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江景白说的冰淇淋被网上的热心攻略君推荐了不少次。
南钺拿过梳子,给江景白理顺他在床上蹭乱的发梢:“我还以为你会想看B市九月的舞台剧。”
江景白上半年在微博转发过舞台剧的官宣,没感到奇怪,随口回道:“想看是想看……”
但是没抢到票。
后半句他没说出口,江景白很快领悟南钺话里的潜台词,扭头看过去。
南钺眼底露着笑意,双手按江景白脑袋两侧,逼着他转回去。
“你为什么会突然跟我说这个?”江景白没再转头,语速不自觉加快了一半。
以南钺的处事风格,既然提到这件事,那绝对不会只在嘴上说说。
南钺熟稔地替他扎了一个小发揪,闭口不答。
打理好了头发,江景白赶忙回身,满眼企盼地盯住他,活像讨糖的小朋友。
南钺忍笑在他额前敲了一下,直接举步往门外走,非不挑明。
江景白匆匆把手机卡包揣进兜里,忙不迭跟上去,边走边捉着男人胳膊央他回话:“南钺——”
南钺,南钺,南钺。
南钺无论答不答,结果都是一样的。
得知自己可以去看舞台剧,江景白登上小岛,心情更是轻快得快要飞起来。
现在是周末,又是七夕,岛上游人如织,大多成双成对,两人被待命司机送到四平街附近,下车步行往老街街口走。
江景白如愿以偿地来到那家冰淇淋店,南钺排在长队后面,江景白站在他身侧,与前面的人错开角度,遥遥去看售货窗口上的点单信息。
他向南钺报了一遍招牌推荐,问道:“你想要什么口味?”
南钺不常吃甜食,原本没打算给自己点,可一听江景白问他,沉默两秒,还是给出一个答案。
这家店面的冰淇淋是手工制作,传统蛋筒被替换成花边小碗的形状,两颗圆球左右挨挤,口味不同,点缀各异,造型挺特别,看着十分赏心悦目。
江景白小小欣赏了一番,挖出一勺咬进嘴里,口感绵软扎实,的确好吃。
他一口刚咽下去,只听旁边一位女青年对男朋友道:“啊啊啊你怎么刚到手就吃了,我还没拍照呢!”
江景白捏着勺子的手一顿,想到自己三分钟前跟南钺说多拍点照片留作纪念的事情,对缺出一块的冰淇淋球抿了抿嘴。
东西到手前把话说得漂亮,东西到手后就吃字当先了。
南钺轻笑,将自己那份冰淇淋往江景白手边递了递,估计靠前,恰好挡住江景白那份的缺口:“还拍吗?”
江景白见状愣了下,提唇点开手机相机:“拍。”
不止拍了吃的,走进老街深处,沿路草木葱茏,两人也难得拍了合照。
逛经一家手工馆,江景白被一栏木架上缀着流苏的汉服发带勾起了兴致,其中一款非常Jing细,并且很像某部国风漫画里女主角的发带,改改末端贴片,对花纹略加处理,完全可以用来出片。
他不是没有出过女性角色,次数少了些而已,穿女装倒不是因为他心里住着小公主,很喜欢当女装大佬,单纯是对角色的欣赏。
江景白在架前顿足一瞬,有点不好意思当着南钺的面挑拣女孩子的配饰。
他移开眼睛正要往前,南钺却在身后按住他的肩膀,手指挑起那款发带:“想要这个?”
江景白嘴角动了动,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他看了下发带,又看了下南钺。
不用他点头,南钺已经把发带取下:“还要哪个?”
虽说南钺一直知道,可当面承认自己会穿女装……江景白耳根稍红,难免有些小羞耻。
他刚刚一眼就注意到这款,别的没多细看,眼下听南钺这么说,视线便又往木架飘了上去。
江景白打量几排,没再看中别的,他将要摇头,木架对面站定一对模样秀丽的姐妹花。
两人穿着改良襦裙,同款不同色,对襟衫上绣有铁画银钩的诗词句子,设计别致,很吸人眼球。
江景白不由往那几行诗句上多看两眼,不待他看清具体是什么内容,上一秒还在他身边耐心等待的男人,下一秒就从他身后不多留恋地走了过去。
“……啊,”江景白忙收视线,举步跟上,“南钺,等等我。”
南钺没回头,语气清冷:“我不等。”
话是这么说,没拿发带的那只手却后探握住江景白的手腕,自己不等,也不让江景白继续留在那里。
江景白被他牵出几步才反应过来,笑着回握:“我只是觉得她们衣服好看。”
南钺当然知道,淡淡“嗯”了声。
江景白笑意不减,将南钺的手抓得更紧。
收银台前,只有他们两个大男人拿着女孩子的配饰过来结账。
排队等候时,江景白看着南钺冷厉寒峻的后侧脸,手心被男人的体温焐得一片和暖。
他想到迫于压力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