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微胖,她抱着孩子过来,说:“妈,她们两个很勇敢,这个社会就是需要这些勇敢的人,才会让那些犯罪分子不敢猖狂,你就帮一下她们吧,家里的事我可以的。”
田梅看着儿媳妇,有些犹豫,“这……”
陈雪站了起来,在田梅面前跪了下来,“阿姨,求你了。”
田梅看着跪下去的陈雪,有些心疼,“来,孩子,快起来。”
陈雪红着眼眶说:“阿姨,我真的很想讨回一个公道,只有讨回了公道,我才能继续挺直腰背活下去,否则,我可能一辈子都要低着头做人。”
田梅于心不忍,她点头,“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陈雪吸了吸鼻子,“谢谢阿姨。”
延期再审开庭在即,顾溪隔日就带着田梅搭高铁回到G市,把她安置在自己家里,她有两间房,另外一间房作为了客房。
开庭当日,检方,证人,陪审员,审判长,被告委托律师都已到齐,被告迟迟不见人影。
坐在听审席的顾溪往门口看了好几次,也没见人影。
刘丽娇说:“那个姓周的畜生莫不是怕了,不敢来了吧。”
顾溪道:“有可能。”
加上他最近被债主缠着,想来也不好过。
顾溪看了看黄海泉,他正低头按着手机,看上去有些烦躁。周伟宏没来,而他却来了,看他现在有些焦灼的模样,大概是联系不上周伟宏。
审判长宣布道:“被告缺席,但检方以及证人都到齐,我们正式开庭。”
黄海泉站起来道:“审判长,可能是路上塞车,我的委托人不能及时到达法庭,还请审判长再等等。”
胡敏生道:“距离约定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十分钟,被告迟迟不到场,我们这么多人不可能一直等下去,加上我们的证人从千里之外赶来,为的就是这一次开庭,所以,我们不能再等。”
审判长再次宣布道:“正式开庭。”
胡敏生接着道:“审判长,上一次庭审,被告提到说陈女士当时是自愿与他发生关系的,但我们有一位证人可以证明,当时陈女士正在呼救,只是由于被下了药,神志不清。”
审判长道:“请证人。”
田梅走到证人席,她对着法庭宣了誓,开始讲话,“我之前是酒店一名保洁员,事发那天我上晚班,在电梯口看到一个老男人架着一个女孩从电梯里出来,那个女孩就是陈雪,我看她一直低声喊救命,我当时觉得不对劲,就问了她,问她认不认识架着她的男人,那个男人就说,说原告是他的老婆,喝了酒,对着谁都叫救命。”
黄海泉站起来道:“证人,你说的那个男人确认是我的当事人吗,我的当事人今天根本没出席,你为什么一口咬定就是他?不会是原告派来做假证的吧。”
田梅有些着急,“不是,我当时就是看到了,我记得很清楚。”
黄海泉道:“那你怎么证明你看到的男人就是我的当事人,说不准是别人。”
田梅语塞。
胡敏生站起来道:“审判长,被告未出席,我认为可以提供照片给证人辨认。”
审判长道:“可以。”
但是现在并没有周伟宏的照片,顾溪想起她看过宏伟实业的网站,上面很多周伟宏的照片,她立即拿出手机,搜索到了伟宏的公司网页,点进去,里面就有一张照片,是周伟宏和几个技术人员在探讨的照片。
顾溪把手机交给了法庭的安保人员,让他先把照片给审判长看,等审判长确认照片上的人,再交给田梅。
田梅看了照片,说:“对,就是这个人,我印象特别深刻,就是他。”
黄海泉有些坐不住了,一来他现在还弄不明白周伟宏为什么缺席本次庭审,二来,对方证据凿凿,他已经没办法再反驳下去。
胡敏生问:“证人,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当时,你看到被告架着陈女士时,两人的Jing神状态是怎样的?”
田梅回想着,“当时陈雪好像身体不舒服,声音也很小,好像没有力气,快要晕过去的样子。”
“那被告呢?”
“被告看上去很正常,Jing神状态很好,说话也很清晰。”
“也就是他并没有醉酒咯?”
“看着不像喝醉了。”
胡敏生看向审判长,“审判长,刚刚证人说的,你也听到了,也就是说陈女士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被Jing神状态正常的被告带到了酒店侵犯,并在证人看到时,谎称陈女士是他的妻子。不知道被告方,还有什么可说的?”
审判长听后点了点头,看向黄海泉,“被告委托代理人,对于检方证人提供的证词,是否还有回驳?”
黄海泉只剩满脸的尴尬,他刚想到了一个周伟宏不来庭审的理由,极有可能是他畏罪潜逃了,要真是那样,他再怎么辩解也没有用。
现在这种情况,他只能明哲保身,“审判长,检方提供的证词灼灼在理,我方无可回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