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骚再浪,也只是床上情趣,是给爱的男人的,不代表她骨子里骚贱,谁都可以碰触。
霏霏从小貌美,身边没有缺过追求者,内心有高傲和孤洁的部分。因为长相,也有过很多麻烦,被小混混堵已经不算什么了,青春期时差点落到一群民工乞丐手里,虽然很幸运碰到巡警没有受到伤害,但这段经历深深埋在她的心底,成为她不可触碰的阴影。
陈启文无意说出的轮奸,正正好好击中到她最害怕的部分,霏霏维持着抱腿露穴的淫荡姿势,在温暖的房间里却开始觉得寒冷。
天旋地转的快感消失,霏霏像是从突然云端跌落。她低下头,按摩棒还在穴内振动,花穴被玩儿的汁水淋漓,鲜亮红润的样子如同快熟烂了的水果。
她还能感觉到从下体传来的快感,可是脑内的清明完全抵消了这些许快乐。
好可怕
我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霏霏沉默几秒,抽出了按摩棒。
黑色阳具从红嫩花心里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大量淫液喷涌而出,床单顿时湿了一片。穴肉几乎是在阳具拔出的一瞬间便绞合在一起,除了穴口红肿,看不出被插入过的痕迹。
陈启文察觉到霏霏情绪不太对,精虫上脑的状态立马消失,询问道:
“怎么了?”
濡湿的几缕黑发贴着美人白皙紧致的面颊,弯弯曲曲蔓延到锁骨胸乳,霏霏低着头,陈启文只能看到她秀气高挺的鼻梁和红润可爱的菱唇。
“陈叔叔,我”
说什么?
霏霏突然沉默。
我不愿意?
我不是妓女?
还是直接问,你爱不爱我?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是不作数的,无论是甜言蜜语,还是下流话,因为这种特殊时刻人会受情绪控制,说出不是本心的话,霏霏知道。可那是别人。
陈启文即使在高潮的时候也能保持理智,霏霏和他交合多次,一直觉得这样的他非常性感,对这点迷恋不已。可现在,她宁愿自己从未察觉到这些。
想到陈启文是在理智的情况下说出让别人轮奸她这种话,她就遍体生寒,心仿佛都被冻裂了。
我算什么呢?
陈启文还在等待她的问题,见她沉默,没来由的心慌,他怜惜地问:
“霏霏,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霏霏摇了摇头,不等陈启文再次开口,直接关掉了电脑。
手机响了许久,没人接听后短信的铃声响了起来。
霏霏拿起手机。
陈启文发了好几条短信,都是询问她的情况,语气温柔,丝毫没有责怪的意思。
霏霏用身体不舒服随口掩盖过去,木然地坐在床上愣神。
不对劲。
书房里,陈启文盯着手机屏幕,终于等来了霏霏的回信。
言语含糊敷衍,只差明说你别打扰我了。
他的下体还硬着,刚才情事突然被打断,没有发泄出来,可陈启文现在全无心情照顾小兄弟,满脑子都是霏霏沉默落寞的身影和决然关掉电脑的动作。
不像是身体不舒服,难道是我做了什么?
陈启文眉头紧皱,回忆着之前的情况。
他恍然明白了些什么,面色尴尬。
我失态了。
霏霏看到他精虫上脑言语无状的样子,觉得反感也是正常。女人一方面希望男人在床上勇猛,一方面又不喜欢男人过于粗鲁兽性。
自制力一向是他自豪的地方,今天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如同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子似的,看着屏幕就把持不住。
他修长的手指揉着眉心,思寻如何在霏霏面前挽回印象分。
讨好女人这种事,陈启文这辈子都没做过,一时竟没有任何头绪。书桌上的水晶烟灰缸里逐渐塞满了烟头。
今晚的月亮很圆。
霏霏脱下了那身情趣女仆装,换上睡衣,靠在阳台栏杆上看夜空。
静谧的夜晚,风都是温温柔柔的,吹动树林,发出窸窸窣窣的细微声响。偶尔有虫鸣和鸟儿扇动翅膀,如同跃出湖面的鱼,下一瞬又沉入水底。
在这里,陈启文抱着她,给她讲过故事,也按着她,凌辱一般的索取她的身子。
霏霏并没有想要去回忆什么,但是和陈启文相遇以来的点点滴滴,自动闪现在她眼前。
她翘了翘嘴唇,笑意短暂停留,甚至没能抵达眼角。
霏霏转身进入房间,一阵风袭来,将放在阳台小桌的童话书吹翻一页,像是一双温暖的大手。
刚才的情事把屋子弄脏了,霏霏扯下床单放入洗衣机清洗,又打了一桶水,开始擦地板。
刚开始还知道逮脏的地方擦,后来就漫无目的起来,干脆把整个房间都擦拭一遍。
擦到走廊上的角落里时,一个不起眼的小东西吸引了霏霏的注意。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