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龙腾,龙腾,你,竟敢…”
龙腾和诸葛文的年岁相差无几,龙腾直视诸葛文嘲讽道:“诸葛将军,我的名字是夏侯腾,您老记性不好,可要记住。”
诸葛将军简直不敢相信,瞳孔放大,“我夏朝的右丞相竟是倭国的人。”
倭国其他国家对夏侯国的蔑称,这一句话惹怒了牢中人。
“用刑。”夏侯沧澜说。
诸葛文的牙关紧闭,天牢未传出一声惨叫。
诸葛文的胸上,胳膊上,大腿上,都是伤口和血,任何一个人看了都会避开,心惊胆战,诸葛文出气多,进气少,实在是令人心生不忍。
“停。”夏侯沧澜看折腾的差不多了。
“诸葛将军的嘴还是一如既往的硬。”夏侯腾说。
又继续说:“诸葛将军可还记得你的儿子和儿媳,那可都牺牲在战场上,令子的武功高强,为何会出事,将军可知道。”
诸葛文没了力气,已经抬不起头了。
夏侯腾狠戾地说:“是先帝,诸葛将军应该明白功高盖主的道理。”
诸葛文身体虚弱,硬是抬头,眼睛被打的青肿,模糊的视线仍能够聚焦于夏侯腾。“不可能。”
夏侯腾:“是你夏朝先帝亲口吩咐我做的。”
然后拿出诸葛家嫡子的玉佩扔到诸葛文的身上,玉佩应声而碎。
诸葛文一生从未流泪,知道自己的儿子死亡,也只认为是Jing忠报国,为了国家牺牲了自己的性命。
诸葛文已经扭曲的眼睛中留下了老泪,他为这个国家牺牲了一切,却没想到那龙椅上的人却是如此的令人寒心…
他心中酸涩,无以复加。这意料之外的结果,他实在是不想相信,也不敢相信。先帝的性子,他知道,只是没有想到他竟会真的会这样做。
夏侯沧澜:“把兵符拿出来,我知道在诸葛将军的手上。”
“不说,那就用刑。”
诸葛文好像老了十几岁,有气无力:“是我手中的扳指,你们拿去吧,放入水中会有老虎的图案出现。”
“怪不得找了几十年都没有找到,最危险的地方果然是最安全的地方。”
夏侯腾将扳指放在手中,双手奉给夏侯沧澜。
碗中盛水,夏侯沧澜将扳指放在碗中,确实有一只老虎在扳指上出现,遇水才会显示。
夏侯沧澜拿起扳指,走出了天牢,还说:“好生招待夏朝将军,明天发兵。”
诸葛文眼中的Jing明一闪而过。
身体上的伤痛却也掩盖不来了Jing神上的痛苦,皇帝竟然忌惮他,他的孩儿也因此而死,他诸葛家忠君爱国,一辈子为了国家,却落得如此下场,这夏朝还需要他吗,他还能报效国家吗?
☆、开战前夕
夏朝皇宫。
皇上把桃儿放到床上,伸手就去解她衣带,桃儿心中作呕,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一手环住他的脖颈,一手轻轻摩挲着他的面庞,衣袖顺着光滑细腻的手臂滑下来,身上传来一阵温热的甜香……
皇上不禁兴致大起,反身就要压上来,就在这时,桃儿眼中杀机出现,手腕灵活一抖,一把匕首从她手中刷地闪出来,向着皇帝的喉咙就割了下去。
皇帝简直不敢相信,只见滚热的鲜血从脖颈处源源不断的涌出来。
皇帝死不瞑目,桃娥心中浮起复仇的快感,眼中却流出了泪水……
桃娥最讨厌的就是眼前的人。
桃娥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衣服,盛装打扮,随后拿着皇帝的令牌走出了皇宫,因为她是最得宠的桃贵妃,所以并没有人拦着她。桃娥到了家,便去看了婆婆,没想到婆婆早些年就已经老死在家中,现在只留一捧黄土,一个墓碑。
桃娥趴在婆婆的坟上痛哭,再无留恋,拿出瓷瓶,毫无留地吃了早已准备好的鹤顶红。
楼行之到了皇宫,找到楼善之。
“善之,你为何要教唆桃娥…”
楼善之打断楼行之的话,“三哥,那位子本来就是你的,不是吗?”
“我意已不在此。”楼行之说道。
“三哥,我们不是说好的吗,将来你当皇上,我给你当大臣,这夏朝有你我二人,河清海晏,百姓安居乐业…”楼善之仿佛魔障了一般,言辞越来越激烈。
“善之,你不应该劫走诸葛将军,更不应该让皇帝死于那个女人之手。我不是放纵你,我只是没有想到,你会这样做。”
“三哥,我这样做,是为了你啊!”
“善之你已经长大了,三哥有能力保护你,你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
楼善之仿佛入了魔,他一直想要的其实是不想受到其他人的欺负,先帝在时,眼中只有楼慕之,现在两个人都死了,自己就再也没有可怕的了,可三哥为何会这样?
“三哥,现在这个局面,不是我们想要的吗?你为何…”
“现在宫中大乱,永安城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