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想了很久,心里一直在纠结,最终也没个定论。
就在我沉思的时候,门外响起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我知道有病人来了,赶紧端正身子,装作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
话说,我这诊所还真有点简陋。
除了一张诊断用的桌子之外,旁边是一些简陋的药品柜和医疗器械,往里面一点儿是一个小房间,里面有一张小床,那是给病人检查身子用的,在它的斜上方位置是一块白色的布帘子,只有当病人检查身子的时候我才会给拉上。
虽然整个村里头就我这一家诊所,但说实在话,我平常几乎没什么活儿。因为村里人身子骨硬朗,小病用不着我,大病治不来,所以对于不容易过来一趟的病人,我瞧得特仔细,再加上我也有点儿医术,对于一些小病而言基本上药到病除。
前段时间,村里的刘寡妇过来找我瞧病,腹痛难忍,被我按摩了一段时间之后痊愈了,后来我在村里头就出名了,不少妇女寡妇都会到我这儿来瞧病。
所以我听到那急匆匆却轻缓的脚步声,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哪个妇女寡妇过来找我了。
可没想到人进来的时候,第一眼落入眼帘的却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年轻女孩子。她脸色惨白的按着腹部,背后跟着她的妈妈张寡妇。
这个女孩叫赵玲玲,是我小时候的玩伴,现在是我们村有名的村花。
小时候,我们一起上山下水挖泥鳅,什么事儿都一起玩过,可是自从我中途辍学之后,她去了县城和省城读书,我却一直留在村里干活儿。]
从那之后,我跟她之间便失去了交集。
后来她变了,变得陌生了,我也很少跟她说话了。我知道,她现在越来越光鲜亮丽了,以后肯定也会去找城里的男人,像我这样的,她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我之前经常在睡觉的时候梦到赵玲玲。
在我看来,除了我养母张桂芳和嫂子谢芹之外,我最喜欢的女人就是她了。很多次我都在想着,她什么时候回村儿了,怕是磕着碰着或者小伤小痛的能过来找我看病该多好了,那我就能再跟她见面了。
可是我没想到,她居然真的来找我了。
赵玲玲好歹是个少女,穿得挺清新。是恤加牛仔短裤的搭配,光是她那一双大白腿就足够我看得眼珠子都出来了,她上身恤还是个领的,从我现在这个角度看去,居然还能隐隐约约的看到赵玲玲里面穿着的粉嫩粉嫩的胸衣和雪白的一片,我看得口水都要出来了。
我的天哪,村花果然就是村花,随便一眼都能让人神魂颠倒。
“吴能啊,你还在发什么呆,我家玲玲肚子疼得难受,你快给她看看。”
我一愣,赶紧擦了一把嘴角的口水,上去就要扶赵玲玲。可我没想到她直接把我推开了,脸上一副嫌弃之色:“拿开你的脏手。”
愣在原地半晌没动,我的脸色也铁青下来。操,这赵玲玲在城里混了几年,居然这么势利了。
“玲玲怎么说话的。”张寡妇不乐意了:“吴能的医术好得很,手脏点儿有什么要紧?”
一听这话,我脸上越发黑了。
“吴能,过来吧。”
我楞了一下,并不怎么情愿。
“吴能,叫你呢。”张寡妇又重复了一下道:“你也甭怪玲玲,她在城里头见的世面多了,肯定看不起你这个毛头小子不是?”
我无语。尼玛,这什么跟什么,我什么时候是毛头小子了。
心里不高兴,我还是上去一只手扶着赵玲玲的胳膊。看到她那冷冷的目光足以杀人,我也没当回事,手上的力气更大了。我心里在想,赵玲玲你不是看不起我说我脏吗,我今天就要用这手脏死你,看看你能怎么办。
赵玲玲虽然一脸不情愿,可因为张寡妇就在旁边,她也不好表现出太大的情绪,只是恶狠狠的瞪着我。不过因为我比她高的缘故,跟她并排走在一起,我正好可以从她那白色的恤领口一眼看去,一大片刺眼的雪白尽收眼底。
不自觉的,我感觉下面来了反应,硬邦邦的就像是撑起了一大片帐篷。
“喂,你在干嘛!”赵玲玲看到了我的目光,冷冷的警告我:“再乱看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珠子给你挖出来。”
我正想说话,张寡妇却插嘴道:“玲玲,人家吴能是为了救你,看你几眼又什么大不了的。”
她又回头看我。]
“吴能,没啥事,你只要治好玲玲,她不给你看,我让你看个够。”
我靠!
没想到这张寡妇这么狂热,我还真是服气。不过都发展到这一步,我也不好意思再偷看,将赵玲玲扶到床上躺下来,然后拉上窗帘。
“张婶,玲玲姐她这是怎么了?”我问张寡妇。
“哦,出血了,痛经。”
张寡妇倒是爽快得很,我却感觉一阵尴尬。尤其是赵玲玲脸上青一块白一块,一脸怒容的看着张寡妇。
“我听你刘婶说你挺会揉的,来,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