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朔明天就生日了,即将成年。
“朔朔。”陆非寒揪住他尾巴,让他老实坐回自己腿上,“我本来想着等你十八岁了,就让你进陆家族谱,给你股份,让你有陆氏的继承权。”
“如果你仅仅做为我弟弟的话,我也绝不亏待你。”
陆朔藏起来尾巴,轻哼着,“我又不花那么多钱,每个月那么多零花钱我够用啦,而且我一点也不想继承公司,我才不喜欢管别人!”
陆非寒搂着他单薄的身体,将下巴抵在他脑袋上,呼吸洒进猫耳,他耳尖敏感的颤抖着,“那在你经济独立前,你的每一分钱都得被我管着,不听话就扣你一半零花钱,敢挂科就扣光”
你没机会后悔了。
陆朔当然知道他要说什么,他一本正经的掰着指头算账,“你要对我好一点别总想着扣我零花钱,不然以后结婚我就连饭钱都不给你。”
“现在还敢威胁起我来了?”陆非寒咬咬他耳朵。
“谁让你说要扣我零花钱的,我以后就是你”他声音渐小,脸上红得要烧起来了。
“就是我什么?”故意逗他。
“我,我以后就是你老婆了,你的零花钱都得我说了算的”
“那你还多久才能长大?我还要等多久才能娶你啊,朔朔。”
陆非寒吻上他的唇,他乖乖的张嘴,伸着舌尖去勾他,“马上就长大了,今晚就是大人了。”
陆朔扭扭腰,身下的性器顶得他心口一阵阵滚烫,“要我给你舔一舔吗?”
“不用。”陆非寒抱着他,捏着他的大腿根,那儿的软rou又嫩又丰盈,“等晚上,今天的第一次,留到你十八岁。”
十八岁,多好的词啊。
陆非寒虽然带着他早尝禁果,但真正的性爱还是等到了他十八岁。
用最深刻的入侵,完成了他的成人礼。
三楼的最东侧是玻璃穹顶,本来只是普通的瓦顶,陆非寒在年初的时候特意亲自画了图纸改了屋顶的样式,就是为了今晚。
贵妃榻是给陆朔午睡准备的,这会儿躺着的是陆非寒,而陆朔正跨坐在他腿上,墙上的挂钟敲响十二点钟声,窗外烟花齐放,抬头便是漫天星河,陆非寒抱着他说生日快乐。
陆朔舔着唇,“哥哥,我们来做大人做的事吧。”
“缠上来。”陆非寒拍拍他rou乎乎的tun瓣,掐着tunrou把他抱了起来。
陆朔盘上他腰胯,他脸色绯红,情动不已。
陆非寒走到落地窗前,握着他白皙的脚踝把他解开,“烟花还喜欢吗?”
“喜欢唔!”
陆朔被他按在窗前,哥哥从背后解着他的纽扣,一颗一颗,从下往上,衬衫被缓缓剥开,两颗ru尖贴上冰冷的玻璃,“嘶凉、”
叮铃——
立领下面还藏着惊喜,一条细巧的红丝带上挂着的金色铃铛。
“哥哥,我想把我自己送给你,你要吗?”陆朔回头,漫天烟花在他眼里绽开。
回应他的是热烈的吻,窒息般的封住了他的口,顶住他tun缝的性器坚硬无比。
“要,怎么不要!”陆非寒扒下他裤子,翘起的性器弹出内裤打在玻璃窗上,身下的人狠狠的颤了,喉间甜腻呻yin。
陆朔像是被火撩,被水冰,被触碰的时候烫得血ye都在沸腾,贴上玻璃的时候又被凉得浑身颤抖。
“这么喜欢吗?”陆非寒固定住他脑袋,“烟火好看吗?”
“好看唔呀啊!”
自己的后背承受着哥哥的重量,坚挺的ru尖被压平在玻璃上,陆朔难耐的挺胸磨蹭,玻璃被染上他的体温,ru尖更痒,便蹭去别处,快感冲刺的大脑,眼泪几乎溢出,“哥哥好痒,好难受”
他仰着头,颈间的铃铛随他的晃动清响。
“痒就自己蹭蹭。”
陆非寒咬着他肩膀凸起的骨尖,指尖撑开他的tun瓣,gui头顶在粉嫩的秘xue上,涎出的黏ye让它染上了一层水光,小嘴儿轻轻翕合,一副饥渴样。
“唔啊,ru头要烫坏了我要哥哥、啊!咿啊”
指尖伸入他口中,火热的小舌灵活的缠上来,牙齿一下下的磨着指腹,口中的津ye溢出,滴到胸膛,染上ru尖,蹭得玻璃上都是水渍。
“唔!嗯啊唔哈、咕”
“哥哥我想射!!”陆朔反手抓上他手臂,双腿颤得几乎站不住。
陆非寒不欺负他,撤了力气让他转过身来,他后背猛的贴上玻璃,浑身颤抖,拼命的挺了腰蹭上他的腿根,牙齿发紧咬疼了手指,陆非寒艰难的用手指夹着他的舌,摩挲着他的舌面,“射吧,朔朔。”
“呀啊啊!!”
幸好陆非寒一腿伸进他腿间撑着他,把他抱回了贵妃榻,他依旧骑坐着。
用他射出的Jingye给他扩张,陆朔羞红了脸,喘气都憋着轻轻喘了。
“你怎么不用润滑剂呀。”
“第一次我不想用其他的东西。”陆非寒吻了吻他,顺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