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我到沈阳去学习,意外的在三好街见到了一别十几年的一个同学小柏。小柏开出租,问到家庭他告诉我说,他离婚已一年多了。他说难得同学见一次面,今晚他做东,请我吃饭,我答应了。
晚上六点多,小柏开着出租车来接我。我问他到那里吃。他说你不用管,只管听他的就行了。我见车一直向东南方向过了浑河向沉南开去。开出大约三十多华里,来到一家门前黑黑的没有招牌的酒店。
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很苗条的四川女人,眼圈有些黑,但长得很俏,说话的声音特好听。看得出小柏是这里的常客。因为随後走出好几个小姐都热情的同他招呼。
小柏也不客气,捏这个一把nai子,拍那个一下屁股,弄得满屋子yIn声四起。
笑骂不绝。老板说别闹了。你们呀,一见面就没个正型。
然後就问小柏:“先吃呀还是先玩?”
小柏说:“玩!!!来就是为了玩的。”并把我推出来说:“这是我的老同学,很内向的,你可得搞一个称职的妞来伺候我哥。”
老板说:“你放心,我哪次让你失望了。你就瞧好吧……”然後,老板就向我示意,让我跟她走。我同她来到一个密封很严的小包房。里面除了一张很脏的床,什麽都没有。
我有些发傻,因为是第一次又不好说什麽。觉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心里很不是滋味--因为小姐都很漂亮。怎麽不叫她们,偏偏是老板娘自己……但又不好意思对老板娘直说。
就在这时候,老板娘笑了,露出好看的小虎牙说:“你这人!我知道你在想什麽,告诉你吧。不是我。你等一下,人马上来。”说完出去了,还向我暧昧的眨眨眼,弄得我的心里一阵狂跳。
过了大约一分多钟。进来了一个女孩儿,十八、九的样子,中等个儿,长的很白,苗条动人,但面孔有些冷,她说:“让你久等了。”然後就背过身只顾自地脱衣服。“你还站着做什麽?脱呀!”见我傻站着她不耐烦地说。这时候她已经脱得Jing光。
我一想“左六”也是来了,装逼也没人可怜你,上吧!要是太象个雏,人家会更看不起你。想到这我长出一口气,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脱了个Jing光。二话不说爬了上去。你说怪不?还不等插入,叫床声就啍出来了。再说我的小鸡鸡根本就没硬呢?你叫什麽呀?太假了。
叫了一会,她见我没反应。就睁实际上我也很急。可小鸡鸡就是不硬。而且越来越软。连套套都没办法套。
这下小姐可急了,一屁股坐起来一边咬我耳朵,一边揉我小nai头。可还是不行。
小鸡鸡就是不硬。
“你是不是有病呀……”
我说:“你才有病呢,我同老婆哪次不是搞得好好的,可今天不知咋的啦,可能是给吓的。”
我们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瞎聊。小姐的手也没闲着,套弄着我的小鸡鸡。
可不管小姐怎麽发嗲,小鸡鸡也硬不起来。这样过了有半个小时,我说,“算了吧。不玩了。太难受了。”就让她出去。她有些为难,我说你出去吧,小费不会少你的。她这才很不放心地出去了。
不一会,小柏进来了。问我怎麽回事。
我说:“什麽怎麽回事?”
他说:“你别瞒了,小姐都说了,你什麽都没做成。”
开眼睛说:“你咋不硬呢?快点呀!”
我说:“你害苦我了,我是第一次,不知道怎麽弄,心理紧张得不行。你还是饶了我吧。”
他说那可不行。高低要让我爽一次。他让我等着。让我等高人……也许你们猜到了吧!他说的高人就是川籍老板娘:这女人,了不得,进屋就把我骑上了。那时候她穿的是裙子,底裤我看不到,但她用手一拨裤布边儿那快软rou就挨到了我的rou棒上。
“我要强jian你!!”她笑迷迷地看着我。将我的手放到她的MM上。
我有反应了。手也不安分起来。想摸她的小xue,她只管笑,不让我摸,还打我的手。我使劲往她下体伸手,她向後一窜向前一压将一对涨鼓鼓的ru房压到我脸上,又顺势把ru头放到我嘴里……我内心有说不出的爽。舒适得象个婴儿。嘴里含着带有女性体香的ru头,下体却在不知不觉中站立起来。硬得有些可怕。
“我要你,你叫什麽?”我说。
“我叫小凤。”她说,并将滑腻腻的舌头很自然地放进我的嘴里。我觉得她流出许多口水,很甜很粘的口水,我们的舌头搅在一起,我觉得我要射了……“不行。你还没完成任务呢,就想交货。我可不答应。”小凤说着,一个一百八十度旋转,将小嘴一下子咬到我的rou棒上,我“唉哟”一声还没吐出口,她的小xue就牢牢压在我的嘴上了……我由不得自己,也非常愿意舔她的小xue。那是至今回忆起来都非常美好的一次舔xue,因为那xue的味道比十七、八少女的xue还甜美,是新鲜海蛎子的味道。说不出来。就是好吃。而她则一会温柔、一会虐狠、一会紧、一会缓地吃我的小鸡鸡。我舒适死了。太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