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
突然房门响动,我猛地睁开眼竖耳倾听。不一会儿,有一条娇小的人影鬼鬼祟祟地溜进我房间。房间漆黑一片,来人四下看了看,蹑手蹑脚地摸到我床头柜前,伸手拿起空杯子。
“李中翰、李中翰,快醒醒,有肥猪rou吃啦。”
我一听差点笑出来,这嗲嗲声除了小君还能是谁。我真佩服她的胆子,居然想用安眠药把我迷倒,就不知道她迷倒我后有什么企图。我直挺挺地假装熟睡没有回应她,又喊了几声,见我熟睡如故,小君咯咯一笑得意道:“任你jian似鬼,也要吃老娘的洗脚水。”
咦?这对白很熟悉,依稀记得是里孙二娘的口头禅。孙二娘开黑店,专门用迷药迷倒过往旅客,然后杀人取rou做包子,真是一本十利的好买卖。
难道小君熟读了近期她的文采突飞猛进、成语连篇,有可能是因为猛啃古典文学。
灯亮了。小君从容地在我房间来回走动,她当然不怕一个吃了安眠药的人。她以为那一杯有安眠药的牛nai已被我喝光,认为我此时跟死猪没什么两样。
“嘶。”
听到有撕裂东西的声音,我大感好奇,微微睁开一小条眼缝偷看,又差点笑出来,拼命忍了忍终于忍住。原来小君坐在我身边,手里拿着一个刚撕开包装的保险套,她要干什么?想迷jian我吗?
正疑惑时,小君突然大喊:“妈,你快进来呀。”
什么?姨妈也参与迷jian?我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
小君喊声刚落,姨妈的身影就出现在我房门前,她低声呵斥道:“叫这么大声做什么?万一吵醒他怎么办?”
小君朝姨妈举起三根手指头:“三颗喔!三颗安眠药会醒吗?”
姨妈怒气冲冲走进来,将声音压得很低:“不是说两颗吗,怎么多加一颗?”
小君站起来抱着姨妈憨笑:“预防万一嘛。”
姨妈指着小君的鼻子严厉道:“小君,只准这一次,以后不许你这样做,安眠吃多了会有依赖性的。”
小君扁扁嘴撒娇起来:“我知道啦,啰啰嗦嗦!要不是妈说以后做爱一定要主动给他戴套套,我也不会让妈教我怎么戴套套。你不教我,我也不会给他吃安眠药。”
我一听差点又笑出来,我忍得好辛苦。
“你……”
姨妈一时语塞,竟无法反驳,只能悻悻道:“好了,别说了,脱下他的裤子吧。”
小君娇笑,马上爬上我的床,将我的短裤脱下。我担心被Jing明的姨妈瞧出装睡,搭放在胸前的手悄悄掐一下腹肌。一阵刺痛,欲火大减,胯下的东西没完全硬起来,处于半软半硬状态,没想我这一招居然骗过一直注视我的姨妈。
“嗯,真的睡着了。”
姨妈放心下来。
小君很不以为然:“妈还担心呀?”
姨妈道:“我是小心。万一安眠药在你哥身上没起多大作用,我们俩可就闹笑话了。你一直说哥的东西是如何厉害,现在却没硬多少,这就说明他于休息状态。”
这是姨妈狡猾的地方,她见过我的大rou棒,她很清楚我勃起的力量与速度是惊人的,只不过她在小君面前不能说见过我的大rou棒。
小君怪叫:“哇,妈好细心,现在该怎么把套套戴上去?”
姨妈道:“把这条东西先弄硬了,软软的戴不上去。”
小君嚷嗲问:“怎么弄硬?”
其实她很懂得如何让我的大rou棒变硬,她只是想在姨妈面前表现出单纯的一面。
哎,母女俩的小小心思让我陡生怜爱,这才是真正的女人最特别的地方。
“这还用问?你这个臭小君在妈面前装傻?”
姨妈明察秋毫,马上揭穿小君的伪装。从这也可以看出她们母女俩平日无事不说、无话不谈,没有任何忌讳客气。
小君羞了羞,噘嘴撒娇:“妈……”
姨妈抿嘴轻笑:“快点,先用手套弄两下。”
小君一听,也不再扭捏,大大方方伸出小手握住我大rou棒上下套弄一番。我故技重施,又悄悄地狠掐身上肌rou,疼痛感比刚才更强,大rou棒顿时萎靡不振。小君套弄了两分钟,手上有点累了:“好象不行耶!真讨厌,大的睡觉,小的也跟着睡觉吗?大的吃了安眠药,小的也跟着吃安眠药吗?”
我想大笑,小君又急又憨的神情令我气血翻滚,好辛苦才忍下来。
姨妈看不过去,很不耐烦地推了推小君:“真笨,让开,我来。”
阿弥陀佛,我大喜过望,这是姨妈次帮我套弄大rou棒。很快我的大rou棒被一只温暖的手握紧,很温柔、很滑,只套弄两下,我的大rou棒马上弹跳欲起。姨妈凤眼里异彩连闪,喜色溢于言表。我心念急转,不能让姨妈这么顺利,我希望大rou棒在她手上停留久一点。
想到这,我又狠狠地将指甲刺入腹肌。这次太过用力,可能刺破皮肤,一阵剧痛之下,我的大rou棒又软了下来。姨妈纳闷,又连续套弄了十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