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似的。
明明那一粒阴核之前被稍微按住都令他经受不住了,如今又是被绑又是被扯,简直要把魂都从上面揪扯下来。然而不论他如何挺动身体,都摆脱不了下身的折磨,反而因为动作的缘故使得玉器晃动,带得阴核也被牵动拉扯,整个含住玉势的花穴前所未有的猛烈收缩,不过一会儿,内中又喷出了大量清液,将不堪重负的穴腔涨满撑大。在玉绮罗看不到的内部,那柄玉势已经从原本的透明淡红逐渐转为深红,仿佛有生命般不停吸收着穴中翻涌的淫水,开始逐渐膨胀变大,有了温热感。
“怎么会”他下意识摸在热起来的下腹,忽然想起了这柄少见的玉势是由深海玉晶所打造,有着绝佳的延展性,本是打造神兵的材料,却被交给血牙族的匠师铸成了一柄淫物,又被泡在海中淫兽何罗之鱼的血液中多年,如果不是教习侍寝的后期,绝少使用。
这时,胧内侍又道:“请流君殿下坐起来。”
只有勉强靠着一手抓住腿间的铁棍,他才撑着半坐起来,然而这样的姿势却让玉势进得更深了,那颗包裹在小花唇里的珠子已经快要进到穴腔里了。
胧内侍也是尽心尽责,让玉绮罗一手抓在了铁棍上,然后用一个皮套将那只手腕也套在了上面,如此一来就不会因为失控挣扎而让手指抓穿金线绒毯,抠到下方坚硬的石板,不小心伤到手。
但是这样的姿势让玉绮罗显得极为被动,只有眼睁睁看着下方断断续续流出汁水的女穴将那颗微微发光的夜明珠也吞没进了穴中。吸收了过多淫液的玉势因为膨胀又使得珠子逐渐探出再次将穴口撑开,如此循环往复,不到一会儿冰凉的玉势顶端抵在了幽闭的宫口上。
玉绮罗用唯一可以活动的右手去触碰那颗被不断含吐在女穴中的夜明珠,没想到才刚刚触上,受药膏作用的穴肉因为玉势的形状改变和不断升高的温度而欢快地绞缠上去。浮出粗糙晶体粒的茎身研磨在柔嫩充血的穴腔中,尘柄又上翘起来拉扯已经肿成小指尖大小的花核,下腹顿时收紧,女穴吐出大量蜜液转瞬被玉势吸收。
越来越热,越来越大,就像魔皇陛下的性器在他的花穴中。他的手被穴口喷溅出的淫汁打湿,想要抓住偶尔被吐出来的玉势底端,却一直打滑在上面,最后不得不用手指去拉开穴口,用尽力气将圆滑的夜明珠夹住,与饥渴不已的穴肉争抢,使劲将之拖出少许用掌心握住,壁腔却被上面密密麻麻的颗粒碾过,不慎触到了之前刺激过的敏感处。
他又泄了身,前面挺翘起来的玉柄不受控制地将花核越扯越长,下方的囊袋已经胀满了。
“不可以不可以再啊哈”
“一个时辰后,奴婢会进来察看情况,接下来就靠流君殿下自己了。”
这之后,胧内侍见一切完毕,垂首不敢看坐在绒毯上被散落银发缠绕的艳美胴体,向这位尊贵的刹夜之王告退后便退出了密室,锁上铁门,只留下被关在内室中不时拔高的尖叫和婉转撩人的吟哦。
打湿鬓发的,已经不知是流下的汗水还是泪水。虽然是握住了底端,但那柄玉势已经长大了不少,又因为这样半坐的姿势而深入到了子宫口的位置,随着内中不断涌出的淫液而继续变长,最终顶入了宫口。
还不够,还没有完全打开,这样下去的话根本盛不满放在女穴下的宫碗。玉绮罗闭上眼又喘息了一阵,然后握紧了手里的夜明珠,拖出一小截玉势又用力地推入进去抵入宫口少许。
他的眼里全是上面跳动火焰的红烛,一会儿变成飘舞的帘幔,一会儿变成如夜的黑发,最后变成一张模糊又清晰的脸,冷峻坚硬的轮廓,鎏金似的瞳,那样美,又那样无情。
“魔皇陛下啊魔皇陛下”他下意识地喊了出来,填满雌穴的温热玉势将顶端塞进了曾经被释天帝捅入过的宫口,终于进入了积满精水的子宫中。
“唔进去了又被肏开了哈好冷”玉势被穴肉的高温和淫兽之血的效果所激发的温热对于宫口来说还是太过冰凉,相比不久前那一场暴雨般淋漓尽致的交合,实在差得太远了。
才不过几个时辰,就这样急切的渴望,剩下两天多的时间是多么漫长。玉绮罗一边想着,一边自己握紧了玉势抽插起了又一次不停绞缩高潮的女穴,内中喷涌的汁液越流越多,像是潺潺的溪水,滴落进了下方的宫碗中。上方挺翘的尘柄也被玉针堵得深红,逐渐接近顶端赤玉珠的颜色,下面两粒小球已经胀得发痛,才刚刚高潮一次的女穴内又涌起了情热的汁液,汨汨不绝,还有不少随着抽出的玉势而飞溅出来,被捣成白沫汇集在臀下,浸满了绒毯。
到最后,只要他一抽动撑开狭窄宫颈的玉势,女穴就会失控地绞缩起来,想要挺直的尘柄将原本小小的花核牵扯得足有小么指那样粗细,稍微下身抽动一下就会令花穴的高潮接连不断。
“不行了不要再这样了啊哈坏掉了里面坏掉了”他闭上眼仰起头,不敢再看下方不停喷溅淫水的惨状。宫碗里像是被注水似的,从最初清脆的声音变得沉闷起来,越来越多的水流淌到了臀下。手中的动作却早已停不下来,仿佛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