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轻触晴咏上腹部每一寸敏感带,我顺势将自己溪涧的源头对着他的口。
晴咏没让我失望,他以双手撑住我的丰臀,然後毫不犹豫的,开始发动猛烈的舌头攻势,我的欲流也已决堤,淫水沿着我的大腿不断流下。晴咏先在我的雨林间用鼻子磨蹭,然後咬住了一把芒草轻含着,些微的刺痛让我的喷泉溢涌得更为汹涌,也糊了他一脸。他不再折磨我,直接对准了洞口,以他柔软的舌柱挥杆进洞。
“ㄡ对ㄡ对就就是那儿啊就要啊我我不行”我已语无伦次了。
先轻抹着我的外阴,他再一步步入侵果核,他千变万化的舌尖唤醒了我每一个沉睡的细胞,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像要分裂重组,感觉身体不再属於我了!
这是第一次男人为我品玉,我终於了解到为何男人喜欢我们用嘴为他们那体验令人飘飘欲仙,有如,对,就是那个字眼──仙境。万水千山,而这里,就是我的桃花源。
最後,我放了,甚至在晴咏进入我之前。
突然感到感伤起来,这就是我要的吗?在这里,在这家育幼所,我还要陪日益衰竭的院长多久呢?而眼前的男人真的是我未来的归宿吗?看着晴咏和仪玲忘情的欢愉,我不禁问道。
不!我要更多,而我一定会得到。
仪玲落红了,我看到晴咏温柔的摸着她的发,安慰着她。
我还记得我破身的那一晚,院长也是轻声细语的对我说∶“珊珊,乖,别哭了,院长会好好待你的。”同样怜惜的眼神,现在正浮现在晴咏的脸上。
“我会好好待你的。”他说。
(四)
终於到了女孩们出游的日子了。领队是我们的主任潘小姐,不,现在该改称她作小林主任了,她三年前嫁给了一个日本人後已改姓小林,但我们一直叫不顺口,加上她的名字叫素贞,大家都喜欢拿她名字开玩笑叫她素珠,好脾气的她知道後也不怎麽在意。
原本随行的还有另一位女老师,但她临时有事不能来。
我们的目的地是一个观光场物园,面积很大,分成相当多区。早上我们逛完了室内场物装饰区、多年生草本场物区预计下午要继续看香花场物区、热带场物区、有毒场物区等等。
中午大家分组自由活动。我和仪玲分在同一组,自从上礼拜之後,我们之间有了一点微妙的变化,除了必要,我们不曾和彼此说过话。
於是我脱离了小组的掌控,反正一点半集合时再赶回来就好了,我想。
绕着绕着,不知不觉我走到了比较远的园区附设休憩区,这里沿路是一间一间的小木屋,多半是租给全家来旅游的顾客。
然後我看到了他们,是主任,旁边依偎着一个年轻男人。我赶紧躲到路边草丛,看着他们走进了其中一间小木屋。
那个男人──对了,是他。
他是育幼院旁一家水电行的技工,不久前院长室电量超载而停电,就是请他来处理的。那时我对外表斯文的他印象深刻,记得他的名字好像叫绍远。
我走到小木屋後,他们後窗的窗帘有一角没拉拢,我偷偷靠上去看。
他已褪下了牛仔裤,身上只剩下一件t恤和脚上的袜子,主任也只着蕾丝内裤,坐在床边为他吹喇叭。
“你放着那些小孩子没问题吧?”他问。
“嗯不会啦!都编好组了!嗯”她一边吸吮,一边抬头看着他说。
可以看得出来,她的技巧很拙劣,他的表情透露出,她弄痛他的宝贝了。
拉开窗户,我跳了进去。这时惊恐正写在他俩的脸上。
“珊珊,你怎麽”
“我不想说废话,我要借你的姘夫用用。”我说。
“她是谁啊?”他问道。
“忘了我吗?上礼拜就是我带你进我们院长室换电线的。”“是你?”“只要让我加入,我保证不会告诉别人你们的事。”“我”“你已经没有选择的馀地了,而你,难道不想让自己有更好的选择吗?”我注意到他刚刚萎缩的男性尊严再度昂然而立,身体是绝对不会说谎的。
一个礼拜没碰男人了,自从和晴咏仪玲三人行後,连院长都没再找过我。
我自顾自的脱下全身的衣服,展示我自豪的身材。
“怎麽,你要继续发呆吗?”我问。
“那好吧!”他毕竟是个男人。他直接抱起了我,把我往床上丢∶“既然你要,我就给你个痛快!”没有前戏,他趴在我身上,一股作气的进入我体内。那种充实的感觉真好,感到自己不再空虚、不再孤单“绍远”素贞无助的说。
“嗯呼呼”我忘情的叫出声音。
“再呼进来嗯一点”我说∶“再深一呼些再再”像泄了气的气球般,他突然趴倒在我身上。没想到我还没热起来,他却已经丢了。
我把他推开,“这就是你找的好男人?”我不满的问素贞∶“我看你们不用开房间了,直接到厕所三分钟就能解决了!”绍远想讲些什麽,但又忍了下来。
绍远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