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里往上抬高夹紧,向后撅着屁股任由男人磨穴。
她咬着下唇,双臂用力撑在栏杆上,因为向内挤压,两只浑圆雪乳被挤得高高挺起,上面两颗凸起的鲜红奶头普通两颗血葡萄,肉嘟嘟的,硬硬的。
男人进出的又重又快,霏霏的穴口本来就充血了,此时被用力磨穴,更加脆弱不堪,一片狼藉。
她“嗯啊”小声呻吟着,清纯美丽的脸蛋上尽是臀交中的痛苦与快乐。
“陈叔叔嗯~啊~~陈,陈叔叔”
“嗯?”
身后强壮高大的男人游刃自如,这场游戏霏霏全无回击之力,输的彻底。
“好好酸~嗯嗯”
陈启文见差不多了,于是缓慢的,一寸一寸的,将自己粗硬的器具贴着霏霏的花穴抽了出来。
失去了陈启文的支撑,霏霏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她不解地回头看向陈启文。
火热胀大的阳具从睡袍中昂扬翘起,上面亮晶晶的,都是霏霏流出的淫水。陈启文丝毫没有遮挡的意思,他蹲下来,对着霏霏恶劣地一笑,然后转身进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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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是要把霏霏的性欲完全挑起来,再晾着她。]
越是被满足过性欲的女人,越是情欲旺盛。霏霏的身子体会过欲仙欲死,只会对情事的需求愈加强烈。这样,明天办公回来,就可以期待一下打死不肯松口的霏霏,在饱受情欲折磨后,如何对自己婉转求欢了。
霏霏想到上一次,她也是这样被陈启文一通揉搓后放在一旁。挨了一两天,身子渴望被男人疼爱的感觉才消失殆尽。如今她赤身裸体的趴在室外阳台扶栏上,腿间一波一波,明显强于上次被这样对待后的欲望让她又羞又怕,也开始模糊明白,陈启文这么做,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是故意的
坏人
她眼角泛红,隐隐有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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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前有一片青葱树林,在月光的映照下,一个身影隐在一棵粗壮的树干背后。?
那人浑身赤裸,只穿着一条女士内裤,内裤纤细美丽,被强行穿在又大又黑的屁股上,颤巍巍地勒成型。]
谁也不知道他在那里看了多久,望远镜下肥厚的嘴唇里伸出一片猩红舌头,沿着嘴角贪婪地舔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