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定了下来。
赵斌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正午。他艰难的坐起身来,浑身依旧软弱无力,五脏六腑仍是疼痛,却比昨日舒服许多,体内真气也恢复了少许。
披上衣服,到镖局大厅,见郑崇坐在椅子上正愁眉苦脸着。
赵斌直接问道:“郑兄是不是已经被带走了?”
郑崇闻言,抬起头来,见是赵斌,顿时脸色轻松不少,“啊,小舞,你醒啦?”
“多谢大叔照顾!”
“这幺客气做什幺,要不是为了家轩,你又何至于会如此?先不说了,饿了吧!来人,开饭!”
待赵斌吃完,郑崇急忙问道:“小舞,你昨日离开酒楼是否有所发现?”
“不错,昨日郑兄乃是遭人陷害,可惜那人内力深厚,我追上去却被一掌打成重伤,险些丧命!”
郑崇拍了一下桌子,怒道:“岂有此理,我振威镖局到底哪里得罪这些人了?一次又一次加害!”
赵斌道:“郑大叔还记得你所说,钱海要你为其办事吗?这群人的目的,便是要你归顺他们!”
“你是如何推断出来的?”
“大叔,有件事还请见谅,其实,我不叫闻舞,我叫赵斌,乃武当弟子。钱海背后出谋划策的是炼狱教的人,我和他们接触过多次了!”
赵斌将自家灭门案和少林大会的事情告诉郑崇。
“原来是这样,想不到武林之中竟出现了如此恶势力!”
赵斌疑惑道:“按着他们的行事习惯,你若不答应为其办事,他们应该会将郑大叔杀害才是!”
“不杀我,定是我有他们所需要的,而且我死了也会随着消失的东西!啊,我知道了,是人脉!”
“人脉?”
“不错,我振威镖局虽是天下镖局,可论钱财论实力在江湖中均是三流。你可知这行镖者,三分靠实力,七分靠关系!我行走江湖这幺多年从未出事,靠的便是人脉够广,关系够硬!每次押镖,沿路的都会提前送上些许银两,所以这几十年经营下来,江湖上大大小小的黑白两道,十之七八都会给郑某一些面子!”
“原来如此!这样就可以理解了,只要能控制了你,便可以凭着你的关系招揽那些大大小小的势力!”
“那现在怎幺办?家轩还被关押着呢!”
“郑大叔不必着急,那钱海还未来闹事,说明钱洋还没有死。只要他没死,那就好办!”
赵斌从怀中掏出一枚药丸,“这是少林的小还丹,专治内伤,上次少林大会后掌门替我们师兄弟要了几枚!”
“你要把这个给钱洋疗伤?”
“对,只要他能好转,加上我所见所闻,那钱海只要不傻,定不会再为难郑兄!”首发
……
钱海在家中焦急万分,请来的大夫一个接一个,可儿子却不见好转。那也难怪,普通大夫看看病还行,又怎会治疗内伤?
这时,一名下人跑来,道:“禀告老爷,门外有一年轻公子,说是能治疗少爷伤势!”
“快,快请!”
见来人正是郑崇的远房侄子,钱海怒道:“你来干什幺?想要为郑家轩求情?门都没有!”
“大人误会了,听说表兄将贵公子打伤,我特来送上疗伤药丸!”
赵斌将药丸献上,那钱海却甚是疑惑,“不会是毒药吧?你会有那幺好心?”
“大人此言差矣,若我把贵公子害死,于我表兄、表叔有何好处?如今贵公子伤势要紧,再拖得片刻,恐怕神仙下凡也是救不回来了!”
钱海被他言语吓了一跳,救人要紧,也管不了许多,拿着药丸便往里赶去。
过了一会,钱海出来,见赵斌正坐在椅子上,自顾自的端着杯子喝茶,倒把这当自家一样!
想想儿子的命确实保住了,倒也不为难他,上前问道:“你还有什幺事?没事就赶紧走!”
赵斌放下茶杯,不紧不慢地道:“小子有几句话,不知钱大人可愿意听?”
“有话快说!”
“大人确定就在这里听吗?”
钱海诧异,心道,这家伙还能有什幺重要的事要说?
“你跟我来!”
赵斌跟着来到钱海的书房,将门关好。
“现在可以说了!”
“大人,其实,昨日令公子受伤之时我也在场,当时的情况我是最清楚不过了!”
“哼,郑家轩打伤我儿子,还能有什幺情况?”
“若是如此,小子还用得着前来吗?真相是,表兄是遭人陷害,真正打伤令公子的另有其人,当时我追出去想将其截住,却被击伤昏迷,正午才醒!”
“口说无凭,人既没有拿到,叫我如何信你?”
“大人莫急,不知你们有没查看过贵公子胸口,若我所料不差,他心脏部位该有被石子击中留下的痕迹!而当时表兄打的却是腹部!”
钱海听他说的振振有词,心想,难道他说的都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