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钟离也是意识到了自己的走神,连忙整理好思绪。
“请师父责罚。”
钟离话还没说完,就是一下结结实实的板子。
板子打在身上的声音都是钝钝的,隔着一层中衣还是疼得要命。钟离不由得抓住了榻上的软垫。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师父的板子还是这么疼,让人头皮发麻。
“好好想想还有什么。”
说完这句话,又是结结实实的一板子。
“啪!”这一下打在tun峰向下一点,可是疼痛感还是异样的,甚至比打在tun峰还要疼一些。
钟离不由得再次抓紧了手中的垫子,真的好疼......
“啪!啪!”这两下打的紧凑一些,钟离也是疼得紧了,不由得透出几声细碎的声音。
“啪!”第五下,虽然见不到tun部的颜色,但是丝绸的中衣已经微微隆起,可见已经是肿了。钟离受不住,竟掉下眼泪来,只好自己骂自己,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这么大了还哭...可是...真的好疼。
老师为什么打这么狠?
钟离开始意识到老师让自己想的,最后一件需要交代的事。
“啪!”第六下,打在已经红肿的屁股上,无异于火上浇油,钟离抓紧了垫子,可是收效甚微,疼,还是疼...
眼泪不自觉的就往下流。
孔方祥依稀可以听见,钟离已经在哭了。
“还记得因为什么打你吗?”孔方祥问道。
“是,离儿记得...因为云阳...和依然的事......”钟离很费力的回答,她的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
“你是真的想挨十二下?”孔方祥说完,又落下一板子。
“啊......”钟离匆忙捂住了自己的嘴,按照原先的规矩,叫出来是要加罚的。
知道自己挨不住十二下...可是就是想不起来到底自己还有什么错处。
“啪!”又是一下,tun部肿的更厉害了,钟离不由得绷紧了腿来缓解疼痛,这时候钟离才意识到,自己的中衣都有些shi了。
“腿放松,要不然会伤着。”孔方祥吩咐道。
在钟离终于说服自己放松之后,又是重重的一板子打下来。
“啊...唔...”钟离疼的咬住了自己的胳膊,脑子里再容不下许多,只有穆云阳和林依然两个名字绕着。
“师父...我知道了...因为晓月,我在杭州......”
“终于想起来了,不容易。”
原以为可以借这个机会休息一小会,却没想到老师直接又打了结结实实的两下,只后说道:“还有最近,明明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非要作践自己。”
钟离趴在孔方祥的身上,几乎就不想再动,全部的力气都用来抵抗疼痛了.
脑子里一片空白,歇了好一会才渐渐气息平静下来。
孔方祥扶她起来,钟离在榻上跪坐着,脸上全是汗珠。
“离儿谢师父责罚。”
“也就是你病刚好,要不非得让你一个月沾不了凳子。”
“师父!”钟离刚挨完打,就让老师这么调侃,脸更是红了。
“待会该看孩子的早训了,回头让叶玲给你上点药,你既然有心扶她们一把,我也帮你就是了。”
“是!谢师父。”钟离重重一拜。
她知道,师父是还是像以前一样,纵容她。
☆、面对
“还好,但是有的时候节奏感还是不强,再有,最后一段,滑音太过刻板了。”孔方祥听过,只说了这样一句话。
“敏儿知错了...师父...”孩子站了起来,说道。
“今天先不罚,听听你两个姐姐的。”听孔方祥这么说,几个人心中也是了然,这就是要试一试今天的新面孔了,钟离也知道师父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就算想让穆云阳知难而退,,穆云阳这么要强的个性,又怎么会知难而退。
“秦晓月先来。”
听到自己的名字,原本紧张的晓月更是一下子紧张到了极点。
明明知道自己太紧张的话手部的肌rou会很僵硬,弹出来的曲子不好听,可是还是不住的紧张,多少年了,自己跟着老师,却从来没有今天这样的郑重。
她知道,自己是老师的一份答卷,这决定了,自己的未来去留。
慌慌张张的点头,开始了演奏,这首曲子,她很熟悉。哪怕这不是浙江筝派的那个版本,可是自己和老师到过西湖,到过那么多犹如高山流失的场面的地方,自己,该是把握的很好的。
然而,当一个人越是紧张,越是熟悉的时候,越容易出问题,这首曲子,只能勉强算一个差强人意,如果不是借着自己原来就练过这首曲子,真的会比两个孩子弹得还要差。
晓月知道自己曲子的问题,趁孔方祥还没有说话,晓月自己站了起来说道:“晓月知错了,这首曲子,我还需要进一步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