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妥当吗?”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无论皇上是否责怪江引歌,凉儿都已经是被牵连进去了,如果皇上翻脸,那么很有可能凉儿也会性命难保,总之,我们现在已经被绑在同一条船上了。”
乌长勋头痛得伸出手揉了揉太阳xue:“而且凉儿的性格你也知道,她要是认准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如果我敢不答应,她甚至真的可能再也不回来了,这几年她的性格改了那么多,唯独这倔强却没有变。”
乌涯想了想也确实如此,只能开口安慰道:“引歌她……除了身份之外,也没有什么不好,很优秀,和凉儿也很配,而且引歌的身份也不可能会暴露,凉儿嫁给她……除了不能有亲生骨rou之外,别的都挺好的。”
乌长勋苦笑:“我又何尝不知道?只是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想来我自己也觉得有一些不可思议,罢了罢了,引歌对凉儿的好你我也看在眼里,而且事情也到了这个份上了,根本没有回转的余地,我们这两个做哥哥的,也只能尽量向皇上求情了。”
“引歌的身份毕竟没有人知道,明天大概求情的奏折就已经堆满在皇上面前了,毕竟因为这种事情而下狱太过荒唐,哪怕是看不过引歌的人,也会站在大义的角度上求情。”
“是啊,我们两个也不能例外,算了,我要去写奏折了,你早点休息。”
到了第二日,果真在上朝之时,文武百官都在为江引歌求情,江向曲本来在一个晚上过后就已经消了气,想着她还在狱中受苦,便有些坐不住,可是一看到这一大群不知道原因的人在这里叫嚣着,心里的怒气便上来了,反正也没什么大事,挥手便退了早朝。
不过还是让人把乌弦凉给叫了过来,他就要看看,乌弦凉到底哪一点好,竟然把江引歌迷得七晕八素的!
乌长勋和乌涯二人担忧的看了乌弦凉一眼,乌弦凉微笑地朝他们点头,示意不用担心,两人只好退了出去。
小太监在旁边等着乌弦凉随他进内殿,江誉流却走到了乌弦凉面前,他的面容一贯冰冷,眸子里隐晦地闪现一丝关怀和复杂:“当初在战场上他便让本王向皇上求情,想来他早有预料到今天,皇上为什么会不答应,本王至今想不明白,不知道乌小将军可否解答?”
“皇上为什么会不答应,我也想不明白,要不,宣王去问问皇上?”乌弦凉浅笑盈盈地看着他。
江誉流一窒,显然被这样的乌弦凉给气到了不由得甩袖道:“本王这是关心你们,不知道原因,本王怎么帮你们!”
乌弦凉依旧是笑意满满,可是却没有开口的打算:“这事儿……有点复杂。”
小太监在旁边咳嗽一声,道:“王爷……皇上还在等着呢……”
“我过去了。”乌弦凉低下眉眼来,不过在经过江誉流的时候,还是停顿了一下,道:“谢谢。”
乌弦凉尾随着小太监一直走入内殿,这一次召见乌弦凉的地方是御书房,江向曲正站在龙案前,只看到一个背面并没有看到表情,乌弦凉深深的鞠躬:“末将参见陛下。”
小太监出去小心翼翼的关上了房门,斑驳的光线从窗透入,隐隐灼灼的带来温暖。
江向曲转过身来看着乌弦凉,面无表情的他带着一丝复杂,就这样看着乌弦凉,脑海里略过关于乌弦凉的种种情况。
他昨日吩咐了去查乌弦凉的底,发现她的人生,也甚为Jing彩。
十九岁那年初见江誉流,一见钟情,之后死死纠缠,甚至以死相逼乌长勋,让乌长勋到了殿前求旨赐婚,二十一岁嫁入宣王府,把刁蛮任性带进王府,争风吃醋吵闹不休,直到宣王把她打得重伤濒临死亡,她苏醒过后,犹如换了一个人般。
男扮女装风流潇洒,在宜春院识得江引歌,而后江韵遇险,几人一同下江南,回来便与江誉流和离,再请旨参与武试,夺得状元,虽是杨郸退让,但也能知道她的不凡,再请旨出征,战功累累,与江引歌携手破敌,□□,再到殿前请求赐婚。
乌弦凉这短短几年,Jing彩程度竟能与江引歌一拼。
这个女子,多么出色。
但是就是眼前这个女子,竟然得到了江引歌的喜欢。
江向曲一想到江引歌还在牢里,心里便疼了一下,不知道她昨夜有没有冷着,牢里环境那么差,实在是太虐待了,不行,待会得把人放出来。
江向曲心中闪过无数念头,最终心疼占了多数,他舍不得让江引歌在那种地方待着,于是对于乌弦凉也就没了那么大的怨气,毕竟江引歌对乌弦凉表现出来的执着,令他根本不敢对她怎样。
江向曲开口了:“你知道你犯的是死罪吗?”
乌弦凉和江向曲接触得很好,所以并不能从他冰冷的语气里听出来陛下已经没有大的脾气了,她恭恭敬敬的回答道:“末将不知道,也知道。”
这句话虽然拗口,但是也没有说错,江向曲嗯了一声,乌弦凉便道:“于天下而言,末将是为下堂妻,又已毁容,与引歌自然般配不上,但是却也无罪,顶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