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有昏君的倾向?”
“古有云: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我今日算是明白了。”
“皇上言重了。”苍雀特意加重这句话,穿戴好之后就拉开房门朝外走去,结果刚拉开门就看到一院子的人,“哐”的一声又把门关上了。
“怎么了?”连颂躺在床上问。
苍雀脸色涨红:“外面的官兵是找你的吧?”
连颂:“官兵?可能是辰溪安排的吧”
苍雀:“起来…”
连颂躺在床上揉着右手臂:“不起,我手麻了。”
苍雀:“……”
这一晚睡的心里是舒服了,可身体却承受不住了,整晚他都侧躺搂着怀里人,右手臂压在身下一晚,现在才有了知觉却是钻心的麻意。
屋外石铁看苍雀打开门后又突然关上,知道了两人是醒来了,便前去敲了敲门:“雀兄弟,公子爷,可起来了?”
苍雀只得又去拉开门,石铁指向等着的那群官兵说:“这些官爷是找里面那位公子爷的。”
苍雀应道:“劳烦铁哥了。”
石铁摆摆手:“没事没事,稍后就吃午饭了,饿了吧。”
苍雀有些尴尬,生平就没睡到过这个时辰,更没有在众目睽睽的等待下起身,只感觉血气上翻,全部涌到了脸上。
可思其昨晚,那人说的所有话犹在耳畔,一直荡在心间久久不散。
吴知县也是看屋内出来了人,立马先去礼拜:“小人是湖州县的知县吴孟,公子爷是否在里面?”
他不傻,那日皇帝在采荷镇上性情大变,随后又扔下他来到这小村庄,最后竟然住了下来,他就知道皇上之前所做都是为了眼前这个人,听过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但眼前却是个男人,他心里虽然吃惊,但也没敢有丝毫的表现出来,脑袋可比八卦重要。
苍雀不善言语,更何况这种尴尬的情况下,被问及后张口顿了半天不知作何回答。屋内一阵窸窣的声响,连颂只着雪白的里衣,领口凌乱的敞开也不整理,就这么穿靴走了出来:“吴知县,辰溪走了吗。”
吴知县点头哈腰的道:“回公子爷,宋公子今早已经启程了,临走前吩咐小的送些衣服用品过来。”打开箱子,里面整整齐齐叠着各色的衣服,样式不一却都是上好的料子。
“不知公子爷的喜好,小的把各色都选了一套,公子爷看看喜欢哪款。”
连颂看了一眼:“吴知县有心了。”
“不敢不敢,公子爷满意就好。”
石铁一家站在一旁不敢插话,看着那满满四箱子的绫罗绸缎直了眼,那Jing致的刺绣他们从来没穿过的,这陌上阡来往的村民也没敢驻足观望,都是匆匆瞟了一眼立马离开,只道石铁一家出现了了不得了大事情!
箱子被搬进小屋内瞬间占去一大半的空地,连颂皱眉,随手挑了几件满意的拿出来,其他的全让吴知县搬回去,在吴知县又搬着大箱子打算原路返回的时候,连颂喊住他,吩咐他送个大点的床榻过来,还特意加重嘱咐了:不要太大,刚好两人就行。
吴知县连连道明白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
到目前为止顶多再有一两章了,裸更到完结,弱小可怜又无助...抱住小可爱们
第63章 跟他回去
连颂回屋换了身衣服出来后,苍雀才注意到他腰间佩戴的东西,心中一滞,忆起了最让他心如死灰的那晚。
他亲手划断了系带,扎破了香囊,奉了他的旨,如了他的愿,同时也了结了一切念。
连颂看苍雀一直盯着他腰间,走上前去摘下腰间的香囊,抓起他的手就塞进去:“你得给我补。”
自这香囊破了之后,连颂一直留在身边,没让任何绣娘去修补一下,里面放的静心安神的香料药材早就撒了,空有一个空荡荡的破烂布袋。
苍雀皱眉抽回手,甩出一句:“不补。”
连颂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实则是掩盖嘴角忍不住的笑意,现在他的小暗卫越来越有脾气了,跟他尥蹶子的模样真的是少有,不过他知道苍雀只是嘴上硬而已。
吴知县走后,石铁就张罗着端菜上饭了,这次的饭桌上却没了莲藕。
一晃又是几日,对于连颂的软磨硬泡,苍雀这个外硬内软的“坚石”已经松动的撑不住了,一戳就塌下去一块。日子过的闲散惬意,让连颂都生有了几分懒散,吃过饭就拉着苍雀躺在Yin影下乘凉。不仅如此,每天还会上演一模一样的戏码,就目前的场景来看,真是让苍雀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腿站稳!拳用力!体态不正,再加半个时辰。”
连颂躺在屋檐Yin影下的躺椅上,手里拿着一根细柳条,看石头松懈了就一柳条抽过去,这几天内,如此场景已经上演十几次了。石头被连颂打的都形成了条件反射,见他一扬手就跳开,仗着:反正他躺着又够不着自己的想法,若连颂真肯起身追着打,石头就躲到苍雀的身后朝着他扮鬼脸,如此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