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
老爷子突然推心置腹地讲了这么一堆话,傅思眠哪里憋得住,眼泪刷的就下来了,她心疼地倾身抱了下老爷子,答应他:“爷爷您放心,我会和沈钰好好的,还有您也不要再说那些走不走的话了,您知道沈钰和您在乎他一样在乎您,所以您也要健健康康地活着,以后还要看着我们给您生曾孙子呢!”
说到最后,傅思眠带了些撒娇的语气,她是真的把沈钰的家人当做了自己家人,希望爷爷和沈钰都能好好的。
老人家谁不喜欢人丁兴旺,一听傅思眠这么说,也笑了起来,“好,爷爷一定等着抱我的曾孙子。”
三个人又站在门口说了好一会儿话,还是傅思眠见老爷子腿脚不便,怕他站得太久,才催着他进了屋说等过两天沈钰回来了再一起来看望他。
临近晌午,起了一阵微风,胡同里的槐花又开始飘落,飘飘洒洒的像是一场花雨,姜画动作温柔地替傅思眠拂去发梢间的一缕槐花,欲言又止地看她。
傅思眠觉得好笑,在姜画的胳膊上轻轻推了下,“行了行了,别再用那种眼神看我了,不就想八卦姐姐的恋爱史嘛!”
意图被戳穿,姜画有点不好意思,小心翼翼地问到:“可以吗?不会戳到你的伤心事吧?”
她其实好奇傅思眠的事挺久了,问过傅斯寒,但毕竟有些事最为局外人也不好说,所以一直到现在姜画都不知道傅思眠和沈钰到底是有怎么样的过去,尤其是刚刚听了沈老爷子那一番话,心里更好奇了。
傅思眠轻嗤,“我和沈钰现在好好的,那些事还有什么好戳心的。”
有时候姜画挺佩服傅思眠,从认识她开始就觉得她身上有股和一般女孩子不一样的劲儿,就她这会儿说的这话,换了一般人还真说不出来,所以这也是姜画最初为什么和她一拍即合的原因。
姜画拉了傅思眠在路旁的小石凳上坐下,一副听故事的乖宝宝模样。
傅思眠抬头望着蓝得一尘不染的天,感觉又像是回到了她和沈钰初遇的秋天,这样想想似乎隔了好远了,那个时候的她还是个喜欢一个人会奋不顾身的小姑娘。
傅思眠认识沈钰的时候,她才十八岁,正是青春最最飞扬的年纪。
彼时傅思眠没有像傅斯寒一样出国,而是规规矩矩地参加了高考决定以后要从事娱乐行业,她求傅文广让她去公司体验体验,然后在进公司的第一天就就遇到了沈钰。
她刚从紧张的高三校园中出来,那里的男生多半被繁重的课业折磨得油光满面痘痘横生,所以抬眸望见沈钰的那一瞬间,傅思眠整个人都怔在原地。
明明已经是帝都初秋的季节,沈钰却还像不怕冷一样只穿着一件干净的白衬衣,搭一条洗得有些发白的牛仔裤,给人的感觉简单而纯粹,那么一眼就满足了傅思眠对于男生的所有幻想。
沈钰走路几乎是目不斜视,一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傅思眠都还在发愣,后面那位领她参观公司的小职员叫了她好几次,她才堪堪回过神。
而傅思眠回过神的第一件事,就是跟她打听刚刚那位养眼的男人是谁。
因着知道傅思眠是公司千金大小姐,只要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为了讨好她大家都会上赶着满足,所以不到半个小时傅思眠就拿到了沈钰的一沓个人资料。
沈钰那个时候才二十三岁,也不过是初入社会的少年。
几张纸的资料,傅思眠反反复复看了十来遍,甚至在刚刚过去的高三里她学习都没这么上心过。
这看看不打紧,不过她还真看出了点弯弯绕绕来。
沈钰的简历里写着他毕业于帝都大学物理系,年年能拿国家奖学金,他这次之所以会出现在傅氏娱乐,完全是因为他参加了最近很火的一个选秀节目。
傅思眠是真的想不通这种一看就应该献身科学的人怎么就进了娱乐圈这个大染缸,是以她对沈钰的好奇更盛了。
但偏偏,时间所有的喜欢似乎都是从感兴趣和好奇开始的。
那天之后,傅思眠开始频频出现在沈钰的视线中,有时是与他擦肩而过,有时是刻意地和他搭几句话,那些看似巧合背后其实藏着一个女孩子所有的青春与欢喜。
起初沈钰还当做并不知道傅思眠那点小心思,时间久了,再加上傅思眠越来越明显的示好,每每有傅思眠在的地方,沈钰都是绕道而行,为此傅思眠气急败坏了好久,天天一有空就忍不住在心里暗骂沈钰是个不上道的“呆子”。
沈钰依旧独来独往,偶尔会出现在公司,但每次傅思眠都抓不住他的行踪。后来沈钰参加的选秀节目他进了总决赛,傅思眠凭着傅氏二小姐的身份搞到了一张VIP入场券,那晚沈钰最终成为最后的赢家,除了一枚奖牌,他还得到了一张一百万的支票。
傅思眠在后台找到躲了她将近一个月的沈钰,不由分说地将他带到了电视台的楼顶。
傅思眠从小就不是个软弱的人,她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也很会去争取自己想要的,所以在已经染着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