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芙和苏晓渠今日上午没有被安排活计,姐妹俩坐在房间内做着针线活,一边闲聊着。
近日开春了,窗外万物复苏,树枝枝头总是站着各种不知名的鸟儿,唧唧啾啾婉转地唱着歌儿,一大棵合欢树上也开出了雪白的花朵,散发出浓郁的芳香。
苏晓芙心不在焉地绣着花,只觉得这花香问得她一阵阵燥热,这合欢树在门口也不是一两年了,过去还不觉得有什么异样,但是在初尝人事之后,她总觉得这花香不一般,闻起来有些像......王爷浓Jing的味道。
想到这里,不知她脑海中浮现出什么情形,只觉得脸上燥热,不一会儿就红了,苏晓渠问:
“姐姐的脸怎地突然这般红?”
“无......无碍,只是有点口渴,我去厨房找些清热的茶叶来泡。”苏晓芙躲闪着眼神,起身匆匆地出门了,可却不是像她说的去厨房,而是去晋王的书房,她下面的牝户刚刚涌出一汪热乎乎的水,小xue都不能含住,里面的亵裤已经被打shi了一大片,再不离开座位,只怕会被妹妹看出些端倪。
“那姐姐早些回来。”
“嗯。”苏晓芙胡乱答应着,心想还不知道晋王今天会给自己的小xue搔痒到什么时候。
苏晓芙前脚刚走,只见苏晓渠静坐了一会儿,确认苏晓芙一时不会折返回来,才起身去窗边,把一根藏在窗台下面很难被察觉的线拉出来,扯动了几下。
不一会儿,外面就有人笃笃敲响了窗子。苏晓渠快步走过去,推开窗,只见一个Jing瘦的男子翻窗而入,一进屋就嘴里边喊着亲亲宝贝,边抱着苏晓渠上下其手,两人很快亲作一团。
“死鬼,每次有门不走,偏要做贼似得从窗子进来。”苏晓渠娇嗔地在男子胸口捶了一记。
“哎呦我的心肝儿,你是还没出嫁的大闺女,就算是偷汉子也不能让人家从正门进呐,传出去多不好听,再说了,从窗子里进,嘿嘿,才刺激啊,哪个jian夫不是偷偷摸摸地来赴约。”
苏晓渠心道这yIn贼又在调侃自己,事实上府中的下人们大部分都知道两人的关系,只有单纯的苏晓芙一直被蒙在鼓里,甚至连他们相互认识都不曾知晓。
这男子名唤宋武,是王府的一名杂役,和他的名字不一样,这个人身上不但没有英武的气质,反而还身材瘦削,面容猥琐,但这人有一项长处,就是有一手床笫间的yIn邪技巧,一根大rou棒虽然生得极其丑陋,但却像长了眼似的,钻进女xue时能毫不犹豫地搔刮到里面的每一个敏感点,长度也很可观,能轻易破开宫口进行宫交。
府上许多未出嫁的女奴都早早地被他破了身,通常第一次是被强迫的,因为赵武实在是长得太丑了,但只要被宋武的大rou屌Cao干过一次,她们就会对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上瘾,私下偷偷来找赵武,张着大腿哭着喊着求他Cao,有几个还被搞大了肚子,只能私下偷偷买滑胎药流掉,转头又来找宋武偷欢。
宋武本来在另一个院子当职,是没机会见到苏晓渠的,但是他听说王府有一对貌美的双胞姐妹花,表面上吃住都跟下人一样,但其实是王爷同父异母的亲妹妹,于是就动了歪脑筋,一是自己确实好色,想去采撷这两朵娇滴滴的处女花,二是他一想到这对姐妹还是王爷的血亲,如果能给她们破身,说出去也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甚至连说辞他都仔细想过,就说王女哪里高不可攀,在他床上被cao干得连连求饶,叫起来比ji子还sao浪。
而且万一这对姐妹臣服在自己的花样技巧下,被Cao干得上了瘾,一天都离不开自己的大鸡巴,那万一有一天王爷给了她们名分,自己岂不是就能跟着飞黄腾达,成为王爷的小舅子?
宋武心里的算盘打得飞快,于是就托人给他临时换了班,被安排到和苏晓渠一起当值。而苏晓渠虽然那时只有十五岁,却早早因为府中下人间的yIn邪玩笑通了人事,也知道府中有个叫宋武的杂役Jing通床事,少女正是春心萌动的时候,没想到当值时会遇到宋武,两人眼神一对上,男的yIn女的浪,很快就从对方眼神中领会了彼此的意思。
于是当天晚上,宋武就从窗户溜进了姐妹俩的闺房,那边苏晓芙还在另一张床床上熟睡,这边自己的妹妹就被一个丑陋的下人按在床上粗鲁地破了身,苏晓渠比宋武想象地还要美貌,姣好的身材更是下人的衣物都遮掩不住的,白天就把他看硬了,恨不得能立刻挥舞rou棒把这个美如天仙的仙女Cao得合不拢腿。
他在苏晓渠的配合下三下五除二扒光了她的衣裙,简单开拓后就把勃起的大Yinjing插入了粉嫩的Yin户里,一双粗糙的大掌色情地揉捏着鼓鼓的双ru,臭哄哄的嘴封住了苏晓渠的檀香小口,让她把因被破身而感到疼痛的尖叫咽进肚子里,下身打桩似地噗嗤噗嗤cao干起来。
两人几乎到天亮才消停,赵武粗吼着给苏晓渠的子宫灌入了一泡腥臭的Jingye,然后神清气爽地起身整理衣物,走前还不忘摸一把美人被玩弄得全是红印和口水的大nai子。
苏晓渠已经被Cao晕了过去,双腿大张着,雪白的大腿内侧全是男人的牙印,腿间还淌着Jing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