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套子?”深蓝撩得腿根shi了一片,关键时刻又想起是否该用上那个套子。
长腿夹紧她的腰,喘道:“说了那是我的套子,我拿出一个大小明显不合适的套子说是为你准备的,你也信?”
深蓝将两人的硬物靠在一起撸着,问:“那我不用套子了哦?”
“嗯啊我们之间什么时候用过套子?唔嗯况且要准备也是你自己准备吧?”难耐地磨蹭着深蓝的腰侧,不断暗示她赶快插进来。
深蓝不再犹豫,一手按住紧实的腰际,一手扶住硬挺的Yinjing破开shi润的小xue,一插到底。
“不不要了,太多了要射满了”沙哑地低yin,生理性泪水挂在睫毛上,显得异常虚弱。他难以抑制地颤抖着。过于强烈而持久的快感让他早就叫哑了嗓子,矫健的大腿不时轻颤着,已经无力盘上深蓝的腰际。他的大腿内侧布满齿痕、吻痕、干涸的Jingye以及各种粘稠的体ye,可见之前被如何狠狠疼爱了一番。
这样的感觉跟发情期完全不同。
发情期伴随着绵长的烦躁与无力感,而现在的感觉更加集中而强烈。明确地知道,他只要深蓝,他从里到外都兴奋了起来,只为了她。哪怕深蓝的信息素没有味道,却也让他从里到外shi透了。他的身体叫嚣着,希望深蓝狠狠地贯穿他,填满他,让他除了在她身下挣扎呻yin之外再也做不了其他事情。
风雪的味道早已弥漫室内,自从他被标记之后,信息素的味道从锐利的暴风雪气息转变成了相对温和的雪线的味道,就像风雪初晴,晴空下的凛冬一般。在第一次没结束时就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巨大的Yinjing带着强烈的攻击性破开他的内Yin,完全臣服的身体不知餍足地紧咬着rou柱不放。他惊喘着在她背上抓出道道红痕。再后来,小xue已被射到含都含不住巨量的Jingye,溢出的Jingye在xue口红白交错地艳丽绽放——如果不动用自己的超能力,就绝对会怀孕。
而现在,他已经没有力气攀附住身上的女孩子,多次高chao让身下的床单变得shi腻冰凉,但互相摩擦的皮肤是火热的,两人都大汗淋漓。
深蓝伸手在深深吞没她分身的小xue外围抹了一圈,一手shi滑。她特意把手指张开让粘连的银丝更加明显,才伸到雾气氤氲的眼前,道:“你shi得跟发情了一样!艾玛这样邀请你,你这里也会shi漉漉的欢迎吗?”
下意识地把深蓝吞得更深,沙哑道:“当然不会。你以为除你之外还有人敢上我?嗯啊不要,不要顶那么深!要来了,要、哈啊”
深蓝将手上的yInye抹在的嘴唇上,故意问:“如果是我邀请你,你会shi成什么样?”
“你站在我面前,就能让我脚软能、能轻易插出水,嗯啊!”
深蓝恶劣地在的敏感点碾磨:“那现在,喷给我看。”
“呃哈啊!”的身体像是对深蓝的期望绝对服从一般,高chao应声而至,清洌的chao水淅淅沥沥地涌出艳红的xue口,身前的Yinjing也竭力再吐出一波白浊。
深蓝看准机会,挺动腰肢大开大合地撞击起来,次次撞向内Yin的深处,shi滑的甬道里发出啪啪啪的声响,飞溅的水花甚至溅上了深蓝的胸口。
“不不不!!不要,停下!!快停下!啊啊啊啊!”
全身肌rou痉挛,指甲狠狠陷入深蓝的皮肤里,下身紧张得几乎让深蓝难以动弹。他尚未从第一次高chao的巅峰回落,就在深蓝的刻意刺激下攀上了另一个高峰,chao水像失禁一般狠狠冲击着深蓝的Yinjing,身下的床单又被打shi了一片。
深蓝只觉小xue越发大力地吮吸着她,在一个直达宫口的挺身后,她又一次向的内Yin里射入自己的种子。
意识恍惚了好一会儿,耳边传来深蓝叹息的低语:“我想做你唯一的性伴侣。”
我喜欢你。深蓝在心里对说。
被食物的香气唤醒,床头摆着一杯牛nai,一碟煎得惨兮兮的太阳蛋。
深蓝边擦手边走进房间,道:“醒了?快点洗漱吃早餐吧。我借食堂的锅做的,你将就将就。”
撑起酸软的腰身,昨晚做得太激烈,极度兴奋的身体消耗了他太多体力,多重高chao让他几次处于失去意识的边缘,最后几乎哭着求深蓝拔出去。之后的清洁工作他完全没有印象,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可算是一次性见识到强势的对自己的掌控力了。活动了下噼啪作响的关节,下床洗漱去了。
深蓝没有揭穿他刚下地时那一下明显的趔趄,只悄悄地翘起了嘴角。
消灭完食物,扔了颗口香糖含片进嘴里干嚼,沉默地望着深蓝洗碗的背影。
深蓝的细心和无声的温柔太容易润物细无声的侵润人心。从第一次到现在,没有哪次事后照顾不周。她明明是两人关系中掌握优势的一方,却被高道德感束缚住,从不敢越雷池一步,他不表态,她永远只把自己当成过路人,看别人的故事,伤自己的心。
明确感受到深蓝的情绪好了起来,身体的交流不但释放了她这几天积攒的压力,也促使两人的Jing神世界深入接触,深蓝的温柔、深蓝的急切、深蓝的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