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他反应。
刘宗虽喝的醉醺醺,但脑袋尚且还有一丝清明,听到他这么说,蓦然摇头一笑,问:“你且说何事。”
黄员喝了酒,但不醉,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顿了顿,主动交代道:“我之前有次喝多,与她发生了关系。”
刘宗目光一定,就这么看着他,似是呆住了。
愣了好一会儿。淡淡“哦”了一声。接着,仰头将一盅酒送下了腹去。
说一点感觉没有,那是假的。毕竟曾经喜欢过。
但现在,刘宗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而他心里一团糟乱,希望刑部抓住李莺莺。又不希望。
抓到她问清她这么做的原因,但同时意味着她会丢命。一时间,思绪无比烦乱,突然,他重重的将那个酒盅摔了出去。
“咚”的一声,青铜爵砸到柱子上,发出一声闷响。
黄员静静的看着他。想他发泄出来也好。
黄员接着又说,自己确实混账,事后答应会娶她,结果被王氏横加阻拦,因王氏把控着钱,他交不出赎金和聘礼,所以一直没脸去见她。就这么一直拖着,等他终于鼓起勇气想找她时,乐馆的人说,她已经被人赎走了,至于是谁,无人知道身份。
如出一辙,刘宗之前也找过李莺莺,得知被赎走,为此还沮丧了好久。再见她,便是她落荒而逃的一幕。
真是造化弄人,有缘无份。
……
第87章
两人吃了一顿酒后, 刘宗到最后已经醉的站都站不稳了。黄员本想留他住一晚, 奈何王氏闻声开门出来, 当即板下脸,命人将刘宗送回去。
……
黄员对王氏还是和以前一样,态度不冷不热, 交流也少。两人虽不住一起, 但有时王氏主动来找,黄员嫌她在耳边唠叨烦了, 也会出门避避或者直接将她撵出去。
没有感情的婚姻, 注定毫无幸福可言, 虚同摆设。
黄员知道她父亲在狱中受那场大火的牵连不幸遇了害, 前些天还找他哭诉过。他虽有安慰,但见她顺杆子就爬, 将造成的这一切全部推到自己身上, 说是为了自己才会变成这样。
这还不算,非要借此让自己同她圆房,说什么身边再无亲人,生个孩子将来好有个依靠的话来意图使他屈服。
黄员不依她,她便撒了泼, 与他大哭大闹起来, 嘴里各种脏话不提, 还一会儿说他惦记李莺莺那个贱人,一会儿又说到刘嫣一二。最后终于惹恼了黄员,摔门而去。
王氏一次次吃闭门羹, 主动投怀送抱被自己男人拒绝,心情能好才怪。
……
黄员懒得与她在刘宗面前争辩,坏了兴致,二话不说让人备了马车,好生送回。
王氏已经一连几日没和他好好说过话了,又憋着一口气不想主动求和,于是借此机会出来插手,其实只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罢了。反正她经常干这种事,都已经形成习惯了。知道黄员拿她没法。
殊不知,厌恶都是这样日积月累起来的。
黄员没有理她的意思,准备回去洗个澡就睡下了。
王氏见他不理自己,连争辩一句都没有,登时急了。欲开口时,忽然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
黄员身形一定,回头让家仆去开门看看。
家仆应声去开门,很快就又折了回来,手上多了一封信,交给他说:“是一个戴着帷帽的女子给的,她说务必交给您。”
黄员随手接过信拆开来看,看了一眼,继而又快速合上。说道:“这里没你的事了,回去歇息了吧。”
“是。”
家仆一走,黄员连看都不看王氏一眼,似将她当做空气一般,径自回屋,关好门窗。之后,再次打开信,细细看了起来。
他以前与李莺莺一起做过诗词歌赋,见过李莺莺的笔迹,确定是她亲笔所写不假。
李莺莺在信上说,让他明日午时三刻到三观庙,望赴约。
黄员眉心轻蹙,犹疑起来。
黄员自是不怕见她的。只是今非昔比,她现在已是朝廷通缉要犯,不知叫他去所谓何事。
总不会只是单纯的叙旧吧?
难不成是求他帮忙?
黄员想了半天,最后还是赶在次日午时三刻前乘车去了。
黄员这趟出来只带了一个驾车的家仆。上车后还仔细查看了周围,见没什么可疑的人跟踪自己,这才放心落下帘子而去。
然而,百密一疏,却不知人在暗处已经观摩了两日,盯紧了他的一举一动。
……
马车行了两个多时辰才到目的地。在离三清庙还有约莫一里地的地方,黄员让家仆停车。家仆将马车赶到一个树荫下。
黄员与他简单嘱咐一番后,徒步前往约好的地点。
这三清庙因建在城外十里之外,周围树木环抱,较为偏僻,所以平日鲜少会有人来。
因城内到处都是通缉李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