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我,奔向明教营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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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赵敏又一溜烟不见人影,我去探望爹爹回来,略整衣衫忽然想起,那从周姑娘身上所得之物,拿起一看,却是一本其中夹有几张轻薄却非布非革之物,就着翻开,只见书上是首
寂寞深闺,柔肠一寸愁千缕。惜春春去,几点催花雨。
倚遍阑干,只是无情绪。人何处,连天芳草,望断归来路。
想是周姑娘感伤所读,那纸上却是密密针孔,往那非布非革之物一看,顿时了然,那物之上满是细针,所以周姑娘才要拿本书将其夹起,细心挑开,内侧平滑,写满蝇头小楷,细见写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其意博,其理奥,其趣深。天地之像分,Yin阳之侯烈,变化之由表,死生之兆章...
与师门所授吻合,这当是九Yin真经无误,再把那片摊于桌上,非成矩形,再拿出两三片,可拼成一块,登时明了,这轻薄之物当是水火不侵的软猬甲,郭夫人将经文写于甲片上,便可烈焰烧不融,将其藏于刀剑中。
片片细看,剑身细窄只能藏下两片,是以真经尽书于其中两片,其余便是武穆遗书,兵法于我无用,夹回书中,挑了灯蕊,去看那黄夫人所留真经全本,其中另有一灯大师所传总纲注释,师门所缺部分,当可补上。
注意那经文内容,不知过了多少时候,赵敏翩然归来。
「姐姐,妳尚未睡下吗?」
「我从周姑娘处,拿到了些好东西,正在看。」我放下软猬甲片,让开身侧,给赵敏坐下。
见她额头微汗,拿出手巾帮她抹去了,问:「妳是去哪里啦?」
尚未等赵敏回话,小虹在外问道:「夫人,夜深了,奴婢烧了热水,可否送来?」
方才注意在甲片上,现下小虹一问,忽觉脏污,连忙回道:「甚好,麻烦了。」
不久,四名奴婢轻飘飘的送上一只盛满热水的大桶,又两名,提了两桶水放在一旁,其后是捧着浴巾等物的小虹与另一端着镜台的婢女。
小虹一欠身,将杂物放在镜台上,道:「夫人慢用。」
「不用候着,明日再收拾便可。」我道。
一旁赵敏略提一下大桶,讶异于八女武功,我一边调热水一边解释道:「她们自小便为师祖收养,那海chao硬功,打小练起,若论单论力大刚勇,我亦未能如她们一般。」
倒了半桶冷水,将另一桶热水盖上,我对赵敏说:「妳先洗吧!」
「怎么可让姐姐洗凉水,就一起吧!我也好跟妳說说,刚刚做了什么。」赵敏说完便扯开我腰带...
这不知从哪借来的木桶甚大,我抱着赵敏后腰浸润期间也不觉窄,瞧她两三丝黑发垂于粉雕玉颈后,整片凝脂美背就像只添了两笔的新作山水,仿佛等待画师再上几笔成那佳作。
「姐姐,妳說无忌他傻不傻,今夜他竟找了我陪他去医那宋青书。」赵敏垂眸半回,长睫颤颤,用那娇脆话音缓缓说来,差点让人顾不得听说了什么。
怕自己分心,索性揽她躺下,眼观帐顶,道:「那宋青书可还有救?」
「无忌说医不死大约还有三成机会,医好甚难,伤了脑,以后可能是个痴呆。」
「他是他宋师伯独子,就算梗了一个周姑娘,按无忌心性自当抢救。」
「是啊!我叫他别去,他硬是要去,最后也只听了我吩咐,跟那周芷若说,帮她老公宋青书治了,算是抵了往日情分,下次应当要清算殷姑娘的血债如此云云。」赵敏说话甚不安分,晃动的肩头蹭着我胸口,当下只能将她篓紧些。
「如此甚好,认真算起,殷离已然离家,连我这个姑姑也没资格开口,只有与她有婚约的无忌可名正言顺找周姑娘报仇,明日我问无忌看看,若他只向周姑娘讨个道歉,此事便好办。」说完难以抵挡热水浸的略红耳墎诱惑,轻轻将唇放了上去。
「师父~」赵敏就着热水,转了半圈,双手环住我颈项,粼粼水波下另涌上两只波滔,明亮聪慧眼神,妩媚看着自己。
「随妳吧!但别太过,明日我怕那金刚伏魔圈的大和尚,也动了凡心。」我打趣说道。
「谁见了师父能不动凡心。」赵敏双手下移,轻车熟路捂住我胸,不等我打灭烛火,整个人就凑了上来,在我颈上印了个记号。
我不接话,只是抚摸方才已然深映眼中的腰背,双手往下一托,那水滑过娇躯如同飞瀑一般洒下,舐去垂面前的蕾上水珠,掌中tunrou颤动,看着他若花娇颜含春,妙龄身躯毕露,叹道:「还好是抢谢大哥,要是彩头为妳,今日少林恐无一僧。」
赵敏娇嗔:「师父又拿我说笑。」
说完,那贝齿牙关又朝我咬来,被水捂热暖的娇躯,此时如游蛇翻泳,若即若离,眯眼望去,脑中突然涌现方才随手看到的清照词:
素约小腰身,不奈伤春。
疏梅影下晚妆新。
袅袅婷婷何样似?一缕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