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芙和三四个年轻女子在季府老夫人面前站成一排,在老夫人打量的目光中不自觉地低下了头,像正在被人挑选的货物。
“你,今年多大了?”老夫人用眼神示意自己身边的丫头向其中一个姑娘问话。
“回老夫人,民女今年正好二十三。”那女子躬了躬身,恭敬地答道。
这季府不过是平城的一户富商,家中没有做官的,论身份,季老夫人应该和这个来应征ru娘的女子一样,都是平头百姓,季家人之所以这么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高人一等,全仰仗季老夫人的二女儿季萍。
当时平城向齐国投诚时,齐国君主曾亲自来到这里交接城中的事务,平城的大小官员和富商为了巴结他,送上了无数金银财宝和美女,季家就把待字闺中的二小姐送到了齐君床上,那二小姐倒也争气,在一众被送上去的美人中脱颖而出,一路跟着齐君南下,如今齐君入主王都,给这个季府的二小姐封了妃,季家一下子就跟着鸡犬升天,跃升皇亲国戚之列,如今连城里的官员都要对季家人笑脸相迎,更何况一般的市井小民。
“可曾生育过?”那丫头继续问。
“民女育有两子,如今老二还没断nai。”
“大胆!”那丫头杏眼圆瞪,“告示上写的清清楚楚,不要生育过的女人,你瞎了吗,还不快滚出去。”
那女子很快就被候在一旁的下人拉了下去,她心里还在嘀咕,之前还以为这个条件是季府的笔误呢,这家人是被从天而降的好事冲昏了头吧,没生育过的女子怎么能当ru娘呢?
那丫头又朗声问了一遍,五个ru娘又走了两个已经产子并正在哺ru的,最后只剩苏晓芙和另一个女子,最后那个三十出头的女子被老夫人以年纪太大为由打发走了,堂前只剩下了苏晓芙一人。
“今年多大了?”老夫人亲自开口问。
“民女今年二十。”苏晓芙有些紧张,没想到自己是这样留到最后的。
“可曾生育过?”老夫人又问。
“回老夫人,民女还没婚配过,也没有生产。”苏晓芙有点脸红,因为她虽然还没有嫁人,但是早就已尝过被男人cao干的滋味了。
“很好,那你就留下来吧,每月给你十两银子,你看可好?”
十两?苏晓芙微微睁大眼睛,之前在晋王府做工每月也不过一两银子,ru娘有这么赚钱吗?
“老夫人,不知民女是要做谁的ru娘?我......我还没有nai水,不知老夫人留下民女到底......”
“这个你不用Cao心,答应的话就过来签契子,这几天有人专门教导你,你到时候就懂得如何做ru娘了。”季老夫人打断了她。
苏晓芙之前打听过,季家主宅就住了季老爷一家四口,他与季老夫人的子女除了二小姐季萍外,还有大少爷季川,季萍已经入了宫,那老夫人只可能是给她的孙辈找ru娘,这孙辈自然就是季川少爷的子女了。
然而让苏晓芙没想到的是,她只猜对了一半。
这些天,她在府上被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每天入睡前都有专人来盯着她,让她服下一颗黑乎乎的药丸,每顿饭后都要喝一碗浓稠的鲫鱼汤,苏晓芙知道这是给孕妇下nai用的。期间季老夫人来看过她几次,她从入府至今却还没见过那位白手起家的富商季老爷,就私下偷偷跟一个小丫鬟打听,那丫鬟说老爷出去谈生意大半个月了,约摸过几天该回来了。
即使此时身份随着女儿入宫水涨船高,季老爷也没有懈怠自家原本的生意,苏晓芙不禁暗暗对他产生了钦佩之情。
没过几天,她就觉得ru房胀鼓鼓的,ru头不需要经过摩擦就会自己挺立起来,等到有一天苏晓芙洗澡时不小心按压了一下rurou,她的ru尖就立刻射出一股ru白色的ye体,在浴桶里晕开,还散发着淡淡的nai香,她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产ru了。
于是她被人领出自己住了好几天的小院子,来到了另一个别院,她在这里见到了自己的哺ru对象。
不是别人,正是季川少爷本人。
苏晓芙第一眼看到他时,这个约摸二十出头的英俊男人正在和几个下人围着石桌追逐打闹,苏晓芙原本以为这是少爷在跟下人开玩笑,结果她在旁边站着看了一会儿,发现不太对劲,季少爷的表情完全就像一个四五岁的孩童一样,带着点懵懂的傻气,时而放肆地开怀大笑,时而又像一个被人欺负了的小孩,嘟着嘴鼓起腮帮子,完全沉浸在这简单的游戏里。
她后来才知道,原来这季少爷幼年时受凉发过一场高烧,期间一度昏迷过去,等季家用尽一切办法将他的烧降下来后,他也终于悠悠转醒,一开始还没有异样,但到后来,他已经慢慢长成少年,季家人去惊恐地发现,季川的心智似乎并没有随着身体一起长,而是仿佛停留在了那场高烧之前的水平。
季家人四处求医问药,但是结果都不如人意,季川也就因此足不出户,在家中找了专门的下人每日陪他玩些捉迷藏之类的游戏。然而就在不久前,季家人寻访到了一位隐世的游医,对方给了他们一味药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