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都很不舒服。”
景菡有些不自然地垂下眼,低声答道,“我没办法睡太软的床,你知道我腰不好。”
阮慕笑了笑,指尖在她腰窝处摩挲着,这人腰不好倒是旧疾了,她也是去年偶然一次做spa遇到景菡,才知道事情的原委。
景菡在中国区的三年,每天工作比lun敦这边累多了,lun敦总部的人喜欢使唤中国区的职员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常常为了准备材料,她还要等lun敦这边起床了才能开会。
想起这事,阮慕倒是挺心疼的,她轻轻地摸着景菡的腰,心道如果当初这人没有逃避自己到回国的地步,如果不是遇到这么多不如意的事,恐怕她们彼此都能少转几次弯吧。
阮慕回了点神,倒不打算再提及那些事了,她勾了勾唇,话中颇有些深意,“我看,以后这里腰不好的人得是我了。”
阮慕瞧见景菡脸颊处有些赧然,又从身后贴了上来,声音有点暧昧,“我说,今天起来这么早,是去门口走廊那里收拾了么?”她停了停,意味深长地说道,“收拾的还挺干净。”
景菡耳根处一瞬间便泛上了红意,她当然知道阮慕说的是什么。
昨晚,两个人刚进门,阮慕就把她抵在墙上吻,她整个人都有点发软,任由对方予取予求,直到今早起来才发现,门口走廊到二楼楼梯下面,全是被那女人随手脱掉的裙子、高跟鞋、胸贴之类的东西。
景菡又不自禁地想起了昨晚的自己,有些面红耳赤,她声音都变得不太自然了,“我总不能……等你下来收拾。”
阮慕笑了笑,靠近她耳边低语道,“乱讲,我特别愿意帮你收拾……”她柔软的身子贴了上来,从身后环紧景菡的身子,温热的唇瓣抵在怀中人耳边,“对了,昨天你说**th又约你了,你们还说什么了?”
昨晚她说是不在意也不想听,但醒过来之后醋意却翻了上来。
阮慕差点咬上景菡耳垂,指尖也隔着睡衣不住在她身上滑动着,景菡气息有些不稳,却克制着,“她问我们是不是分手了,我说……我们没有在一起过。”
景菡脸颊有点泛红,能感觉到那妖孽般的女人身形的曲线,丝毫没有因自己的话而停下动作,“她问……”景菡断断续续地说着,“问我怎样才算在一起,我说……我承认了才算。”
那话听在耳里,阮慕却丝毫未觉得不高兴,她轻啄着怀中人的耳垂,声音越来越哑,“那你说,现在我们算么?”体温在那些言语和触碰中越来越升高,她不自禁地摸进了景菡睡衣里面。
可这时,景菡却似是有些不安地捉住了阮慕的手,“阮慕,你别……”她没有直接回答问题,耳根隐约有些红,声音听起来也不太稳。
阮慕抵在她耳边轻笑着,“好,暂时先放过你。”
景菡呼吸半晌才恢复了平静,她一直不敢放开阮慕的手,生怕她又乱动作,“……”
终于,她稳下心神勉强将早餐做好了,抬手将面前的厨台关掉,却似是想到了什么,动作停了停,“怎么了?”景菡听到身后传来一道柔媚的声音,“又有心事?”
那秀窄的指尖停在那里,景菡薄唇抿着,缓缓转过身来,“……”
“昨晚,我做了一个梦。”不知为何,她突然这样说道。
阮慕刚起的兴致被那句话压了下来,心有不悦,却极有耐心地笑了笑,轻声问道,“什么梦?”
景菡看着她,喃喃地说着,声音里听不出有什么情绪,“我梦见,我搬到你的隔壁,早晨,我去敲你家的门,门没锁。很多女人从里面出来,有我认识的,也有我不认识的,有苏苑……”
她说着说着,情绪莫名有些低落,“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唇边带着有些勉强的淡笑,看起来有些彷徨无措。
阮慕直直地看着她,不由得叹了口气。
景菡抿着唇,低声想解释,“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她停在那里,自己也觉得此时的话有些多余,便蹙起眉,任由眼底又有些泛红。
“你只是控制不住你自己,”
阮慕搂着她,身子稍稍离开一些,低声说着,“我就不能放你一个人待着,你总是喜欢自己折磨自己,”她俯身吻了吻景菡唇角,“如果想这些事情会让自己心情不好,就不要去想了。”
景菡垂下眼,神情稍微缓和了一点,她没作声,但看起来眼中的不安已减弱了许多。
“所以呢,”
阮慕笑了笑,主动岔开话题,“今天是周末,我们做点什么好?”
景菡看着阮慕,稍稍一怔,“嗯,我还有工作,”提到这事,她又有些愧疚,“对不起,这次是真的,machal他们去看矿,写了一个报告我还没过目,周一要开会讨论这件事。”
她话还没说完,便见阮慕皱起了眉。
景菡见她明显有些不高兴了,心里有些不安,抬手覆上她的手臂,软言道,“你生气了吗?”
阮慕瞧见了她眼底的情绪,这样的态度让她心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