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宁挑完玩具走回来,入目的就是一幅yIn荡画面。
双手被缚安静地趴着,白色的布料束缚着他蜜色的手腕,肌rou紧实的小臂其实随便一挣就能把那恤做成的绳索挣开,可他却什么都没做。他岔开腿,翘着屁股露出小xue,那xue口之前已经被他玩得有了shi痕,现在就在她的目光之下,一收一缩地开合着,仿佛在吞吐着什么。
她拿着原来那根仿真Yinjing没有动作,男人趴在妆台上难耐地粗喘着,也不回头催促,仿佛在等谁先忍不住。
沈曼宁目不转睛地盯着男人的yInxue,只见他仿佛知道她在看哪里似的,xue口开合越发急促,体内的汁水再也无法被含住,一股一股的yInye终于沿着艳红的小Yin唇流淌开来,汇集成粘稠的水滴,坠向地面,在地毯上留下深色的印记。
沈曼宁再也忍不住,拿着Yinjing狠狠捅入xue口。
“嗯——”镜子前传来男人满足的鼻音。
沈曼宁轻笑出声,大开大合地开启手上动作。
被插得快要站立不稳,但体内的瘙痒仿佛不能止息,只想一次次迎合身后的抽插,手肘撑着妆台连带着一起摇晃,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如此抽插了一阵,沈曼宁突然一手环到他身前,用什么包裹住勃发的Yinjing,和着身后的节奏套弄起来。
“哈啊!”短促地低yin一声,又立马把呻yin埋到手臂里。
她竟然给他套了个飞机杯!
前后两处敏感之地被这样玩弄,很快支撑不住,大腿内侧肌rou频频跳动,眼看着快要攀上顶峰。沈曼宁坏笑着突然两只手都不动了,快感骤然停歇,下意识朝身后挺动下身,又立即羞耻地停住。
硕大的仿真Yinjing没有了人扶着,男人既想紧紧衔住硬物填满自己,又想收缩xue口让它进得更深止住瘙痒,挣动了下双手到底没挣开,眼眸shi润地回头望着沈曼宁。
沈曼宁笑嘻嘻地与他对视,咬紧牙关不肯说话,沈曼宁索性退后一步不再紧贴着他,竖起两只让他欲仙欲死的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嚣张地抚慰起自己来。
“你——!”
愤然回头,压下腰吃力地咬紧体内的Yinjing。可Yinjing粗大,shi滑的花xue吞吐几下之后实在含不住,黏连着透明的yIn水坠在地上,空留剧烈收缩的xue口叫嚣着空虚。
男人死不求饶,沈曼宁只得再度上前,并拢中指和无名指插入饱含汁ye的花xue,她随意抽插了两下,目光落在妆台上的玩具上,突然又抽出手指,粗暴地揉捻了几下饱胀的Yin蒂,激起男人一声含混的咒骂。
沈曼宁取了几个跳蛋回来,故意在耳边打开一个,嗡嗡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室内,她不知从哪找来了胶布,一边一个地将跳蛋贴到了硬挺的ru头上。
咬着牙不肯叫,腹肌连连抽搐,直把上半身贴到妆台上蹭。
“不叫吗?”沈曼宁又拆了一个跳蛋,“我还有一个哦。”
不待有反应,她直接将它贴在了的Yin蒂上。
沈曼宁将跳蛋直接开到最大档,还嫌胶布贴得不够紧,一手伸入腿间,中指顶住嗡嗡作响的跳蛋,确保它准确无误又力道强劲的安慰男人敏感脆弱的Yin蒂。
“不要——!”终于被骤然袭来的快感逼出了声音,他双腿骤然夹紧,但依然逃不脱沈曼宁的手掌,那颗跳蛋依然忠诚地贴着他的Yin蒂跳动,甚至一再被沈曼宁的手指连带着揉按。他膝盖一软向下跪去,被沈曼宁眼疾手快地扶住腰。
沈曼宁终于不再隔着跳蛋蹂躏,她一手向后插入yIn水直流的Yin道,一手捞起的左腿,让他把大腿搭到妆台上,更大地露出小xue。
高热的xue道一阵阵痉挛着咬紧手指,每抽插一下都带出粘ye滴落在妆台上,沈曼宁越插越重,时而将手指在xue道内抠挖旋转,配合另一只手抚慰男人的Yinjing,直把搞得一塌糊涂。
“轻点儿,慢点儿,要被插破了”终于忍不住求饶了。
“舒服吗?”
“嗯”粗喘着发出鼻音,却仿佛没让身后人满意,Yin蒂和睾丸被重重揉按了几下,他立即屏息改口道:“舒服,好棒!”
沈曼宁突然抬手抓住后脑的短发,逼他昂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只见矫健的男人被纤细的女人压在妆台之上,原本俊朗的脸上布满情欲的chao红,迷离的目光纠缠着身后的女人,双唇红润泛着水光,是被他一直抑制呻yin咬出来的颜色。
沈曼宁凑到他耳边说:“我发现我喜欢上搞你了,别做手术了好不好?”
“你——”
还想说些什么,沈曼宁却骤然变化了插入的角度和力度,暴风骤雨般地快感窜过脊背,体内一股热流涌出,一阵一阵的chao水激射而出,喷在地毯上。
最后一次做完,两人都累得什么都不想干。沈曼宁勉强换完干净的备用床品,两人草草洗完澡就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今夜无月,星光灿烂,犹如星河瀑布。
星光洒进房间,照亮床上两人安详的睡颜。
沈曼宁小憩醒来,不安地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