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有一种让羽田红叶插不进去的氛围,于是她果断缩减存在感。
“那不是你的问题。”真田轻声说道,“你需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坚守自己的底线。”
“……”花梨移开视线,微微点头。
羽田红叶看他们俩已经解决了这件事,默默把之前想要说的话吞回去。
算了,还是不把那件事告诉他们了吧。
前几天约饭地点的饭店领班是深田广树什么的……再结合那天犯人激情犯罪导致失误留下了线索,她都没有办法说服自己花梨对对方没有影响。
不过犯人估计是恼羞成怒吧,结合他扭曲的心理,看到以前告白失败的对象和一女生一男生“卿卿我我”肯定受不了。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不要随便脑补,万一是个脑残,脑补就容易出事。
可怜了那些女孩子,明明就算是性格品德有缺陷也不至于死亡的,却这样早早消散。
深田广树又当自己是谁呢?神明?居然这样越过法律决定人生死。
红叶眯起眼睛,看着折原临也发过来的消息,将搭在独座沙发上的西装外套拎起。
衣摆在空中划过弧线,最后利落被展开,搭在女人纤细却显得坚韧的肩膀上。
好不容易生活在了这样没有战争的年代,她真的很讨厌这种随便夺取别人性命的人。
“花梨,真田,有消息了,我先走一步。”她挑挑眉,周身气势凌厉如刀锋,“你们的案件情况等之后我再听吧,那时候犯人应该都已经捉拿归案了。”
正沉浸在某种氛围中的两人这才回过神,连忙要送她下楼。
女人却摆摆手,黑色西装和丝绒红衬衫之下的身体瘦弱,但其实却隐藏着有力的肌rou。
“破案后再见,现在我要去捉犯人了。”她侧过脸,“顺便替花梨教训一下他。”
二人只得目睹她踩着黑色的高跟鞋稳步离去。
“那我们也开始吧。”真田将手冢国光带来的消息说了一遍,“所以犯人现在锁定为律师和医生。”
他看向花梨:“你有什么想法吗?有关花店里客人的职业。”
“我一般不常问那些,所以都是自己观察着……可能不太准。”花梨翻开自己的手机,打开备忘录,寻找里面关于顾客的描述猜测。
为了寻找灵感,保证故事人物塑造的立体感,进行“人类观察”的同时必须要做笔记。
然后真田就听到对方开始喃喃自语:“这个不是……这个感觉也不对……”
“说回来,律师的话是不是可能性更小一点?”她漫不经心地问真田,又像是在问自己,“毕竟是复杂的花粉过敏死,而且,律师都熟知法律,会犯法吗?”
真田回道:“人性这种事情就是和职业无关啊,要照这种逻辑,医生还该有医德不会害人呢,结果深田广树不就是实例。”
“对哦。”花梨深以为然,点头。
“女性的话,果然就是这几位了。”最终,她勾出了几个名字,“和我熟悉,知道我的基本状况,还喜爱植物和我讨论过天堂鸟的几位女性。”
真田扫了一眼,转手在给下属的邮件中打上,让简略查上面四位女士的职业。
不过,在打到其中一人名字的时候,他的手顿了顿。
一直在旁边等待的花梨察觉不对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真田确认不是错觉,“这个名字,稍微有点眼熟。”
“我看看。”花梨探过头,恍然大悟。“你忘了吗?”
“她是那天帮我报警的人啊。”
真田顿了顿,想起了那天匆忙审查完就放过的白西装裙女性,身上好像是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莫非,”花梨舔了舔嘴唇,“她就是犯人?那她案发当天为什么要到花店附近,听到我的求救之后还要过来探查帮忙?”
“第一种可能,她不是犯人,是单纯来帮忙的。”真田眯了眯眼睛,“不过我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所以,第二种情况——是犯人,因为花粉过敏致死的不确定性,她是来确认对方的死亡状况和补刀的。”
真田手指一动,在给下属的信息中加了一句话。
“重点查找关于水野泽美的资料。”
收起手机,真田起身,招呼花梨:“走吧。”
“去哪里?”她迅速将围巾挂在脖子上,然后捞起毛呢大衣穿好。
真田十分绅士的等她拎起包,才带头往咖啡店外走去。这一刻,他也很迷茫,到底应该去哪里查些什么。
脑内思绪纷飞,一时间难以抓住关键点。
于是不知道往哪里走的他,干脆站在了咖啡店门口,想要抓住那一点点灵感。
春川花梨刚好需要一点时间系自己的围巾,而且从温暖的地方出来还不算冷,就手上动作着等他回答。
如果水野泽美是来补刀的,那一定会带凶器才对,可是为什么,他们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