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川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被放在床上,浑身发热,迷迷糊糊之间,自然而然的张开大腿迎接插进来的东西,丝毫没意识到自己不应该被一个女人这么轻易的Cao了。
起先他轻声哼哼,因为试探进入的时候其实很顺利,但湛清辉用力一定,他就猛地哭叫出声,无法承受了。
和人类差不多的性器攻击力全部来自于凶狠的形状和尺寸,他毕竟还是第一次,根本就承受不了。胀,痛,又被死死钳制,无法挣扎逃脱,简直像个可怜的猎物。
湛清辉理智所存不多,她也在艰难的喘息,试图维持更久一点。
她的发情期顽固而守时,很少提前或者推后,所以她的行动一向很有计划,但现在却因为眼前人的气息而紊乱,提前出现。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她不会贸然出手救人,但从她出手那一步开始,这个年轻人今晚就注定不得安宁了。
他比她想象的要乖很多,似乎是迎合的样子,所以进展也就更顺畅,更容易。
湛清辉成长的环境和普通人差距太大,因此也无法建立正常人的道德观,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她直接全部插进去的时候,凌川的xuerou紧得很厉害,缠着阻止入侵,却给她带来更丰富的感官体验,甚至快要无法控制第二根性器的弹出。
她趴在他身上去摸索大衣口袋。
有一种药物可以大概控制一下发情期,延缓二十四小时左右,虽然之后可能会有副作用,但湛清辉仍然未雨绸缪随身携带,现在就正好派上了用场。
凌川毕竟受了伤,即使没有,第一次就承受两根龙的Yinjing,也是完全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她摸到了药,同时不得不放松对凌川的钳制。其实这本来就没有太大必要,既然他自己已经不再反抗。果然,一松手他就呜咽起来,湛清辉仰头吞下去小药丸的空挡,他就支起手肘在枕头上往后退,可怜巴巴,反而像是撒娇。
湛清辉的瞳孔逐渐放大,青光从竖瞳那一条细细的缝里流泻出来,她适应性的眨眨眼,随后将目光定在了身下软绵绵的人脸上。
她这时候就一点也不温柔了,粗暴的托起他的屁股,把因为后退而自然滑出来一部分的性器重新塞进他身体里去。凌川挺起胸膛闷哼一声,手指揪紧床单,用一种隐忍的姿态承受,两条肌rou结实线条流畅的腿却毫无力气一样散开。
湛清辉并没有什么看谁谁怀孕的奇异吸引力,但对于龙而言完成交配总是很容易,她反复抽插,尝试着各种方式,也不管凌川是否适应,有时候甚至把他的肚子顶起一个吓人的小鼓包,要是他有子宫,这会儿也早被Cao的烂熟,淅淅沥沥淌水。
虽然没有子宫,可其实凌川也并没有少流水,他的后xue那凸出来一点的软rou又绵又嫩,依偎着一插到底的性器,待到抽出来的时候又被拖出一点软烂肠rou,嫩红而娇艳,使他岔开腿的样子像是一个熟惯了的ji女,但他其实又不是,除此之外,一切的反应都生涩的很。
湛清辉受发情期影响,显得比平常暴躁,也无法被轻缓温柔的性爱安抚,又因为他扭着腰躲避Cao弄的样子性感,更无法控制自己,顶到最深处之后又抽出来,再次深深顶进去,如此反复几次,里头咕叽咕叽出水,小狼崽也shi漉漉的哭了起来,就让她觉得十分满足,趴在他的胸肌上咬他的nai头。
粉嫩嫩的nai头比一般男人的大而软,像是草莓软糖,让人觉得应该是甜甜的,稍一碰触,小狼崽就整个人都抖起来,呜呜咿咿的说些不在调子上又没有内容的话。
湛清辉并不听,捏起另一个ru头,探出来锋利的爪子,抓了一把。她还算留了力,只留下几道浅粉色的痕迹,横在他紧绷着却没有什么用的一侧胸肌上。没被亲舔的ru头本来是痒乎乎的,挨了一爪子,火辣辣的疼,却又很爽快。
凌川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如此yIn荡放浪,张开大腿被Cao着,nai子也被玩弄,居然还觉得不够,想叫她掐到自己rou里去,利爪碰到骨头才觉得够止痒。
他也渴求着深吻,尝过湛清辉一点点味道就食髓知味了,无意识地用舌头舔舐下唇,又搂着她的脖颈索吻,胡乱在她脸上,颊侧亲吻,最后终于找到唇瓣,迫不及待的往里头舔,像只腻人的小狗。
湛清辉被他亲得满意,干脆双手把他托起来,叫他骑跨在自己身上,自己套嵌在他身体里的Yinjing。这对一个刚开苞的小嫩雏儿就有些难了。凌川被插得太深,直想干呕,又被差不多要深入到喉咙里舔舐他口腔嫩rou的长舌头弄得销魂,喘也喘不出,鼻音颤颤的上下起伏扭胯,摸索到一点让自己快乐的办法,干脆蹲在床上让坚硬而圆润的gui头在自己的前列腺上来回摩擦顶压。
这一下可厉害,浑身发麻,后背过电一般刺激,他支撑不了太久,却舍不得离开,两手盘在湛清辉脖颈上,仰着头和她接吻的同时眼里流出泪来,仿佛一个在舞台上表演吞玩具的yIn浪舞者。
湛清辉像抱孩子一样,双手在他腋下撑住他。她力气出乎意料的大,与体型和外貌完全不相符,简直是个怪物。凌川已经失去理智,哪里意识得到这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