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能排出来。”
我点了点头,站在一边看医生给小鸭子的性器里插管,注入了什么,又排出来,出来的液体带着血丝和污物,还有一点异味,里面确实夹杂着细小的颗粒。
排出的过程估计很疼,毕竟那坚硬又有棱角的颗粒划过本来就受伤的尿道绝对是个恐怖的事,小鸭子幸好晕了,就这样还浑身出汗,肌肉紧绷的抽动。
前面弄完了,医生又拿出一个张开是莲花形的扩肛器给小鸭子清理后面,还夹出了几根指节长的木刺,里面都化脓了,不得不局麻做了切口引流,用生理盐水冲洗里面的污物。看得出来是真的疼,即使是昏迷状态,过程中小鸭子也一直浑身痉挛,完全是生理性的抽搐。
我看主要的地方都弄得差不多了,医生开始给表层的伤口上药,就没再继续看,趁着他们处理的功夫出了客房。
虽然觉得应该不是我发小干的,但还是决定打个电话问问,我发小听我说完就开始喊冤,直说自己能是那种人吗,我刺了他两句雇佣童工,他就无辜道:“他给的证件是成年了啊!”
我说:“除了开了他你还做没做别的多余的事?”
“哎你看你说的!我是为了给你出气,就联系了几家别的会所,让他们不许收他而已!不过我没找人打过他啊,要打也是打你老公,他一个小鸭子无非就是拿钱卖屁股而已。”
我叹了口气,心想果然不止是开了小鸭子这么简单,但我发小是一片红心向太阳,不是什么大事儿,我也不再提,只说:“你知不知道他什么情况?我看是得罪了什么人。”
“谁知道。”我发小那边儿不知是吃的什么,嘎巴嘎巴响,无所谓的说:“他们这些年纪轻轻就出来卖的,原因也就那几样儿,我开了他的时候随便听过一耳朵,好像是欠钱了吧。”
看来欠的不是小数,而且讨债的人相当社会。
我心想,怪不得小鸭子非得回去做鸭,他这个岁数没有学历,也就是这种张开腿的工作挣得多了,兰亭好歹是正规会所,安全还有点保证,要是去接散客可就更痛苦了,挣得还少。
这时候我发小那边儿来了兴趣,语气揶揄的笑道:“怎么着?开就开了这么上心?他现在是不是在你那里?我就说你们俩有事儿!”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甲,漫不经心道:“想要条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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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小被我噎得沉默了一瞬间,我又笑了笑,说道:“行了,回来有空给我查查他这具体是怎么回事儿,拜拜。”
说完也不管我发小是什么反应,就摁掉了电话。
我站在落地窗前面看着外面,想到小鸭子那可悲又凄惨的样子,心想,我确实想要一条狗。
一条无家可归的,肮脏狼藉的,麻烦缠身的,自己活不下去的——狗。
我知道我是变态,过于强烈的控制欲。朋友们都奇怪我为什么要找宋思白那样的人结婚,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不是想要一个伴侣。
我只是想要一条狗。
狗这种东西,性格是怎样的都无所谓,只要听话就行了。它不需要自己的生活,不需要主见,只以我为中心,享受我的恩赐过活,因为我的怒火瑟缩,由我来赋予它全部的意义。
我知道我对宋思白的不是爱情,我也知道我对小鸭子的也不是怜悯。
那不过是权利欲的体现。
“肖奈,你就是个控制狂。”
我对着窗外橘红的天色笑了笑,心想,宋思白最后说的那句话也没有错,看来我们夫妻一场,他还是有点了解我。
只是你以为我自己不知道吗,需要你来告诉我?
我颇有些冷酷的想道。
我也曾试图驯养过宋思白,但显然,他还不够可怜,不够一无是处,不够孤立无援,不够孑然一身。所以他不是那个能被我完全占有的人。
那么,小鸭子会是吗?
我问自己。
医生从客房出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下午五点,将检查报告打出来直接给我,又说了些注意事项。
“多喝水多排尿,过两天看看能不能自己把异物排出来,最近只能吃流食,忌辛辣生冷的食物,药我给留下了,在床头放着,怎么吃单子上都写着,今天晚上如果还不退烧,退烧的药也吃一片,还有外伤药也每天都要涂,暂时先不要洗澡,受不了凑合着擦擦。观察两天,过两天我再过来,有事儿随时联系我。”
医生絮絮叨叨说了一堆,我都点头记下了,转而说道:“您给他抽血了吧?回去各项都查一查。”
医生奇怪道:“肯定是要查的。”
我微微一笑,语气里的镇定听起来非常冷酷:“我是指性病之类的。”
“”医生沉默了一会,看了看客房的位置,终于还是忍不住说道:“我不知道他是你什么人但是之后得好好照顾着,不能再刺激他,心理和生理上都是。”
我总觉得医生在暗示我什么,用手揉了揉眉心,心想我就真的长了一张会叫人轮奸小鸭子的变态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