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漆桌上放着一裹桂花糕,桌旁坐着的美人拿手指捻了一块放在嘴里细细地嚼,吃了一小半后似乎想起了什么,偏过头问一旁等着的丫鬟,“少爷确实说的是今儿晚上回来?”
点翠沏了壶红枣茶递给时溪,弯着眼回话,“是的呢!福顺偷偷跟我说了,少爷打算今天晚上就回来,然后明天早上好给少夫人一个惊喜呢~”
“都多大人了,还玩这套。”时溪嘴上损着他那不着调的小相公,但眉梢眼角的笑意却是遮不住的。“罢了,你先下去吧,待会我去给他个惊喜。”
“好嘞。”
“小山和阿溪都睡下了?”
风尘仆仆赶回来的云开渊一边掸着披风上的雪,一边低声问着一旁紧跟着的福顺,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思索了一下还是推开了书房的门。
云开渊打算在书房再看看账本,明天直接给娇妻幼子一个大惊喜。孩子才半岁,他这出外采买了一个多月真是让人想那一大一小想得不行。虽然想进去亲亲小的抱抱大的,但又怕这一身风霜弄醒了他们,只好在书房里先委屈一阵。
书房的地龙烧得火热,手脚很快就暖和过来。云开渊拿了账本靠在红木大椅上认真看了起来,没翻过一半,就听见木门吱呀一声。
“福顺,不是让你去休息吗?我这不需要人看着。”云开渊皱着眉训了来人一句,倒是没把头从账本里抬起来,从桌案上拿了根笔圈了几处有出入的款项。
木门吱呀一声又合上了,但是人好像却没离开,杵在门口目光灼灼地盯着这儿,弄得云开渊倒开始不好意思起来。
“喂,福顺,大半夜你不去盯你媳妇,来本少爷这儿瞎掺和什么啊?我可没有收填房的意思。”云开渊拿账本在掌心里敲了两下,损了几句不识趣的小厮,心里盘算着明儿让小娘亲再把点翠留在身边一段时日,让这小子再抓耳挠腮十天半载泄泄愤。
门口飘过来一声轻笑,清朗中带点俏皮,怎么听都不是福顺那毛小子的声,倒像是
云开渊急急忙忙一抬头,正对上一双勾魂摄魄的漂亮眸子。
都说灯下看美人,云开渊觉得门口这玉雕雪揉似的人儿在朦朦胧胧的暖黄色灯光下,更是美得惊心动魄。
“福顺怎么这么可怜,摊上你这个挑剔的主子。”美人唇边挂着温柔的笑,嗔了他一眼,伸手摘了头顶兜帽。
云开渊慌慌张张站起身朝自家媳妇跑过去,把人搂了个满怀然后在美人滑溜的脸蛋上偷了个香,朝人撒娇,“这么晚了还不歇息,这么想我的吗?”
时溪在继子的厚脸皮上轻轻掴了一下,点头称是。
云开渊美得不行,正想一把抱起媳妇去榻上亲热会,被媳妇推了三步远。
“你搁那儿别动!”时溪警惕地盯着向来不安分的小继子,扯了扯身上的玄色大氅,想着自己做足了心理准备给外出的小相公准备的礼物,在心里给自己鼓了把劲,稳着发飘的声线命令云开渊,“你把眼睛闭上,我数到十才准睁开。”
不知道小娘亲想玩什么小把戏,云开渊顺从地闭上眼睛,还嫌不够似的,拿手心捂住了眼睛,闷闷开腔,“那我开始数了啊!”
“我来数!”小娘亲似乎不满意云开渊的越俎代庖,咬着牙哼了一句。
“好好好,夫人来数。”云开渊向来纵着时溪,只觉得他这样的小性子可爱,倒从不觉得厌烦。
闭着眼睛,使得除却视觉之外的其他感官敏锐了不少。云开渊只听着一阵清脆的环佩敲击的声响,不由得好奇他这心肝儿给他备了什么大礼。
“十,好了你把眼睛睁开吧。”时溪的声音这会儿却有点发涩,好像做了什么羞于见人的事一样。
云开渊撤掉遮挡,看清小娘亲身上的装扮的时候,差点没出息地把鼻血和眼珠子一并瞪出来!
没想到小娘亲那一身厚实的大氅下边,居然是这样绝妙的好风光。
云开渊抬起胳膊抹了下并不存在的鼻血,跌跌撞撞朝媳妇走去。走到时溪跟前,云开渊才发现小娘亲赤着脚踩在地上。幸好书房里地龙烧得旺,小娘亲身上倒没多少寒气。可云开渊还是皱紧了眉头,一把将时溪抗在了肩头。
这样子正好把时溪圆润白玉似的tun给搁到云开渊眼前,云开渊不由自主吞了口唾沫,往白嫩的屁股上掴了一下。清脆的拍击rou体的声音让他心情转好。
时溪挨了这一巴掌,只觉得屁股那头的东西都快含不住了,闷哼一声,伸手死命拧了一下继子腰间的硬rou。
“哎哟哟,小娘亲何苦作弄孩儿!”云开渊一阵鬼哭狼嚎,把肩上搂着的人儿转了个方向揉进怀里,抱着人进了铺满柔软毛皮的贵妃榻上。
时溪似是穿着胡人女子歌舞时的裙衫,可实际说来,比那种装束还要香艳。
上身只罩了层绯色的纱,堪堪裹住丰满的胸脯。漂亮的锁骨,纤细的腰肢全都露在空气中。隔着那层薄雾似的纱,还可以隐约看见那两颗粉嫩可爱的ru头上好像还坠着什么小玩意。
下身就更让人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