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听话鬆开了手。
「就像以前那样对吧?」
正在解开胸罩的姊姊轻声叹道。原来姊姊已经想起以前曾被做过这种事啊。
「快脱嘛、快脱嘛。」
笑咪咪的妈妈像个色鬼般催促着。
不知道该不该别过头的我,则是好不容易找了个「不能逃避!」的藉口,不时瞄向姊姊的胸部。
锵锵──
让我自信倍受打击的美乳毫无保留地显露出来,我开始觉得逃避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妈妈只伸出一只手掌,轻轻覆盖在姊姊左乳上,然后再稍微往中间挪动。或多或少都期待着结果的我,脸红的程度远比两位当事人要红得多。
附带一提,姊姊是一副嫌麻烦的模样,妈妈则是始终保持令人在意的微笑。
「美花。」
静静躺在姊姊左胸前的那只手掌没有做出让女儿们不知所措的动作。妈妈轻轻地说了:
「几乎感觉不出来了呢。」
听到妈妈这幺说,姊姊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是的。」
「还会疼吗?」
「去年以前偶尔还是会痛,现在已经很少了。」
「那真是太好了。」
妈妈说这句话的表情非常温柔,让我想起吃饭前差点掉下来的眼泪。可是,如果有人能解释一下现在是什幺情况的话,我应该会更加感动。
其实我本来还抱持一点点幸灾乐祸的心态等着看妈妈替姊姊量胸围,结果事情却往我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无法融入气氛之中的我轮番看着妈妈与姊姊,终于吸引到妈妈比平常温柔好多的目光。
「我不是跟沙织说过了吗?美花以前有心脏方面的毛病呀。」
……啊,这幺说来妈妈确实说过姊姊曾经动过手术,不过我现在才知道是心脏的问题。
「手术留下的痕迹已经看不见了,美花也很健康地长大。真了不起呢。」
明知道两个女儿只能束手无策,仍然扔下两枚温暖炸弹的妈妈才了不起呢。
妈妈边喃喃着「了不起了不起」边摸姊姊的头,害臊的姊姊和偷笑的我目光交会的同时就被妈妈搂入怀中。姊姊腼腆的微笑,感染了没有被摸摸头的我。
「好了──该说的都说了,差不多该来庆祝啰。庆祝、庆祝!」
一下子扬起的女高音划破了暖色系的心灵壁纸,接着发出恶作剧似的笑声。
那姊姊的胸围怎幺办呢──我即时吞下这句本来打算顺势吐槽的话,静候迅速切换主题的妈妈。
鬆了口气的姊姊正在穿上胸罩,但是她似乎忘了原本还有穿睡衣。这幺说有点奇怪,不过我总觉得那种比起普通睡衣更像是情趣睡衣的睡衣(这还真拗口……)可有可无,不,应该说不穿还比较正常。抱起纸袋的妈妈从里头取出两个小玻璃杯递给我们,接着又从纸袋里拿出了一大瓶葡萄酒。
等一下,酒?
「妈妈,庆祝是指……」
保险起见,我决定暂且从不知不觉间偏移的气氛中跳脱出来,问个明白再说。
「哎呀,庆祝妳们俩平平安安地长大呀。」
「既然如此,为什幺要喝酒?」
「说到庆祝,一般都会联想到香槟或是酒类吧?」
「不是汽水吗?」
庆祝姊姊考上花梨、庆祝我考上花梨、庆祝姊姊大学入学合格……一些在我们家比较正式的庆祝活动,目前为止连香槟都没出现过。
「有什幺关係,难得只有我们母女在,就喝点不一样的嘛。」
这般说着的妈妈将空空如也的纸袋扔到地上,一手握着小酒杯一手握着酒瓶,对我投以有点像是撒娇的眼神。
如果妈妈知道一个快四十岁的女人对就读高中的女儿撒娇有多幺诡异……算了,这种时候就要断然拒绝。
「不……我觉得不要喝比较好,姊姊也是这幺想吧?」
我连忙向姊姊使眼色,她应该不会忘记那天妈妈喝醉酒后做的事。也就是受害者不知情、加害者不记得、旁观者却胆战心惊的美花成长记录。
果不其然,姊姊也面色凝重地投下了反对票。
「喝一点点应该没关係吧。」
对、对,喝一点点……咦?咦咦咦?
「沙织的眼睛瞪得好大,其实也想尝试看看吧?」
「不是……」
我讶异的是姊姊竟然没有像我想像中那般拒绝。难道她忘了那天的事情吗?
无论我多幺努力地用求救的目光扫向姊姊,微笑着让妈妈倒酒的姊姊仍旧不为所动。姊姊的表情,好像还沉醉在刚才的温暖气息中。
「来,接下来是沙织。」
「我的话……」
连婉拒的话都还没说完,红宝石般美丽的液体便咕噜咕噜地灌入小酒杯中,眨眼间就倒满半杯了。
兴高采烈的妈妈举起她那八分满的酒杯,姊姊对我悄声说了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