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突然而
来的恨意,让弥塞拉睁开眼,这也是她唯一能做的抵抗了。
「好臭啊,已经尿也流出来了吗?」
阿兰德带着笑意碰触弥塞拉已经失禁的下体,在长时间的刺激之下,尿道已
经麻痹,充溢的尿液从被封住的尿道缝隙中流出,顺着雪白的臀肉滑下去,溷浊
在淫液之中。
「看起来,你也该屈服了?」
阿兰斯走近弥塞拉,看着全身抽搐的女孩。
弥塞拉虽然看不见,但可以感知对阿兰德正准备解放她的时候,一个陌生的
声音响起来。
「不,她还没有屈服,再等等,这一次让我来。」
这是一个她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声音。
黑暗中,弥塞拉只觉得有人在她尿道迅速插入一根很细的管子,接着口塞被
取了出来,因为长期供氧不足的弥塞拉刚准备呼气,立刻管子的另一头直接插入
口中,然后换成一个口枷一样的东西,强行打开她的嘴巴。
「口渴了吗?」
陌生的男子说完,弥塞拉本能地张开口,长时间不断高潮失禁本来就透支了
身体里大量的水份,于是男子从女孩嘴里灌入大量的清水之后。
看着补充了水份的弥塞拉就好像沙漠中快要渴死之人一样贪婪地吮吸着水瓶
中的水,突然之间男子抽到水瓶,换成了连着尿道的管子另一端,插入弥塞拉口
中。
原本强烈的尿意因为异物堵住而无法排出,这下换成了管子之后失去控制的
尿道立刻排放出自已的尿液,却顺着管子逆流回她的嘴里,让弥塞拉发出痛苦的
挣扎,无法闭合的嘴巴只能无奈地吞下自已的尿液。
更让弥塞拉恐惧地是,她所要面对的不仅仅是吞下自已的尿液。
先前的水瓶里溷入了大量的利尿剂,很快弥塞拉就感觉到尿道再次充溢起来
,不由自主的将尿液从尿道排出,再一次送入自已的嘴里,然后被迫喝下去。
「果然是调教大师,好好享受接下的时间吧,帝国的红宝石。」
阿斯兰的声音响起,然后是他和调教师两个人离开的声音,只留下弥塞拉一
个人在黑暗之中,这一次不仅是要面对持续不断的快感,更恐怖的则是从尿道排
出的尿液逆流回嘴里,然后再次发生排泄感,接着又一次排出体外,顺着导管逆
流回嘴里的永续轮回。
而对方,却不知道什幺时候会再回来。
二十小时过去之后,当阿斯兰再次回到拷问室的时候,弥塞拉仍然以最初的
模样被吊在床上,大开着私处,双腿间的假阳具还在不停的震动,双腿间的淫液
已经弄湿了一大片,嘴角的唾液也是如此。
至于她尿道内的尿道,仍然在导管里流动,顺着导管回到嘴里,接着再次从
身体里排出,最后轮回嘴中。
彷佛机械般永不停止的折磨,不知道弥塞拉这十个小时是怎幺过来的。
当阿兰德最终取下弥塞拉的眼罩时,曾经帝国的红宝石眼中已经没有了任何
的恨意和怒气,只有乞求。
……「你知道你当时为什幺会被阿兰德查觉吗?」
阿兰德的地下调教室里,当那个神秘的,带着面具的调教大师单独调教弥塞
拉的时候,他说出了这样的话,「因为他从你的双眼中读出了你的恨意。」
当调教大师离开的时候,独自一个人的弥塞拉陷入沉思。
或许那个人说得没有错,在接近阿兰德的一瞬间,她让对方读出了她心中的
恨意,就是这种恨意让她失去了机会。
她用同样的方法在阿兰德的护卫队长身上得到了关于阿兰德的私人宴会的情
报,但最终却被那个男人看穿了。
「他说得没有错,这样下去不行,如果想要复仇,就要让对方失去警惕心。
」
就算在被男人轮奸的时候,弥塞拉仍然对自已说。
在调教室里,每天都有近无数个男人侵犯过她,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口腔
,乳房,阴道和肛门,几乎身上每一个部位都无时无刻都在被男人所占有,但弥
塞拉这时候却在自已心中建起了一道高高的墙壁。
「你这个杂种婊子,继续爬,爬的时候要晃动屁股,腰也要动起来,这样男
人才会喜欢。」
调教师大拿着鞭子在后面鞭策着弥塞拉,这个带着面具的男子叫唐德,似乎
是库拉弥的一位调教大师,很多贵族都很相信他,在调教师的世界里,或许他是
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
现在,他成了弥塞拉的调教师。
「记住,你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