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墨躺在床上缓缓睁开了眼。
情欲留在皮肤表面的痕迹只有浅浅红痕,而那曾一度抵在深处的炽热却恍然犹存。他撑着坐了起来,腰传来阵阵酸软,险些没坐住。
几点了
他拉开床头柜,拿出手机。
朦胧间想起苏衍似乎在清晨离开了,伴随着震动。
对,电话。
卿墨走进卫生间换上衣服,望着镜子里面衣冠整齐,举手投足散发着优雅气息的自己,沉默了半晌。
少了点什么。
嗯,少了些主人的烙印和占有标志,比如项圈,鞭痕
卿墨面色微红,他怎么又想到那里去了
等他到了自己的专用调教室,昨夜的旖旎和情色在他冰冷的眸子里早已不复存在。
打开门,被他锻炼得时间观念极强的两个奴隶整齐地跪在笼子里恭候:“主人。”称呼整齐划一,但身躯略微僵硬,已不知跪候了多久。
他打开笼子,拍了拍其中一个奴隶的tun部,奴隶立刻翘起屁股,他捏住拉珠的底端,猛地拉出。
“呜”不允许发声,奴隶呜咽着颤抖身体,疼痛与快感糅合着冲击大脑。
“舔干净。”卿墨往他嘴边送,奴隶乖巧地吞吐舔舐了一番,直到干干净净。
由于睡前做过灌肠,饮食又都是俱乐部统一规定的流食,拉珠表面只有肠ye和些许的脏物,对于狗奴而言毫无心理上的困难。
没得到命令,小奴隶舔拉珠的时候屁股仍旧翘着,不敢松懈。
卿墨拍了下他的tun部,示意他可以重新跪直:“到2等着。”
为了明确调教时的指令,调教师各个固定区域都有特殊的代码。2指的是一个角落,墙上的金属管嵌着手铐和脚镣,可以移动选择不同的姿势和角度。
一般只有做忍耐力训练,才会用到这里。
奴隶道了声:“是。”以猫式步伐优雅地爬了过去,手臂微颤,内心显然有些害怕。
卿墨又把另外一个奴隶体内的拉珠取出,吩咐完所有指令,到清洁室洗净消毒,重新放回道具架。
他从抽屉里取出两个针管,又从架子上拿下一个标着“29”的瓶子,向内汲取了一些ye体。
“咚咚咚”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他皱了皱眉。
他在调教的时候一向不允许其他调教师打扰,连陆柯都要提前请示。
他沉声道:“先进来。”脚步声渐近,他看都没看身后,语气不满,压抑着即将爆发的怒火:“我有没有说过,我调教的时候任何人都不得打扰。有什么重要的事一律去找陆柯,记”
“卿墨。”磁性而熟悉的声音打断了他,压迫感骤然袭上心头。
卿墨的膝盖一软,脸上不满一扫而光。想到现在还有奴隶在场,他徒留了淡淡的疏远之意:“这个点来找我,有急事?”
苏衍看了眼仿佛毫无察觉的两个奴隶,压低了声音:“我这几天要回住宅一趟,解决一些当年的事。小猫就交给你了。”
“很急?”卿墨的神色没有什么变化。
“嗯。”
“去吧,我这边你不用担心。”他垂眼想了想,又提起了一点希冀,“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
苏衍笑了:“不用,你乖乖待在这里等我就好。”
“好。”
卿墨看着他离去的身影闭了闭眼,掩去眼中的失落。
关上门,他转过身看向那两个奴隶时,眸中平静无波。
当年的事。
当年苏衍身上发生的事,包括帝和倾他们,他也只是大约知道一些。再问更具体的详情,得到的答案总是“没事了,都彻底解决了。”他才稍稍安心,不再追问。
可今天看苏衍的神色,明显当年的事还未了结。或者说,又出现了什么新的事端。
如果事态重演,他会不会再离开自己?
卿墨漫无目的地神游着,不知不觉就到了苏衍的房间。
他迟疑了一下,推门入内。
室内家具整洁干净,不染一丝尘埃,很像他的风格。
右手的第二个房间,是他的书房。
卿墨也不知道自己在探索着什么,目的又是什么,只是顺着内心的想法推开了门。
书桌的抽屉并没有锁,看来并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文件,那么看看也没什么吧他安慰着自己,拉开了抽屉。
里面放着一沓资料,详细地记叙着什么人的家庭背景,成长经历和活动范围路径等缜密得不正常的调查。
和当年的事有关系吗?
他把资料取出来,翻开一页,一张照片赫然映入眼帘。
刹那间,血ye凝结。
他深吸了一口气,把资料按照原来的顺序排好,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
“这几天你暂时跟他们一样,接受我的调教。”卿墨看着跪在地上的小猫迟迟不肯进笼子,眼中流露出些许寒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