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极了……”
慕幽兰柔声道:“既是好看,那你为何不来亲近?”
萧玄芝痴痴地摇了摇头,眼睛却依然瞬也不瞬、直勾勾地盯着身前那人的玲珑身躯:“呒嗯……圣人说了,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再、再者说了,你、你也没让我碰呢……
正所谓,‘不告而取谓之窃’,这窃香偷玉,实、实为君子所不齿……是、是以眼馋也不能碰……我……我光看看就行了……嗯、看看就行……”
慕幽兰扑哧一笑,索性婉转上前投怀送抱,打趣道:“实不想、我灵儿妹妹竟是一只吓唬人的纸老虎,嘴上厉害,心里却胆小如鼠呢……
如此、那我便这般模样地在你身上挂着罢。好灵儿,你可千万莫要动手。你不是君子么?……岂不还号称坐怀不乱么?……那便好了,我倒要看看你能够把持到甚么时候。……”
慕幽兰如斯曼妙的曲线隔着萧玄芝的衣服贴在她的身上,直将她勾得满心痒痒,似有只鸿毛在她的心上翩翩撩拂一般。
萧玄芝咬了咬牙,索性心一横、身一挺,旋即目视前方,做毅然赴死状在那里直挺挺地站着。
却见她极力地压抑着胸口的起伏,在那里喘息粗重,紫涨着一张脸,颤声说道:“那……那你便……便这样挂着罢!……我……我不怕!……”
紧接着,慕幽兰的纤纤玉手便在萧玄芝的脖颈上恰到好处、力道适中地拂了一把。直将她撩拂得浑身酥软、两股战战。
萧玄芝双目噙泪,咬牙切齿地喘息道:“兰……兰姐姐……你……你简直欺人太甚!……”
慕幽兰秀眉一挑,宛转悠扬地柔声笑道:“我只说了不让你动手,却未曾说过我自己不动手呢。……”
于是,又伸出指尖,在那倒霉的萧玄芝的下颌轻轻地刮了一下。
萧玄芝心中痒痒,不禁双膝一软,脚下一个踉跄,向前扑倒过去。
好在,她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慕幽兰的双肩。
且是,扶住了她□□光滑的双肩。
萧玄芝浑身炸毛,站定以后,慌忙惶惶然地放开了手,直在那里手足无措,恨不得将自己的双手给剁了。
慕幽兰巧笑嫣然:“你动手了呢。……”
萧玄芝眉眼一横,冷哼道:“是!我动手了!你要剁便将它给剁了罢!——与其固执守戒害得你在地上摔伤,实不如破戒护你周全要紧。事态轻重,我还是能够拎得清的!”
慕幽兰微微一笑,柔声道:“好灵儿,这话说得姐姐爱听……有赏……”
萧玄芝强抑颤抖地喘息一声,低眉顺眼地小心问道:“那……我、我可以摸一下么?就、就摸一下……”
慕幽兰轻轻地点了点头,仰面看着萧玄芝,柔声道:“自然是可以的,且是、几下都好。”
于是,萧玄芝这才小心翼翼地触碰上去,只将最柔软的指腹在慕幽兰的皮肤上不施力道地轻轻触摸着。
她一点一点地小心摸索着,就像是在鉴赏一匹举世无双的Jing致丝绸。
她的眼神里,也只有歆羡、赞叹和爱不释手,竟是不带有一丝一毫的□□、绮念。
只因那人太美了,美得使人陶然忘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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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萧玄芝的指尖一颤,像被针扎了似的往后一缩。
她心中一紧,将单膝跪在地上,用拇指的指腹,小心翼翼地在慕幽兰的下腹处轻轻地摩挲着。
许久,方才颤声说道:“这……是甚么?……”
“是长合了的妊娠纹,怀孕过的女子才会有的。”慕幽兰的声音自上方悠悠传来。
萧玄芝喉头微动,颤声道:“怎地……生得这般丑陋?……”
慕幽兰的声音柔柔的,不带丝毫起伏:“只因怀孕之时,肚腹上的皮rou便被生生地撕裂开来,直在那里被扯成一绺儿一绺儿地,是以、长合以后,便落得此般的模样了。”
萧玄芝语声颤抖地哽咽道:“这……当真是暴殄天物、焚琴煮鹤……”
慕幽兰眉毛微挑:“哦?这又是如何说得?”
萧玄芝浑身颤抖地喘息说道:“他……他怎生一点儿都不怜惜你呢?!……你、你这样好的一副身躯,怎可以……怎可以用来生孩子呢?!……
他……他竟舍得让你为他生孩子?!……他怎么舍得……他为何舍得让你为他生孩子?!……
我若生为男儿身,娶了你这样一个天仙似的可人儿,我便是宁愿绝后了,我也不舍得让你为我生孩儿啊!……
你看……你看他把你给毁得!……你看他给你糟蹋得!……可恶!……这、这该死的!……”
如此说着,萧玄芝不禁狠狠地咬牙切齿起来。
“怎么?……你竟是嫌我这副身躯破败了么?……”
慕幽兰心知她是心疼自己,却不说破。只在那里故作黯然、故作失落地微微垂眸,咬着下唇、呜呜咽咽,竟似是要涕泣出来似的。
只是,先涕泣落泪的,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