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子宫”那处没有发育完全的地方,一直都隐藏在他的身体里。玉绮罗一时有些迷惘,随着硕大的gui头不断往上面撞击,想要撬开那处紧闭的细缝时,他猛然察觉过来:“不不要啊那里不可以进不去的会坏掉的”
不管玉绮罗怎样哭喊请求,释天帝都还是继续用rou棒去cao弄那处好不容易找到的细缝。富有弹性的软嫩小口,像个小rou圈一样,闭得又这么紧,应该是双性之身里最为隐秘的子宫入口了。释天帝还记得上一次cao那个神族俘虏时因为对方不肯合作的态度,所以直接压在床上cao到了对方的子宫口,让那张清冷无欲的容颜疼得煞白,最后处于失去意识的状态被他射进了子宫中。
但是玉绮罗不一样,如果不是用容易深入的姿势就很难cao到那里,稍微戳几下就会藏在层层叠叠的xuerou中,又要继续耐心去找。
“不要魔皇陛下我不行了不要戳那里”
“你这身子”终于让gui头顶在了那个一直躲藏的小口上,稍微撬开一些让宫口含住了马眼,只听见身下的人一声惊叫,竟然射出了一道淡黄的尿ye,腥臊的味道蔓延开来,让释天帝不悦地皱眉。
脸上落着黄ye的美人神情迷乱又脆弱,看着自己张开铃口不断滴落尿ye的玉器,喃喃说:“尿尿出来了被捅坏了”
他是把玉绮罗玩得太狠了,毕竟是初经人事,学不来那些宠物的技巧,控制不了身体的敏感,况且内部的器官似乎和他之前玩弄的不大一样,从没有遇到过这么深的子宫口。以前玩过的宠姬也好双性也好,轻易就能到底,还能cao在子宫壁上随意亵玩,虽然是能将对方插满,但他的性器始终不是十分尽兴,欲望也时有时无,只是纯粹发泄生理的需求。只有今天亲自开苞的处子xue,比以往的都会吸,紧得厉害,出水也多,含住了gui头顶端的宫口细嫩绵滑,韧性甚佳,吸吮的力道十分大,像是要榨出里面的汁ye来喝饱一样。
简直天生就是用来给他cao的一样。释天帝顶弄着那个半含gui头的子宫口,只有头还靠在枕上的青年怔怔望着他,仿佛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样,被尿ye弄脏的脸上泛着好看的红霞,眼中是那样痴迷,只有他的影子。埋在里面的性器,又胀大了几分。
玉绮罗显然也感觉到了,目光无神地看着小腹上隐隐若现的棒状轮廓,喃喃着:“魔皇陛下的rou棒又大了要把女xue烫穿了”
“真想不到,本皇的流君长着这样一个名器。”语落,先前还一直试探顶弄的gui头撤出些许,不等子宫口重新藏进xuerou中,就以破竹之势撞在了上面,让还没有完全紧闭的宫口措手不及被塞进了整个gui头,一下子被撑开成从未有过的形状,艰难地吞入后包裹住冠状的沟壑,将硕大的顶端圈紧在里面,然后如一张小嘴似的不住吮吸着马眼流出的ye体,吞进宫腔里。
释天帝这样猛烈的插入令玉绮罗几乎要翻起白眼来,束缚住的手腕勒出了道道的血痕,身体僵直,像是被鱼叉钉住的鱼,无法动弹。
肚子里那个多余的器官从来没有这样奇怪过,像是被掰开成两瓣了一样。玉绮罗在子宫口吞入roujing的顶端时只是张大嘴巴剧烈地喘息着,感觉所有的叫喊都在那瞬间堵在了嗓子眼,身体已经软到动弹不了,仿佛整个人都只剩下被Yinjing填入满满的雌xue,大脑里一片白雾笼罩,他失神了很久,从小到大一直藏在心里不敢念出的那两个字就这样到了嘴边:“父皇”
这一声令释天帝停下了动作,幽深的目注视着被顶在宫口后软成一汪春水的青年,重复了一声:“父皇?”
然而回答是一阵幼猫一样的啜泣声,可怜得像是被人抛弃了一样,接着又是一声:“父皇”
半刻,玉绮罗听到释天帝说:“本皇竟不知道,原来你一直想如无央那样认本皇为义父?”
紧修之王轩夜无央是释天帝的义子,年少时上代紧修之王战亡,释天帝受其托付将轩夜无央养在了身边,以至于魔界有人猜测释天帝是想将骁勇善战的轩夜无央培养成他的继承人,成为下一代魔皇。
“不是的,不是我我是”他从小最羡慕的就是轩夜无央可以私下向着那道威严的背影喊出“父皇”两字,那是他永远得不到的待遇,现在更不可能了。
那时神族与魔族之间的战争在释天帝登位之后越演越烈,连他的父王,上代刹夜王都上了战场,与紧修王一同战亡在神界边境的陆邪之渊,他的母后也是因此跟着病逝了。偌大的刹夜王宫只剩下他一个人,全靠族中长老偶尔照料和师尊的悉心教导才能顺利长大,魔界战亡将领的遗孤那么多,除了天之骄子的无央还有谁能得到那样的殊荣。
玉绮罗心中一阵酸涩,摇头不知该如何解释时,释天帝就着宫口含住gui头的姿势,将他下身放了下来,重新跪坐回床上,顺便将一直绑在他手腕上的纱带扯开,淡淡道:“这个称呼倒是不错,别有趣味”
玉绮罗以为他终于自由了,没想到突然间埋在他身体里,还陷在宫口处的gui头一下cao了进去,窄小可怜的宫口瑟缩着圈紧在顶端冠状部位的下方,吃力地吞入继续挺入的rou棒。释天帝的gui头那般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