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回去的路上小鸭子就开始迷糊,等我终于半搂半抱的架着小鸭子进了门,他已经处于一种半昏迷的状态,被我脱了鞋扔在客房的床上就开始迷迷瞪瞪说胡话,一会儿是妈妈一会是救命的,我去厨房找个冰袋的功夫,回来就发现他还自己把自己给说哭了。
特别压抑的小声抽泣,小鸭子趁我离开的时候把自己从一个缩成一团,膝盖几乎要抵在胸口,手揪着枕头边缘,脸死死埋在枕头里,要不是我怕他憋死把他脑袋从枕头里挖出来,发现枕头shi了一大片,我还发现不了他哭了,只以为是烧得喘气声比较重和急促而已。
但小鸭子其实并不清醒,他眼角通红,眼睛shi漉漉的,像是喝醉了酒的人一样浑身发红,说胡话,眼神也迷离恍惚。
但压抑哭声仿佛是他的本能,即使是无意识的状态下身体也机械性的执行,就像他将身体蜷缩起来一样,这些行动本质上都是想把自己藏起来,不叫任何人发现。
但我却觉得,他这样子非常诱人,克制不住的轻轻压住他,强迫这个小可怜打开被玩弄的一塌糊涂的身体,在他无力的推拒中细细的舔过小鸭子破损的嘴角,有些红肿的嘴唇,甚至shi漉漉的眼睑。
小鸭子疼得一缩一缩的,当我吮过那些伤口,他就呜咽着躲避,神色惊恐瞳孔涣散,却没有力气躲开,抬起的手软绵绵的推在我胸口,一点作用也没有,反而被我抓住手,舌尖舔舐过指缝细腻的皮肤,在小鸭子的手心和虎口吮吸。他想抽回手都不行,迷迷糊糊的只能被我压得小幅度的转头,又被拧着下巴强硬的掰回来继续亵玩,最后瘫软在我身下流泪,急促的喘气,在我亲吻的间隙小声的呜咽着一些哀求的话。
等我终于玩儿够了,才又拿来热毛巾给小鸭子抹了一把脸,试图从他再次瑟缩起来的身体上把那身脏兮兮的衣服剥下来,但是小鸭子非常抗拒,紧紧的抓着自己衣服的前襟,嘴里一直呜噜呜噜的说着不要对不起之类的,让扒他衣服的我像个强jian犯。
虽然刚刚舔他确实有点变态:)
我叉着腰在床边儿看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先脱他的裤子,手刚刚碰到他的裤腰,本以为小鸭子会有更激烈的反应,结果即使是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下,他都一下子僵住了身体,却反而出乎意料的一动不动。
嗯?
小鸭子侧躺着,身体微微弓起,两只手都抓着自己衣服的前襟,在我去脱他裤子的时候,那些乱糟糟的呻yin胡话和抽泣就戛然而止,连呼吸都暂停了,一瞬间我还以为他终于完全晕过去了。
但当我去看他的脸,我就知道不是。
小鸭子眼睛睁得大大的,连眨都不眨的死死盯着床头柜,目光胶着在那里仿佛被人黏住了,瞳孔在光源下收缩成针尖大,微微张着嘴唇尽量放缓吐气不发出声音,脸上的表情是真的惊恐到极点。
然后小鸭子断断续续的说了一句话。
“不要我好疼爸爸不要”
!?
为什么我脱你裤子的时候你要叫爸爸不要?!告诉我是因为你们做鸭子的情趣就是喜欢管嫖客叫爸爸好吗!?
我嘶了一声,觉得这话信息量实在是爆炸,但鉴于裤子肯定是要脱的,所以我还是顶着良心的谴责,在小鸭子无声的恐惧中将他的裤子扒了下来。
小鸭子没穿内裤。
而且如我所料的情况非常糟。
我现在是能肯定他之前遇到了什么,才会这么虚弱憔悴,草木皆兵了。
和我猜的八九不离十,小鸭子两腿间,不管是前面后面都是一片狼藉,Yin毛被剃光了,那大概是两三天之前的事情,此时Yin毛长出了一点小小的硬茬,小鸭子的性器就疲软的蜷曲在这片荒地上,和他本人一样畏缩可怜。
我小心翼翼的分开小鸭子的大腿,他肌rou绷得死紧但却一点也不挣扎,随着我的力道就打开了腿。
大腿根部、会Yin、甚至是性器的柱身和gui头上都有烫伤,有些已经化脓了,流出一点黄色的组织ye,那软绵绵的rou根整体来说都肿涨得通红,囊袋已经有些发紫,铃口处甚至有一点血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看到这凄惨的一幕,我的心里第一个念头竟然是好可爱。
真的,那软绵绵的一坨软rou可怜巴巴的样子,如果不是顾及着小鸭子的伤情,怕把他弄废了,我真的很想去揉捏一下。
对自己的变态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我深吸了口气,克制了一下自己的蠢蠢欲动和口干舌燥,最后只是低下头在那柔软裸露的rou条上轻轻亲了一口。
小鸭子身体都猛然一震,细细的呜咽了一声,脸紧紧埋进枕头,像是幼猫一样微弱的哭泣传进我的耳朵里。
我顺着青年消瘦伶仃的脊背安抚似的轻拍了一阵,小鸭子却一直绷紧着肩背的肌rou,我只好先收回手,将他的身体侧过来检查后面。小鸭子屁股上也全是指盖大小圆形的烫伤痕迹,是烟头摁灭在身上造成的,两边tun瓣同样红肿了起来,能看见青紫色的手印,整个股间都是干涸的白ye留下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