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再做就时间要长些,把对妹妹的慾火都发泄到了妻子身上,我们俩都特别疯狂。那次做爱,堪称我们生完儿子後的最佳合作。
接下来是焦躁的两个星期,我们都等着她身体里的消息。我当然希望能够播种成功,传播自己的基因,这是人类天性嘛,但我也不希望太顺利,最好反覆播上个三四次,--次数也不能太多,一个月播一次,三四次就是三四个月,迟迟没有成果,我的精子也会丧失信誉,他们说不定就变卦了。
最後等来的消息是,小姨子的月经如期到来。对我来说这是好消息,当然,对她们三个来说是坏消息,随之而来的是一个更好的消息,妹夫买了一本《精子战争》,书中无比英明地指出:不同男人的精子混在一起会降低受孕率,并且会产生毒素,毒害女性阴道,说不定还会诱发宫颈癌。
妻子和妹妹讨论以後,一致把播种失败的帽子扣到妹夫头上,认为是他的精子坏了大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自己都是死精子,还堵了别人的路。於是,第二次行动他们吸取教训,不搞什麽热身了,让我直接上场。我呢,也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前一天偷偷打了一个手枪,省得激动过度,临阵缴枪。
到了那天晚上,妹妹洗了一个澡,就先自己进到房间里,妻子对我努努嘴,我转头看看妹夫,他面无表情地坐在客厅沙发上,故意盯着地面不看我,嘿嘿,真是欲盖弥彰啊。我蹑手蹑脚地推开门,卧室只开了一盏小灯,妹妹全身裹在被单里,双眼紧闭,脸颊潮红。
我把房门关上,轻轻拉开她的被单,果然什麽也没穿,先是雪白的肩膀,然後是丰润的乳房,小巧的乳头,结实的小腹,杂乱的阴毛,最後是浑圆的大腿,修长的小腿和胖嘟嘟的脚丫儿,我的眼光扫遍她的全身。
妹妹的身体全部暴露在我眼前,白皙的身体如同一只献祭的羔羊,面对播种大神,玉体横陈,毫不设防,我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
她的脸庞更红了,呼吸也更快了,乳房急促地一上一下,两只乳头如同两只小船,在汹涌的海面上起起落落。
我一手兜住了那个朝思暮想的乳房,她轻轻「嗯」了一声,身体一下绷紧了,手不自觉地擡起来,抓住了我的手腕。我感觉到了她的僵硬,毕竟,她不是那种思想开放的女人,要不是为了孩子,恐怕一辈子都不会碰别的男人,现在赤身裸体地躺在另一个男人面前,任他玩弄自己的乳房,难免要浑身紧张了。
我忍住满腔的慾火,故作温柔地侧躺下来,怜惜地摸了摸她的脸颊,轻轻揉起了乳房。她的乳房比妻子的丰满,虽然躺下了,仍然有紧紧的两大块,由於没有哺乳过,乳房很结实,揉在手里极有弹性,说实话,比妻子的强多了。我绕着她的乳房轻轻划圈,从左乳划到右乳,右乳再划到左乳,慢慢地,她脸上的表情自然多了,我知道,她开始放松精神,准备我的插入、授精了。
我一手仍然揉着乳房,一手开始往下游走,先是顺着身体外侧,慢慢滑过她的腰肢,屁股,大腿,抚摸了一会儿,分开她的双腿。这次妹妹没有抵抗,略略张开了双腿。我的心一阵狂跳,哦,她已经准备接受我了!我伸手在洞口捞了一下,却没有发现水情,於是退下手来,仔细抚摸大腿内侧,大腿软乎乎的,手感好极了。
妹妹开始有了一点舒服的表情,我腾出手来褪下短裤,牵引她的手放到我的鸡巴上。鸡巴滚烫滚烫的,妹妹马上明白碰到了什麽,闭着的眼睛动了一下,合拢手掌握住了鸡巴,时不时还轻轻捏几下。我抱住她的身体,开始吮吸她的乳头。
乳头迅速挺立起来,我陶醉地闻着她的体香,从乳房一路向上,吻遍了胸脯,脖子,下巴,鼻子,眼睛,不过,没敢吻她的嘴唇。
妹妹的反应更大了,嘴里开始模糊不清地哼哼了。一切顺利,我继续吸着乳头,翻身压上她温暖的身体,硬梆梆的鸡巴直接顶在软乎乎的小腹上,双腿不慌不忙地磨蹭着她的大腿。再次侦察洞口,洞口湿乎乎地很光滑,我摸索着拨开两片阴唇,手指伸入插了进去。妹妹身体遭到入侵,屁股一紧,「嗯」地一声,抓紧了我的手臂,而我则是一阵狂喜:里面已经泛滥了!
我立即拉过一个枕头,垫到妹妹的臀下,既是为了做爱方便,也是防止精液流出。妹妹睁开眼睛看了一下,明白了我的意思,胸脯剧烈动荡起来,我能明显感觉到她双腿打颤。她很配合地擡起屁股,让我垫好枕头,我跪到她的双腿之间,举起她的双脚,亲了几口阴唇,一手撑开阴唇露出洞口,一手握住鸡巴准备插入。
就在这时,妹妹哼地一声,抓住我的手腕,我一楞,说:「怎麽了?」妹妹断断续续地说:「不我好像还不行」水都这麽大了还不行?我拉开她的手说:「行了,行了,别怕,你早就行了。」对准鸡巴就捅了下去,但刚刚进去一点龟头,她飞快地抽回双腿,一个翻身往右边侧过去,双手紧紧护着洞口,不清不楚地喃喃自语:「不行不行还不行「这关键时刻,哪肯让她节外生枝,我贴着她的後背躺下,一手托起她的大腿,鸡巴对准洞口,又一次用力戳了下去。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