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作文卷上扫了一篇“弘论”,不看内容,绝对是篇美文,看下内容,绝对是篇牛头不对马嘴的意识流,多少还是能得点分滴!
铃声响起,卷子被封进了口袋。全体学生一起欢呼,又结果一门,寒假又近了一步!
吴尚仁转过身子,一脸鄙夷地望着皇,“小子又干缺德事了吧?”
“没啊,我这是为了我们班的平均分,誓死不拖大家的后腿,为班级荣誉而放弃小我!”皇将一片绿箭塞进嘴里,嚼起来。
“你还真是平日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吴尚仁尖刻地说道。
皇捂着肚子,一脸惊恐,“哎哟,肠子,肠子,恶心,恶心……”她翻出了旧帐,反调侃起来。
吴尚仁脸一沉,闷声道:“我倒是忘了,你怎么会怕鬼呢,鬼怕你才差不多,吃rou还不吐骨头呢,抓住个鬼就往自己个嘴里塞哈?”
“恩哼,再撒上点胡椒粉,放火上那么一烤,呛得够味儿,铁定够五星级饭店的水平。”皇连眼睛都没眨一下。让人不得不怀疑,这世界如果真有鬼的话,恐怕也是会被她吓得再升一次天的。
“nai茶来咯,女皇大人,请慢用!”夏北坡恭敬地将nai茶送到她的面前。
吴尚仁吃味道:“人家老婆,你殷勤个什么劲啊,下贱胚子。”
夏北坡笑着给了他后脑勺一记,“你要的是老婆,可人家皇做的可是丈夫,你服侍不好他,就只能辛苦我咯。”
吴尚仁将皇手里的nai茶给一把抢了去,大口地喝着。
“不要命——”皇扑到他身上,扣他嘴里的吸管。
拼命吸,拼命吸,死不松口,吴尚仁将最后一滴咽下了喉咙,被皇卡住的脖子晃荡的像棵风中的芦苇。被折磨成这样了,他还不忘表示他的胜利,“咳……哈……哈……我是……咳……老公……咳……”这个傻瓜,以为没收了第三者送的礼物,自己就是个男人了,孰不知从头到尾自己就是个典型的妻管严!
“啊,我疯了,竟敢从我嘴里夺食吃……挨千刀的球儿……”皇甩着脑袋嘶吼着,真实地再现了侏罗纪时代的弱rou强食。
“咳……食堂……开……开饭了……”吴尚仁拼了老命挤出这么几个字。
“啪嗒”皇总算松了手,侧脸望向窗外,“我娘的,开——了——”她踩上课桌,一个飞跃,着地,像箭一般冲出去,“rou他妈生的娃——我——来了——”一阵青烟,她已经过了教学楼。
冬天嘛,伙食一定要丰盛,尽情享用过午餐后,再美美地窝上一觉那是最好不过了。可作为一个高中生,怎能有如此奢望呢!大凡有点心肝的都知道,下午还要考两门,为了“新中国”,怎能不自习?
董秉贤照例来教室进行巡视,眼睛一瞟,就又被他看见了个不干净,他冲到皇的座位边,拍着她的gui壳道:“吕同学,醒醒,这里可是教室,是学习的地方。”
位子上的大棉球动了一下,一会儿后,棉被的一角弹了出来,皇抽抽着眼皮,喃喃道:“拍你个死啊,没看到我正虚着呢。”
“你,你虚,快给我起来,吕——皇——”董秉贤似乎一心想用狮喉功吹掉她的被子,可他毕竟不是星爷力捧的男星,没那么大威力。
“啊——呀——哦——”皇抓紧了被子,比他还喉高了三度音,“我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
董秉贤被她吓得倒退了N步,她倒又窝回了球状,跟个西瓜虫似的。
“董老师,您就别管他了,您是个秀才,可他却连个兵都算不上,他是个彻底的无赖。您招惹他,无非就是拿您的细皮嫩rou去给黄蜂蛰。您不惹他,我们倒还清净些。”夏北坡很是无奈地一条条分析给他听,希望他能直中求曲。
“是啊,老师,我都已经快被考试给逼疯咯,就请您安静一点吧!”
望着大家哀求的眼神,董秉贤像瘪了气的球,垮下了身子,向大家道歉道:“对不起了,是老师不对,妨碍到你们了。我走,我这就走!”他狠瞪了一记花壳乌gui后便灰溜溜地离开了。
下午考地理的时候,皇还卷着她的花棉被呢,像个棉被超人一样,系着她威风凛凛的‘斗篷’。监考老师也拿她没办法,因为从来就只听说过考试时不准学生作弊,没听说过有不准学生加衣的,所以,只要她无赖皇一口咬定花被子是她的冬衣,那么,就算教育部部长来了也是照样拿她没辙。狡诈的罪犯钻的是法律的空子,她吕皇,打小就钻规则的空子,可见,前途无量啊!
如此这般,一天又一天,暴风骤雨的日子总算过去了,彩虹再次爬上山腰,红旗永远屹立不倒!清冷的萧瑟中,弥漫着喜悦和激动的温暖,不管成绩如何,总算是完成了半学期的任务,人一轻松,自然高兴。
Cao场上,三两的人群,晃荡着,抖擞着Jing神,感受冬的气息。
“碧天穷目,梅花飘香,苍茫天地,说清冷,心倒暖和,欢声笑语最配那寂寞季节!”皇大口吸着那凉气。
“这回倒慷慨了,刚才还窝花棉被里呢。”吴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