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于孙文文来说,就跟堵车一样,后面的事也顾不着了,她是典型的死脑筋。
技术贴的办法很多,她想了想,还是决定用排除法,先拆开电脑,看看硬件,如果都没问题的话,那就是软件了。
孙文文的笔记本,用了快五年了,还是她用写文的第一笔收入买的,用了这么久,还是有感情的。不过嘛,电子产品,换代太快了,再怎么有感情也无济于事,该淘汰还是要淘汰,该换还是要换。
等她把日记导出来,这台破笔记本爱咋咋滴。
她找出许信然的电脑专用螺丝刀,对照着拆机贴,一步一步来。
松螺丝,拆电池,取后盖,轻而易举。孙文文渐渐有了信心,原来只要有教程,人人都是拆机王。她继续搞,慢慢地拔下来内存条、网卡。内存条用久了,槽口的金色部分,都开始氧化了。
孙文文按教程说的,拿出一块橡皮,将氧化的部分擦干净,小心地把拆下来的零件放好。
这个笔记本,老款式了。等她卸下光驱,才看到,里面更复杂。接口Jing密,卡扣又多又紧实,她生怕一个手残就把排线扯断。教程里也说了,拆了键盘才能取下散热器。都做到这一步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她拔下排线,找出每一颗螺丝的位置,大概有九颗。她拿着螺丝刀,对准下手。
第一颗,顺利;第二颗,顺利;第三颗……
松到第三颗的时候,她就踩屎了。
是的,拧螺丝最怕的就是把螺丝拧圆了。而孙文文,把螺丝拧圆了。
她想,手真背。
孙文文躺在地毯上,心里盼着许信然快点回来,收拾残局。
许信然回家的时候,只看到满桌子的零件,还有摊在地上的孙文文。
他放下包,靠过去,“怎么了?”
孙文文理直气壮又不失诚恳,“失手了。”
许信然自觉地坐下,“我看看。”
孙文文搬了一根凳子,坐在他身后,把昏沉沉的脑袋搁在他肩膀上,看他Cao作。
螺丝拧圆了是个什么情况呢?有两种可能,第一,螺丝刀跟螺丝型号不匹配导致的惨剧;第二,就是持刀人脸黑了。毫无疑问,孙文文是属于第二种,脸黑得可怕,对于螺丝来说,她本人就是灭霸。
人和人终究是不一样的。被孙文文拧圆的螺丝,到了许信然手里,就拧开了。太气人了。
孙文文问他,“你怎么就弄开了?”
“用小一号的一字螺丝刀,”许信然说,“我就是试试看能不能行,没想到还真的行。”
孙文文越过椅背抱住他的小腹,“斯国一!”
她手短,两只手合抱不到一起,只能隔着衣服拍他的腹肌。
“剩下的我来弄,”许信然拍拍她的手,“去做饭。”
“我看看你怎么弄……”
许信然捏了捏孙文文的大腿,雪白紧实,手感极好。他说,“我饿了。”回头亲亲她的脑门,用气音说,“好么?”
孙文文一瞬间被击沉了,“好么”撒娇中有带一点色/气,她就吃这一套,于是乖乖地去做饭。
今晚她准备做土豆炖牛rou。牛rou她吃完午饭后,就炒制好,放进了高压锅。现在只需要加入土豆即可。她又炒了两个时令菜,荤素搭配。
等她把菜都端上桌时,许信然已经装好电脑了。
他说,“灰也扫了,硅脂也重新涂了,能不能开机就看运气了。”
“我还有一份重要的文档没备份呢!”孙文文沮丧。要让她重新再想一遍,不一定能把原来的内容原封不动地还原。
“稿?”
“不是,”孙文文说,“稿子我都是同步备份的……”
“还有什么?”
“就……”孙文文难以启齿,“你先帮我找回来嘛……”用了撒娇的语气。
她一撒娇,许信然就没辙。他按下开机键,按下F8,进入安全模式。
然后,居然能开机。
孙文文心想,要不说我是个非洲人呢,手也太非了。许信然一来,一切迎刃而解。她一看桌面,“不对啊,我原来桌面不长这样。”图标那么宽,分辨率也不对,这Windows是97来得吧?
许信然解释,“安全模式下是这样。”他又说,“你要的文件要哪?存网盘还是存U盘?”
“诶?”孙文文可不想他看到,文件名都很羞耻的……
她马上从后面抱住许信然,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回来就帮我弄电脑,累了吧?”
孙文文转到他前面,坐在他腿上,尽量放软声音,“剩下的我自己弄,你先去洗手,准备吃饭了。”
“今天这么懂事?”还知道玩儿情趣了。
许信然扫了扫她坐的地方,眼有深意又一脸正直,“你再贴近点,我们可以把晚饭放到宵夜。”
孙文文憋红了脸,磨磨蹭蹭半天才说,“还是先吃饭……”
许