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詹姆斯,你死了。你死的第三周,你需要知道的是你的前一任男朋友安东尼自杀未遂。他试图吞下小半瓶镇定安眠药,但因为期间想起了你,他不禁打了个喷嚏,口中艰难含着的药粒因此喷出去不少。之后他的样子可比你死时的模样好看不了多少,胃部灼烧带来了黑白恐怖片常有的面部扭曲和四肢痉挛画面。不过这可能是你们因即将分手而纠缠不清的激烈争吵时你最想看到的一幕。
非和平分手的后果常常就是:他希望你得尖锐shi疣,而你希望他得艾滋病;他希望你在行车途中撞到路标牌,而你希望他在冲浪的时候被鲨鱼逐杀。当你们不得已接通对方电话的时候,你们都希望那一刻手机里的某个小零件能触发什么微型炸弹。
你总是比他还要更恶毒一点,但你总把这归因于你爱他比他爱你更多一点并且你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婊子。
你们的开始却不是这样的。
当然也没好到哪去。
在你知道他叫“安东尼”之后,情感饥渴症的你忍不住又回味起那天的感觉。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缺憾,就是那天你们没有趁着晨勃来上一发。
于是你鼓起勇气约了他一起吃晚饭,这算得上是你最尴尬的一次约会了。
周围环境太过嘈杂导致你们难以听清对方的声音,你只好挂着卡通人物一般僵硬的笑脸不停的点头附和,而他则在他的声音被淹没之后保持沉默。为了缓和这种静默的难堪,你又动用面部神经做了几个更为逗趣的鬼脸,你猜你做这种蠢事只是希望这个年轻人笑一笑。不过他表现得他好像他压根不想出现在这儿。
吃过晚饭,你们去了相对安静一些的酒廊。你觉得在那里你起码你们能够听清对方的话。不过换个地方也不好使,因为他好像并不太想和你讲话。安东尼看上去既冷淡又紧张,频繁的查看手机,似乎希望能够及时接到能把他从和你相处的无聊中解救而出的损友电话。
接着,他抬起头,促狭地对你笑笑。他说,这是他的最后一杯,他必须得回家了,因为他还有一大堆作业没有搞定。
看在上帝的份儿上,谁他妈的会在喝过酒之后的?凌晨两点?写作业???????
他终于如愿接到了他朋友们的电话,而十分钟后,他的朋友们也出现在酒廊。你猜现在他的作业可以等等再做了。他的朋友们似乎对你很有兴趣,目光在你侧tun和胯下流连许久,连带着他似乎对你也不再那么兴趣缺缺了。
你垂头将酒一杯杯灌入肚肠,你能感到他在和他朋友交谈的同时总会时不时的看向你。大概过了大概七八分钟,你半醉的撑起头,回望他,用沾着酒ye的舌尖轻舔你的上唇。
等他再走向你的时候,你就知道他今晚大概不打算完成他该死的作业了。
没什么比被人当成狗屎对待更让你兴奋的了。他跟你回了家,刚进门你们就拥在一起。你一边吻他的耳垂和颈侧,一边用手揉着他的胯下,而你的鸡巴早早就硬得挤在内裤里垂泪了。
你屈膝跪在他身前,脱下他的外裤,然后凑过去,探出来的shi漉漉的舌尖则隔着布料不停拨弄他的Yinjing,那部位从蜷在内裤里的雏鸟胀大为足以给予你无上愉悦的器具的时间不过三十秒。头顶偶尔能听到他咻咻的吸气声,他有些青涩的按着你的头,似乎在控制自己粗鲁的力度。
挑着眼细细观察他红润的年轻脸蛋,你稍稍挺腰,然后熟练的用牙齿咬住他内裤的边缘替他将那层包裹褪下。如果牙仙知道你的牙齿还有这种扩展功能,恐怕会恨不得将你的恒齿凿下一起带走。
你炽热shi润的鼻息喷在那柱状海绵体上,像是下一秒你就会亲吻他的gui头。尽管你的屁股翘的老高,你还是表现的很有绅士风度。你柔声细语地问安东尼,是想先Cao你的嘴还是直接干你的屁眼。
安东尼一瞬间的惊惶让你觉得他有几分可爱,是那种二十出头年轻人特有的生气。于是你有手顺着他的腹肌慢慢向上爬,然后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捻揉他粉色的ru尖。
他闷哼的声音渐渐大了不少,你由此不禁觉得ru头是上帝赐予男性的特权,既可以成为一种潜在的“性腺”,还能够理直气壮的作为装饰品展示裸露。
伴着他克制的呻yin,你侧伏着头吮吸他的睾丸。他私处的毛发细细剃剪过,在你用手指细细摩挲这私密部位的时候,你将其中一颗饱满的睾丸裹入唇间,舌尖顺着敏感的表皮滑弄。而那勃起的柱身则贴着你的脸不住摩擦,坚硬且热烫。
“让我干你。”安东尼的后背半撑着墙壁,用低哑难耐的鄂音道出自己的选择。
你说:“如你所愿。”
当然,也如你所愿。
你被脱到脚踝处的牛仔裤绊倒,顺势爬伏在地上,上半身紧紧贴着粗粝的地毯,腰tun部却呈现山丘一般的弧线,你穿了一件方便露出屁眼的双丁字裤,而很快就会有什么东西驶入隧道。
安东尼从后方覆到你的身上,勃起的性器在股沟的深壑间轻轻摩擦,有些几丝粘腻的腺ye滴落在你鼠蹊处,然后被他及时用手指导入你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