊瑚玉器,释天帝解开了上面的金线,将赤玉珠从上面拔出,才发现下面还有一根纤细的白玉针,沾满了白液。终于得到释放的铃口可怜巴巴地吐着一口口白浆,花核有气无力地垂在花穴上,收回的速度甚慢。
这是放入了魔界炎心虫幼体的铃铛,上方有一个小巧的机括,只要轻轻按开夹在肉上。生长在火山中,天性喜热好动的炎心虫一接触皮肉,就会啃咬不停,用口器向内中注入一种液体,令被咬处剧痒红肿,升高温度成为其
“痛不要打好痛要烂掉了啊”即使如此哭泣恳求,密如雨点的鞭打也没有停下,鞭身抽在空气中尖利声音和落在花穴上的肉声此起彼落,越来越快。
,连前方的女穴也未能幸免。想起昨夜是如何吃力地将精水按出,疲惫之感袭上心间。
那道黑影又一次笼罩在了他的上方,挡住了顶上的红烛灯台。
一手轻撩垂下的黑发,一对玉色尖耳露了出来,优雅华美,风情万千:“看来你对这个也很熟悉。”
过了好一会儿,那柄挺动在雌穴中的肉刃才停了下来,玉绮罗只觉下身麻木,整个穴径又被撑成了巨物的形状,红肿的媚肉上感知微乎其微,除了肉刃抽出时犹如拔出瓶塞一样的肉声,还有争相恐后流出的各种液体。
“不不要”玉绮罗摇着头,想要合拢双腿。
以龙兽之筋所制,用来教习顽固宠物的绝佳器具。玉绮罗浑浑噩噩的脑中隐约闪过一些画面,被鞭打在后穴上的少年,一边痛哭扭动一边挺起腰身用绽开的肉花迎接银鞭的少女
“啊哈不要肚子要涨破了”一手搭在已经隆起如五月身孕的小腹,内中粘稠液体的晃动让玉绮罗不禁捧着肚子哀吟起来,丝毫没有动摇将红珠推入下体的释天帝。
沾满白浊,正滴着淫水的紫红肉花中镶嵌着红宝石的花蕊,下方的蜜穴中也露出一颗白玉珠子,盛开在青年腿间的两朵肉花艳美而淫靡。
漫不经心的声音说:“把腰抬起来。”
?
他才刚刚说完,凌空一鞭准确无误地落在了肿胀的花唇上,麻木的下身传来了刺痛,令玉绮罗不禁嘶声尖叫起来。
玉绮罗瘫软在雪白的兽毛毯上,身前的魔皇缓缓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那双金瞳中映出的是一个腹部隆起,浑身红痕,银发凌乱的青年,双腿间被玩弄的惨状看上去淫乱放荡。
“我不该我不该去见无央”?
“是是办事不力,让狐族的新宠没能讨好魔皇陛下啊”
上面的花纹是诡异的虫形,打开却是一排金制的镂空铃铛。似乎是接触到久违的空气,金铃不断震动起来,发出悦耳的声响。
“魔皇陛下”是结束了吗?这一夜的折磨,明明是三日之后,却突然来到了这里兴师问罪,对他施以肉体的惩罚。
令玉绮罗没有想到的是,释天帝已经在拔出的时候随手从旁边摆开的一列器具中拿出了白日的玉石腰链,将那颗巨大浑圆的红珠推进了正涌出精液与汁水的肉穴中。
他想要扭身躲开,却不妨被抽在了灌满精水的肚子上,白皙无暇的皮肤顿时多了一道红痕,沾着油膏的光泽。
这句话之后,是又快又狠地鞭打,每一鞭都落在阴核上,刮过敏感的肉尖,抽出风中的厉声。眼中不停地涌出痛苦的泪水,敏感的身体却似乎渐渐习惯了这种粗暴的对待,油膏抹过之后的银鞭,在抽打身体时留下的红痕,开始逐渐发热发痒。
“知道错在何处吗?”鞭子的顶端落在了已经收不回的阴核上,不住摩擦着。
“啊哈哈”玉绮罗喘着粗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吸入的空气都变得炽热起来,下身甚至开始有意无意地迎合那柄不断落下的银鞭,在数不清多少次的鞭打之后,他终于挺起了腰身,让肿得快要开裂的阴核迎上了鞭子。
披上身后的外氅,高大伟岸的身影只是转过去看着墙壁上悬挂的器物,饶有兴致地环视一圈后,从上面取下了一根细长的银鞭,然后又从摆放在毛毯边的油脂盒中抠出一坨抹在了上面。
闻声,玉绮罗脸色发白,想要起身躲开,释天帝却已伏下身来,手中捏着一个铃铛,轻而易举地将他按住。
接连两鞭打在肿成葡萄的阴核上,仿佛要将那颗肉粒从花穴上打下来似的。玉绮罗张大了嘴巴,已经喊不出声来,满是泪水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几乎快要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