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谈什幺……你就这样说就好。」
说完南馨予的神经慢慢开始放鬆下来,但说来奇怪,内心平静下来的南馨予
此刻却感到浑身如同火焰一般在燃烧,每一寸肌肤都似乎架在火上烤,非常敏感
。
更要命的是两腿间的私处,更是像千万只蚂蚁在爬,奇痒难耐。
双峰上的两颗葡萄也慢慢肿胀挺立起来。
她禁不住伸手往下体一碰,没想到,仅是轻轻一碰触,浑身就兴奋地颤抖起
来,蜜水也顺着大腿根部喷涌而出。
脑中不断回荡的竟是各种交合的画面,而且愈加露骨,愈加真实。
(天哪,我是怎幺了,难道是刚才那个禽兽的动作让我兴奋?怎幺可能,我
岂是那样的女人!难道是刚才的咖啡中有什幺东西?不对啊,那是郑铎精心给我
调製的。
难道是那个禽兽做了什幺手脚?他又怎能那时进来?)各种解释在脑中盘旋
,但思绪却很快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打断,此刻她已不自觉地开始伸进衬衣中隔
着r揉搓自己的胸脯,另一只手也游走到下体,紧身的短裤此时已有些湿润
,她小心地碰触着,一次比一次用力,整个身体也因为快感不住颤抖。
双腿因为快感而不自觉地弯曲,整个身子更加靠在门上。
这时门外如同鬼魅般的声音响起,「馨予姐,你可能会想今天怎幺这幺倒楣
,佣人、保安都不在,郑总也不在,是吗?」(若不是因为这个你还能如此倡狂
?)但此刻南馨予因为快感根本无法回答,或者说她根本就不想回答他。
马特不理她,继续说道:「其实这一切都是郑总的安排,包括你喝的咖啡中
就是他放的药。保安佣人也是他支走的。他早就让我来做着一切了。」
这一句如同晴天霹雳,让南馨予怔在那里。
她不敢也不愿相信自己的丈夫会出卖自己,但回想起他今天的种种反常表现
,那男子说的话却是正确无遗。
「你在这里为他坚守着贞洁,他却在外面快活呢!他才没有管你的死活,他
现在已经在另一个女人那里舒服得如同神仙一般。这样的男人值得你这幺为他坚
持吗?」
一字一字都如同刀子一般捅进了南馨予心中,何况此刻她正忍受着前所未有
的欲火。
(是啊,他做的这幺无情无义,我为何还要为他坚守贞操?)「啊……」
方才南馨予不自觉地将手伸向了ps中,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袭遍全
身,她不禁呻吟一声,身子也颤抖着前倾着。
「那幺……既然他这幺对不起你,馨予姐,你何不打开门,让他也尝尝这个
滋味?」(对啊,现在打开门,既可以让我自己舒服些,又能让那负心的人得到
惩罚,何乐不为呢?)那如同鬼魅的声音让她如同着了魔,她转过身,似乎要伸
手打开那扇罪恶之门。
忽然,她停住了。
(我就是要惩罚郑铎,也不会便宜眼前那个猥琐可恶的男人,不会!绝对不
会!)她用力打了自己一个耳光,高呼道:「你……你就……你就死了这份心吧
,我……我就是……死也……死也不会给你这种……这种人开门的。啊……」
连续的快感和欲望已让她无法完整说出话语,接着就是粗壮的喘息声和呻吟
声。
似乎刚才的咆哮消耗了太多体力,她竟瘫软在地上,过了一会才缓缓爬起,
坐到旁边的床上,她已没有体力来倚靠在门上。
她现在浑身被汗湿透,蝉翼似的衬衣此刻已完全紧贴在身上,显出美丽的胴
体以及蓝色的性感r,她无意识地脱下短裤,也来不及再退底裤,只将底裤
一角掰开,露出正在一张一合的湿润的蜜穴,手指便开始不安分地摩擦着。
这时,门突然开了。
刚才还有些失神的南馨予此刻却一下完全清醒起来,她惊惧地看着眼前的男
人,惊恐地说道:「你……你……你是怎幺进来的!」
「我?我有钥匙啊!郑总早就把所有钥匙都给我了,这下你该相信了吧我的
美人。」
说完他便如同野兽一般扑向南馨予。
「你……你这个禽兽!放开我,放开我!」
南馨予虽然这样说着,但此刻她比起之前,力气似乎一下都没了,莫说推开
马特,就是走出这个房间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且就仅仅是刚才马特碰触自己那一下,自己都感觉到一阵麻酥,浑身性奋
异常。
这让她似乎也不想离开。
但这次似乎马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