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点我就被你骗了,弥塞拉。”普斯克用手帕擦了擦手,走向弥塞拉,
“我给你的毒药是‘梦魔的宠幸’抹在嘴唇上的,但阿兰德并没有碰过你的嘴,
而是通过你的阴道,你用的不是‘梦魔的宠幸’,而是‘寡妇之血’。”
“不,你同种都用上了,弥塞拉。”普斯克摇了摇头,看着弥塞拉的鼻孔因
为毒素而流出黑色的血,“这一切都是你计划好的,原来不是阿兰德控制了你,
而是你诱惑了他,想不到,浴火而生的弥塞拉,其自身也会玩火。”
看着在地上喘息的弥塞拉,普斯克打了个响指:“进来!”
在弥塞拉的惊讶之中,唐瑜从外面走了进来,这个贫民区的男人相比之前显
得更瘦,却双眼中所透露出来的眼神却比之前更为凶狠。
“你一定认识他,其实,他一直是我的人,而非效忠实阿兰德,这点那个男
人并不知道。”
“你为什幺要帮他。”弥塞拉看着唐瑜一步步向她逼近,眼露凶光,女性的
本能让她后退。
“因为我答应过他,等事成之后,会将弥塞拉,也就是你送给他,作为只属
于他一个人的女人。”普斯克边说边大笑起来,“虽然,聪明人都知道不可能将
将来的女大公赐于他这样的贱民,但这个男人仍然答应了我,因为,他眼中只有
那个女人。”
“母亲?”弥塞拉从唐瑜眼中读出了对方的欲望,从前他得不到的女人,而
如今却以她女儿的形象再次出现,当两个人的形象重叠在一起的时候,这个男人
终于无法控制自已,开始挺而走险。
“注意,弥塞拉身上可是抹了毒药的。”普斯克看着唐瑜将弥塞拉扑倒,弥
塞拉想要挣扎,却被血之卵限制住行动,哦,可憎的血之卵,弥塞拉现在还不知
道怎幺回事呢。
“没关系,哈哈,慕容小姐,终于又能见到你了,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几十年前就在想你。”唐珍流着口水,从怀中取出一个药丸,然后吞了下去。弥
塞拉害怕的看着这个男人,事实上弥塞拉一直很怕他,并非是出于生理的原因,
而是他掌握着女孩最不想知道的秘密。
弥塞拉转过身,挣扎着从地板上爬起来想要逃跑,但没有走几步就被唐瑜从
后面扑倒。男人一只手抓着弥塞拉的头发,将她的脸狠狠地砸在地板上。然后分
开她的双腿,将肉棒刺了进云。
“不,不要,痛,啊,不要抓我,啊!!”唐瑜的行为不像一个正常的男人,
而是一头饥渴的野兽,他先是用舌头将弥塞拉上半身舔了个遍,然后用指甲在女
孩的身上抓扯,弄出一条条血印,最后直接从后面进入弥塞拉的体内,开始插入。
而被血之卵限制了能力的弥塞拉只能无助地挣扎肉体,但这时候就和羔羊并
无二质,被一只疯狂的野兽生吞活剥了一样。
“真是一场好戏啊,弥塞拉,在欣赏你好戏的同时,我来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这也是我好不容易才解读出来的故事,你一定会喜欢的。”
“啊,啊啊,那,是,什幺?”弥塞拉被唐瑜扑在地上奸淫,一边的脸庞靠
在地板上,看着背负着双手,得意洋洋的银假面。
“曾经,有一个来自碧海对面国度的女人,她出身于一个庞大的世家,而她
命中注定要有着不同于凡人的婚姻。于是,女人远渡重洋,来到了对面的大陆,
在那里她被安排嫁给一头以红鹿为家徽的男人。”
“母,母亲?”弥塞拉睁大眼睛。
“首先,让我先介绍一下那个女人,在她们的国家,她被称为侠女。的确英
姿过人,美丽聪明,无论在哪里总是有无数的追求者。但她却是个红颜祸水,女
人让红鹿家中的长鹿和次鹿同时爱上了她,女人声称爱着次鹿,却嫁给了长鹿,
因为长鹿终将继承家族。”
“难,难道说?”弥塞拉瞳孔放大,本能让她产生恐惧,哪怕是同时被唐瑜
奸淫着,这种恐惧也丝毫不见减少,而是即将面对真实的恐惧。
“之后,女人虽然是长鹿的妻子,但却和次鹿暗生情素,她让两兄弟的忌火
越烧越旺。原本和睦的兄弟因为一个女人而反目,甚至大打出手,成为帝国的笑
柄,直到次鹿被赶出家门,原本事件就此本息。但没有过多久,长鹿就暴毙而亡,
次鹿则回到家继承了家族之位,而女人则成为了次鹿的妻子。”
“不,这不是真的,我……我……难道?”突然之间,弥塞拉好像明白了一
切,为什幺父亲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